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在这之前他甚至没有想过要娶妻生子,几天来的相处总给他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两个人会一直这样在一起。
但是,从这个问题开始,他第一次明白了她嘴里的哥哥,就真的只是哥哥。
这种认知莫名其妙地让人不舒服。
“会吧。”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是这样说的。
“那真羡慕嫂子呀。”她笑着说道。
鹤南弦笑容一点点隐下去,没有接话。
他是天生的政客,却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绷不住自己的表情,太失败了。
“你以后呢?”
“我以后,我以后还是想让哥哥给人家穿鞋子穿袜子!”她这话霸道又无理,却偏偏叫鹤南弦心口发甜,刚才的不渝,瞬间散的干净。
“那你男朋友生气怎么办。”他低头状似无意地问道。
“唔,那就不要男朋友了。”
鹤南弦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辈子也少有这样的体验,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心情高低起伏不定。
他握着她的脚。
小姑娘的脚真小,白的仿佛会发光,脚趾头圆润可爱,倘若哪个男人有恋脚癖的,怕不是想根根吮吸过去。
鹤南弦生怕捏疼了她,力道很柔。
“哈哈哈哈,嗯,哈,哥哥,痒!”也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她双腿开始胡乱地蹬着,脚尖触到了喉结,心口,小腹,倒叫男人呼吸不知不觉就紊乱了两分。
“和和。”
声音略微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低哑。
指腹触到了她的小腿,指尖没忍住轻轻收紧了些,细腻的皮肤带着温凉又酥麻的灼热感,一下子烫灼在他的心口。
她可能是觉得痒,直接从他手里拿过袜子,自己套上了,穿好鞋,自觉地拉着鹤南弦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不能一起走,在出办公室前就分开了,她坐在周丛开的车里,跟在车队后面。
这是为了小姑娘的安全着想,和鹤南弦待的太近了,难免有些不法分子可能会起一些坏念头。
......
凉风习习
他喜欢侍花弄草,阳台上种了许多盆君子兰。
她对这种植物无感,坐在摇椅上看鹤南弦修剪花枝,慢悠悠地开口:“哥哥,你为什么不种些好看的花?”
“你喜欢什么花?”鹤南弦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喜欢玫瑰花,红色的玫瑰花。”
她随口说了一句。
“玫瑰在这里不太好种。”他柔和的笑了笑,那种文人风骨尽风流。
“这样啊。”
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眉眼,鹤南弦看在眼里,拿着铲子的手指顿了下。
把所有的花草打理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今天回来的不算早,左弄弄,右弄弄都十点多了。
他抱起她,去卧室睡觉。
昨天都已经睡在一起过了,今天也就没那么害羞和抗拒。
她吃完饭就去洗澡,现在过去几个小时,身上还是香喷喷的。
“哥哥我们身上的味道一样哦!”
不知道是因为关了灯的缘故,还是两人现在离得太近了,她的声音一个劲地往他耳朵里钻,鹤南弦觉得自己心口燥热,下午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出来了。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些,想离这种让自己不正常的因素远一些。
但是他退后一点,她就跟进一点。
她的唇瓣几乎要贴在鹤南弦的脖颈上,那低沉撩人的声音在深夜里变得格外有质感:“哥哥,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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