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死因不明,只知道背后有贺从洺党派的推手。
“见过一面。”
姜卿瑶一听乐了,“妹夫生得好看,当初阿妤带伤都要躲屏风后面看呢。”
姜妤听得尴尬到抠脚,“二,二姐姐,别说了。”
姜卿瑶白她一眼,继续道,“这些日子我还帮阿妤查了查,那卫长舒倒是个好的。”
“之所以近些年没听到什么风声,全是因为他一直在边关。”
“这人也不是什么软脚虾,是个有真功夫在身上的,而且待人和善,也没有武将间的粗俗。”
姜妤原本还想让人别说了,但真正听到卫长舒的事情,又还是忍不住侧耳。
除了一方面因为是今早的事情而有所感动,但除此之外的便是她在原着中并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物。
不排除是因为原着长达百万字,她忘记有这么个人物。
但既然与她有了联系,那便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姜卿瑶眼见姜妤意动,心头得意,不免说得更起劲。
“……最重要的是,这位小将军从始至终可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呢。”
姜妤听了一堆虚头巴脑的,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听到最后一句话还在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直至看到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的脸一下红了。
姜卿皎一直听着,从始至终没发表过什么见解,她对卫长舒知之甚少,只记得他似乎死于明年八月份。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姜妤身上。
细细探究她的神情,猜测着她究竟会不会也是重生归来的。
但看来看去,姜妤都表现得很正常,要么是她没有重生,要么就是她这个人实在太会伪装了。
姜卿皎分辨不出来她究竟是哪种,以至于望着她时都不免出了神。
直至有人拿手在她面前用手挥了挥手,她这才清醒过来。
“大姐姐是不是发现阿妤很可爱?”姜卿瑶这话完全没收着声。
以至于车内另外两人全都能听清,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姜卿瑶还在等着回复。
在漫长尴尬之中,姜卿皎微微倾身,“我的想法是……”
不止是另一人关注,就连姜妤都不免屏住了呼吸,在想着接下来姜卿皎会说什么的时候。
却见她微微提起裙摆,撩开车帘,蓦然回头,第一次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少女天真气的笑。
“我的想法是,该下车了。”
车内另外两人齐齐愣住,半晌姜卿瑶才气鼓鼓出声埋怨,“大姐姐也真是的,总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真实想法。”
“明明只比我大一岁,却像祖母那般老成。”
她拉着姜妤下马车,明明刚才嘴里还在抱怨着,下一刻还是附耳向姜妤道,“你别看大姐姐这样,其实她心肠最软了。”
“先前带你出来的丫鬟也是大姐姐身边的,只是不常跟在她身边,一直替她料理着事。”
姜妤一怔,有些没想到,有些复杂地抬头向前看去,却只能见那人蓝色的长裙消失在府门口。
*
夜幕沉沉,贺府,偏院——
小厮提着一盏灯笼越过连串的院落,直至到最为整个府上最偏僻的院子。
院内的贺从洺闲散坐着品茗,听到声响也纹丝不动,按部就班地听着小厮说起今日府上妻妾争宠的事情。
从他爹的小妾装病,听到他娘亲自洗手作羹汤也没能换来他爹的回首时,不免有些听腻。
随意挥了挥手,示意小厮捡重要的讲。
“二公子和三公子听闻您被太子责罚,尤为高兴,和姨娘们商量之后准备明早再向伯爷告状。”
贺从洺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他这个做儿子的犯事,老子娘都不知道,反倒是一门心思跟他斗的弟弟们先知道。
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哪个更好笑。
“左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前十几年他们都没能把这继承权攥在手里,难道这几个蠢货在这一个月里还能翻天了?”
小厮不言,只继续汇报。
“姜大姑娘那边暂未查到什么有用的,与太子见过一面后便离开,中途去了一趟孙府。”
他将今日孙府门前发生的事情,从姜妤与人斗嘴,到最后毫不犹豫救人的事情讲了个透。
贺从洺品茗的手一顿,语气呢喃,像是在问自己般,“这个世界上当真有性情能一夕间发生如此大变故的人吗?”
不止是性情,举止言行都发生了不等的变化。
然而他这只思量片刻,重新掏出一封信笺,“老地方。”
小厮机灵地接过,而信纸翻飞间,露出最上面几个字——
三皇子亲启。
*
夜半,姜妤睡得正熟。
她刚才才被宋怀京看过伤处,经过一系列的冷眼,早就疲惫不堪。
只记得宋怀京临走前那句冷冷的话——
“身体到底是五姑娘自己的,若是自己不珍惜,便是再好的大夫也不能让五姑娘立刻就好。”
梦里都是这句话,猛然间被人摇醒时还有些错愕,她迷迷蒙蒙睁着眼,就见今秋一脸慌张无措,“姑娘快醒醒,大姑娘的院子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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