浴室,喻岁放下工作,开始当丫鬟。
时宴知浑身不着一物,两人虽然坦诚相对多次,但今天这次,喻岁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丝不习惯,一时间,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好像看哪都有些不正经。
时宴知也瞧出了她的不好意思,打趣道:“随便看,我不介意。”
闻声,喻岁抬头剜了他一眼。
她洗澡洗的糙,随随便便走一遍,准备收工的时候,时宴知拉了一句,“你还有一个地方没洗。”
说话间,时宴知视线往下移。
喻岁没有追随他的视线往下,她知道他说的是哪,直说:“你自己来。”
时宴知道:“它也是我的身体。”
“……”喻岁舌头抵着脸颊:“你别得寸进尺啊!”
时宴知臭不要脸道:“做事得有始有终。”
喻岁接腔:“我也能半途而废。”
时宴知嘴角微垂,一脸的‘小白花’模样,就好似喻岁在欺负他一样。
她真是服了他!
喻岁手持蓬头,用余光瞅,蓬头直接对准他,隔空冲洗。
“……”时宴知垂头看着水源。
“你是不是太敷衍了?”
喻岁怼回去,“你这人真是要饭还嫌饭馊。”
给他洗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要不是看在他还是伤患的份上,喻岁真会撂挑子不干了!
几十秒后,喻岁关上蓬头,说:“好了。”
说完,拿起大浴巾,跟包小孩似的,将他包住,浴巾的一头塞进时宴知手里,她说:“包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难得一次的伺候,喻岁也把他伺候的挺舒服。
喻岁拿着药和水杯,递到时宴知面前,“把药吃了。”
时宴知也听话。
接过他喝完的水杯,看了眼时间,“你休息。”
时宴知问:“你呢?”
喻岁说:“我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
时宴知道:“别做了,加班又不给你加班费。”休息时间还要占用。
喻岁反向揶揄:“你一资本家说出这话,是不是不合适。”
压榨员工不是他们这些资本家最爱做的事。
时宴知双标的理直气壮,“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员工。”
喻岁唇角微扯,“你倒是双标。”
时宴知拉着她的手:“睡吧。”
时宴知的磨人劲上来,喻岁是抵挡不住的,关了电脑,洗了澡,喻岁也睡下了。
床上,时宴知与她拉着小手,手还不老实,东摸摸西摸摸。
喻岁说:“你是忘了医生的叮嘱?”
都让他按甲休兵,还搁这不老实。
时宴知坦荡荡道:“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话落,喻岁嗤嘲一声,男人这鬼话,不说人,就连鬼都不相信。
喻岁拍掉他的手,警告道:“老实点睡觉!”
时宴知‘委屈’的收回手,心里更加怨恨让他受伤的人。
吃不着肉的时宴知,为了抑制自己的食欲,只能睡觉。
在时宴知身边,喻岁入睡的很快,时宴知还没睡着,她就先睡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时宴知侧头,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晚安。”
夜深人静,寂寂无声。
深夜,原本深睡中的喻岁,忽然惊醒,被噩梦吓醒。
梦里,也是时宴知被人捅了,但不像现实中无事,而是挂了,在喻岁面前挂了,满身的血,吓的喻岁直接惊醒。
喻岁噌的一下睁开眼睛,数秒意识才从记忆力抽离。
侧头去看身边人,床上出了她,哪还有时宴知的人影。
打开床头柜的灯,“时宴知。”
寂静的屋子里,得不到一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