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睡觉。”
他搂她很紧,眼睛闭的也很紧,就是不知道在骗她还是骗自己。
“晚安,哥哥。”她倒是挺快就睡着了,无忧无虑的样子真好,他却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昨晚明明睡得很好,但是今天......
鹤南弦热的有些睡不着。
她贴的太紧。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
被子底下有动静,他错愕至极|,不敢动弹。
她做梦了。
梦里她是一个推土机女司机。
这里视线极好,她手紧紧握|住变速杆,抓得久了,变速杆就微微发烫起来。
操控着挖掘机动起来,左右摇动杆子。
这挖掘机太新了,握两下就有些抓不住变速杆,难|搞的很。
这里已经推了一大半,底下的土壤泥|泞极了,车轮很难滚动,她只能另一只手操控着控制台。
一排白色的按键,只有一枚按键是红色的。
她用食指按住那个键。
挖掘机颠了颠,路|况难走。
她都没有坐稳,七歪八晃了一下,若非系着安全带,怕是都要被晃都键盘上了。
梦里的一切都是跳跃且光怪陆离的。
指腹所触之处的键盘都变成了香甜巧克力。
她觉得神奇,用手指捻了捻,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什么奇怪的按钮,挖掘机又颠了颠。
玩性大发,她低下头,按|了一下那颗红色的按钮键。
“咻”的一声
挖掘机上的安全带将她整个人缠了个结实,尤其是手腕上,有明显的束缚感。
外面太阳升到了正中午。
这方小空间里变得炙热烦闷起来。
她呼吸急促了几分,慌乱之中,右手握住了变速杆。
变速杆也在不停变化,一开始还是正常,渐渐不对劲,事态一筹莫展起来。
越是不好操控,她越是要操控它。
变速杆顶端有个按钮,她轻轻点了一下,另外几根手指把杆子握的紧紧的,果然挖掘机变得听话许多。
可能是这玩意|大概是|太久没用了。
她觉得有效便压住变速杆上端,左右操纵,终于挖掘机开始前进,但是安全带也缠的越来越紧。
开了一晚上车,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手腕酸疼的厉害,手心也红红了,很疼。
她有些委屈地对着自己的手心呼呼,和和手手疼。
鹤南弦也是这时候进屋的,看到她在吹手,端着碗的手指僵硬了一下。
昨晚实在太......
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起来喝点粥。”
他声音比平时还要温柔。
“哥哥,人家手手疼。”她眼里含着眼泪。
鹤南弦抿了一下唇,轻轻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吹着。
“哥哥,你这个样子好温柔呀。”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鹤南弦。
“那你喜欢么?”
“喜欢,和和最喜欢哥哥!”
听到哥哥两个字时,鹤南弦上扬的嘴角又落下了一些。
他似乎本能地不太喜欢“哥哥”这两个字。
把靠枕垫在她的腰后。
每一口都吹散了热气才喂给她吃。
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莫名有种幸福满足的感觉在心口膨胀炸裂。
......
她陪鹤南弦上了三天班,觉得自己骨头都上懒了,天天就是打游戏,吃东西,睡觉。
今儿个刚在休息室躺下没多久,外面就窸窸窣窣地有些动静,她安稳惯了,自然也不会给鹤南弦添麻烦,贸然出去。
动静持续了好久,似乎来了不少人。
突然周丛进来,应该是帮鹤南弦拿一份文件。
越颉不经意窥到一截雪白的腕子,那腕子上带着一只血红色的翡翠镯子,他惊的立刻站起来,连椅子都不小心被带倒了,但是休息室的门已经合住了。
“怎么了?”鹤南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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