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须龙”费保等几人一看见竟然还有人在这里专程的等着他们,不由得吃了一惊。
那“赤须龙”费保上前问道:“敢问这位大哥,可是梁山好汉?”
那“旱地忽律”朱贵上前回答道:“小可乃是山上派来的头领,江湖上的朋友都叫小可‘旱地忽律’朱贵,不知几位好汉,来我梁山有何贵干?”
“原来是朱大哥,久闻大名,幸会幸会!”
那“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太湖蛟”卜青、“瘦脸熊”狄成等几人听说,都纷纷上前来与朱贵见礼。
按说,这“旱地忽律”朱贵在梁山上的地位并不是特别突出的,奈何只有他才能把“太湖四杰”给引荐上梁山去,这样的关键人物必须要搞好关系啊!
“朱大哥,我们几个兄弟都是在太湖里做勾当的,小弟名叫‘赤须龙’费保,这位是‘卷毛虎’倪云,‘太湖蛟’卜青,‘瘦脸熊’狄成,我们兄弟四个久闻水泊梁山招贤纳士,狄寨主仁义君子,故而前来投奔梁山,还望狄寨主收留!”
“赤须龙”费保话音刚落,“旱地忽律”朱贵已经知晓了其来意,忙说,“原来是列位英雄,快请过来吃些酒水,这就安排杀牛宰马,为各位接风!”
这是狄泉定下来的规矩,只要是来投奔梁山的,报了名号,先管顿饭,好好招待,接风洗尘,朱贵考量无误了,再发号箭,告知山上。
这边朱贵酒肆里面早有准备,备下高度白酒,摆下菜蔬,时新果品、按酒,列几般肥羊、嫩鸡、酿鹅、精肉、活鱼,摆了满堂,给“太湖四杰”接风洗尘。
那“赤须龙”费保四个见朱贵热情,都说道:“初来乍到,恁的如此费心!”
“几位兄弟初来乍到我梁山泊,自当尽地主之谊,来来来,请!”
朱贵端起酒碗来就开始了劝酒模式,而这“太湖四杰”这一行人为了赶时间那是路上吃路上睡,也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几天来,也都没吃上些热乎的。
他们这些天在路上吃的都是自己携带的咸鱼干,因为连住店吃饭的时间都来不及,吃得都想吐了。
于是乎,见到了眼前的酒肉,犹如渴龙见水,除了那“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太湖蛟”卜青,“瘦脸熊”狄成纷纷抄起酒肉来,大快朵颐。
“好!好!好有力气!”
“卷毛虎”倪云不由得赞叹了起来,因为他们“太湖四杰”都是没有喝过高度白酒的,头一回喝,直接被白酒的辣气给冲了鼻子,好悬没直接给喷出来。
而“赤须龙”费保作为“太湖四杰”里面的老大,心思自然是没有放在吃上面,他询问起那“旱地忽律”朱贵道:“朱大哥,小弟有一事相问。”
“费保兄弟请讲,朱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闻梁山泊上有位好汉,乃是那天上的许真君后人?”
费保话音刚落,那朱贵就说了,“你说的是许贯忠许先生,他也是刚刚上山不久,如今深受我家狄寨主器重!”
“赤须龙”费保激动得一拍大腿,心说这下可算是找到了!有救了!
而朱贵这边陪了“太湖四杰”吃了几碗酒之后,便取了号箭到那水亭边上去施放了号箭,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那水寨里面“活阎罗”阮小七便率领着一众船只驶来。
“七哥!有朋友前来投奔,还请你带他们过水泊啊!”
朱贵拱手抱拳起来。
“兄弟何言此话,带我前去见见,狄寨主面前,我也好介绍!”
那“旱地忽律”朱贵便引着“活阎罗”阮小七前往店中,见了那“赤须龙”费保四人。
“四位兄弟,这位便是‘活阎罗’阮小七哥哥,哥哥,这四位乃是太湖上的豪杰‘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太湖蛟’卜青,‘瘦脸熊’狄成。”
“旱地忽律”朱贵介绍道。
“没想到来了这么多兄弟!”
“活阎罗”阮小七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好交朋友的人,上前一一见礼。
“久闻阮氏三雄的水上功夫天下难见,小弟几人日后,好要多多讨教啊!”
“赤须龙”费保半吹捧半真心的道。
“兄弟何出此言,你们打那太湖而来,比咱们梁山泊水域更加广大,我们三兄弟自小生长在那小小的石碣湖里,如何与你们相比?”
“活阎罗”阮小七可是最实诚的人,见他如此,众人也都是敞开心扉,阮小七与众人吃了一回酒,便用船载了榆柳庄众人过了水泊,见狄泉去了。
刚到了对岸,那榆柳庄的“太湖四杰”便见到水边有不少工匠在那里造船,榫卯刨子,各种木屑纷飞。
“山上这是……”
“赤须龙”费保问道。
“这不是怕朝廷来攻,正在打造战船吗,这位兄弟,不管这个,跟我来!”
“活阎罗”阮小七则是直接带路,把“太湖四杰”给引上了山来。
而那边狄泉则是在“轰天雷”凌振那里和凌振一起研究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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