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厌恶讨厌生活被虚假跟谎言包围,她不是公主,生活也不是童话。
她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圈在谎言中,即便是善意也不行,谎言就是谎言,喻岁不喜欢被隐瞒。
时宴知眸色幽深,洞察她内想法,再次拉过她的手,摩挲着她手背,多余的话没说,只说了一个字,“好。”
喻岁继续之前的话题,“确定目标没有?”
时宴知接话:“时家那群人。”
这群人里包括的就听广泛,可能具体到某一个人,也可能是好几个人,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之前时宴知说是楚云,也不算说谎,他也是怀疑对象之一。
喻岁不懂,利益真的那么重要?为了利益,能不惜要了亲人的命?
以前‘天真’的喻岁确实不懂,现在回归现实的她,明白了,利益是真的能让人变得面目全非,将人性暴露在阳光下,也让她明白其丑陋。
时宴知想怎么收拾人,喻岁没过问,她知道他不会吃闷亏就是。
回到家中,喻岁从时宴知手里接过了晚饭这活。
喻岁按照医嘱,给时宴知做了些清淡的食物,饭菜都上桌,他却顺杆往上爬,“老婆,我手没劲。”
喻岁问:“所以呢?”
时宴知没说话,只是长大嘴巴,啊出声。
喻岁视线从他右臂划过,她说:“要我彻底让它肌无力?”
时宴知立马道:“你以前还给楚云削水果。”
喻岁道:“那是你让人打断了胳膊。”
当时的她,作为楚云的女朋友,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的。
时宴知问:“要不我也叫人给我打断?”
喻岁说:“不用叫别人,我来就行。”
话落,喻岁来到时宴知身边,他配合着把手递上去,双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来吧!”
几秒过过去了,手臂还是完好无损地杵在那里,时宴知刚要说话,耳畔就响起喻岁的声音,“张嘴。”
睁开眼,盛满食物的勺子就送他面前,时宴知看看饭,又看看喻岁。
喻岁道:“你还吃不吃?”
唇角勾起,时宴知道:“吃!”
话落,张嘴吞没汤匙,卷走勺子上的食物。
作为名体贴的丈夫,时宴知并没压榨喻岁多久,甚至没喂几口,他就说自己来。
喻岁揶揄道:“现在有劲了?”
时宴知胡话张嘴就来,“可能是麻药劲过了。”
喻岁听着他胡诌,但到底也没继续喂。
一屋,两人,一猫,一狗,四菜一汤,气氛是说不出的温馨。
吃完晚饭,收拾完碗筷,喻岁让他自行娱乐,她去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
两小时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喻岁抬头,时宴知得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喻岁问:“怎么了?”
时宴知说:“我要睡觉了。”
哦了一声,喻岁道:“那你先去睡。”
她还有点收尾工作要做。
时宴知说:“我还没洗澡。”
闻声,喻岁打量了他一眼,两秒后,她问:“你是想让我给你洗澡?”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医生说了,我身上的伤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