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
还是无声回应。
掀开被子,喻岁从床上下来,整个屋子找了一遍,都没有时宴知的踪迹。
喻岁从屋里出去,打开时宴知的家们,走进去,找了一圈,依旧不见他的人。
大半夜的,还伤着身体,人去哪呢?
猫狗都睡了,他到还拖着伤残的身体当夜猫子。
回到自己家,喻岁拿出手机,给时宴知打电话,电话一响,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她耳边响起。
铃声却不是从手机里传出的,喻岁转头朝声源处看去,茶几上,时宴知的手机正在发亮。
掐断电话,他手机还没带上。
喻岁转头给威武打电话,电话响了没两声,威武的声音随即响起,“太太。”
虽然有清理嗓子,但喻岁还是能听出她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往日里没有的沙哑。
是她冲动了,忘了时间。
喻岁歉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
威武声音恢复清冷:“有什么事?”
喻岁直蹦主题,“你能不能联系上时宴知身边的保镖?”
威武说:“可以。”
喻岁道:“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时宴知现在在哪。”
威武:“好。”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两分钟后,威武的电话打了过来,将时宴知的所在地告诉了喻岁。
她这人虽木,但这办事效率还挺高啊。
喻岁说:“好,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挂了威武的电话,喻岁换了身外出服,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了。
喻岁上车定位,朝目的地驶去。
同一时间,郊区的废弃仓库。
时宴知坐在椅子上,头顶橘黄色光亮洒在他身上,没有暖化他的五官,反而衬的时宴知气势森然,指间的香烟正在燃烧。
地上正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鲜血蒙住他变形的五官,已经看不出他原有模样。
白烟从嘴角溢出,时宴知声音冷然:“不说?”
地上的男人不似尸体,胜似尸体,嘴巴牢的很,一声不吭。
时宴知唇角微扯,脸露嗤嘲,到是条忠诚的狗。弹了弹烟灰,抽完最后一口烟,掐没烟头,径直起身。
时宴知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男人,眼神阴凉,薄唇一张,冷然道:“给他最后一次当忠犬的机会。”
甩下这句话,时宴知转身往外走。
明川跟在他身后,他说:“不问了?”
时宴知说:“我就没打算从他嘴里能问出有用的话。”
他们既然派出人,这群人即便被抓也不会卖主。
明川不解:“你既然知道,那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跑这么远来做什么?”
吃饱了撑着,闲得慌?
时宴知说:“泻火。”
明川更不解,“什么玩意?”
泻火,泻什么火?
时宴知斜睨着他,无情嘲讽道:“说了,你这个单身汉也不会明白。”
他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明白?
明川虽然单身,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性生活啊。
他不止有性生活,还有脑子,脑子稍微转动一下,就明白这泻火的意思。
这是欲求不满,想要转移注意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