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勤那张脸上顿时出现扭曲之色,
“我本来就是这五年伯府的世子。”
待他说完之后,忽然想起什么。
“母亲息怒,刚才是儿子昏了头。”陆勤这小野种装孙子的话…可使得南晚钟乐了下。
她拿着帕子捂着嘴在那里窃笑。
“你这声母亲,我可不敢当。”
“陆勤我是第一次听你喊我母亲,这感觉着实新奇的很。”
陆勤自然也能够听出这个女人的阴阳怪气。
“母亲说的是哪里的话,在儿子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母亲,母亲会原谅儿子的所作所为吗?”
陆勤给王二狗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滚去一边,别在他面前碍眼。陆勤又继续道,“这个傻傻的小斯,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院里。呵,我一点都没有看上他。”
南晚钟却轻轻一笑,“这是母亲为你安排的,喜欢吗?”
“你……”小野种又要发疯又要破防。但忍住了,
南晚钟挑了挑眉,这陆勤今日是怎么了?
并且对她有隐隐约约的讨好,好像是有什么目的,她身后那个身着白衣的男人,视线放在陆勤的身上,将它里里外外打量了番,那双眼睛像是能够看透陆勤的灵魂。
陆勤不禁抬头,与男人那双眼眸对视,如清潭般深邃,却又似寒星般冷漠。
他暗自心惊,不愧是南溪国皇帝,竟然能在谈笑间,亲手杀了自己的生父,还将南溪国的皇室屠杀殆尽,如此狠辣,令人胆寒。
南晚钟又幽幽说道:“陆勤,这小厮与你还有些缘分,我见他容貌与你酷似,便将他升为二等洒扫小厮,安排在你院子里。”
“还望小勤,莫要介意。”
“岂会,母亲安排,儿子自然不会有异议。”陆勤心中恨意滔天,但在南晚钟面前,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抬起的双眼,虽极力装作清澈,可其中满是浑浊、野心和世俗的欲望。
“母亲,我想学骑马,您能教教我吗?还有武功,我想像父亲一样,成为举世无双的大将军。听父亲说,您在闺中时便英姿飒爽,是京城女子的典范!”
呸!真会吹牛!
南晚钟不知道陆勤又在耍什么花招,她点点头道:“好啊,那母亲今日便教你。”
陆勤低头站在一旁,他身后的男人跟着说道:“正好,孤也想去马场看看,能否挑到合眼的。”
“那就一起去吧,南溪国太子殿下,这四国大会即将开始,还望太子殿下莫要嫌弃。”
“自然不嫌弃。”
陆勤跟在南晚钟和离净年的身后小小的一只。一直低着脑袋,眼睛却乌溜溜溜的转着。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良久,他嘴角涌起一个贱笑,突然弯下腰捡起一个石子。
不巧,这个马场是元烈王的。也就是和钟老爷子以及陆戈林的父亲一起打天下的王爷。
他除了遛鸟斗蛐蛐之外,还开了一个马场。
但是他年纪大了,有心无力,这个马场多由他的败家子儿子元春看管着。
这个二世祖常常不在马场里,去了青楼常常为那花魁,一掷千金。这元烈王似乎也没有打算去管他的儿子,任由他去。
马场里有很多马,然而南晚钟一眼就看到了那匹棕马,她周身有点呈红色,身上伤痕累累,训马的人正拿着鞭子打着它。
但这匹马甚至发出狰狞的嘶吼,依旧不向这人屈服。
南晚钟不由得走过去。
陆勤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石子。
嘴角泛着恶意的光芒。
那个喂马的老头似乎往他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老头异常的潦草,头发几乎发白。穿着粗布衣裳衣裳上面补满了补丁,一双布鞋露出了脚趾头。
“住手!”
南晚钟不由得走向那个驯马的人,那匹红鬃烈马。朝着她嘶吼一声。南晚钟伸出手一巴掌打在它的脸上,在它伸出手有着动作之后,整个马场的人都寂静无声。
包括那些喂马的人,老头儿手里拿着马的草料面前的那只马扑哧扑哧的冒着热气张开口,老头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将草料给马。
这么一巴掌打下去之后,那只马似乎也愣了一下。
“老实了没有?还是让我再给你一巴掌?”
于是南晚钟话音未落,便果断地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马的脸上。
这两巴掌如疾风暴雨般落下,那只马瞬间变得温顺老实。
南晚钟从兜里掏出药,轻柔地涂抹在马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仿佛在抚平它的伤痛。
驯马的人惊叹道:“我已经抽打了它一个月,这匹马性子异常刚烈,至今仍不肯屈服,真没想到,你这两个大嘴巴子,反倒让它乖乖驯服了!”
“它现在竟然丝毫不冲你哈气了。”
驯马的人也很纳闷,南晚钟在药涂上马屁后面之后只见到它伤口快速的复原惹得众人惊奇不已,陆勤见到南晚钟的动作,眼神里闪过幽光。
在上一世南晚钟就异常的有本事。
她所制造出来的药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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