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获得新的遗愿:杨春义:杀死黄成、辛日休、巩启俊、山匪头领】
张药看着面前的文字眼睛微眯,老头子的死竟然和黄成有关系。
他让两名小弟子弄来清水,自己给老头子擦洗身体,修整衣物,老头子最好面子死了也给他弄得板正些,胸口上那发黑的拳印让张药愣了一下,随后继续擦拭身体。
将老头子的身子处理好后,他将武馆的东西收起盘点了一番,交给两名小弟子售卖,自己则是找到镇子上的殡葬铺子买了口棺材。
“我们这里还有送葬的队伍,保准逝者走得风风光光的,您看看要不要考虑一下。”
“行,按你们的高规格办就行了。”
“有您这句话就够了。”店铺老板尽管已经在尽力显得没有那么高兴了,但是止不住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毕竟像张药这种大客户可不多见。
一天后万少立和石德也回来了,得知师傅的死讯,万少立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是悲伤,只是有种物是人非的落寞感,而石德就更加不用说了,脸上那苦相都是硬挤出来的。
在老头子的屋子柜子里,有一把黑色的大刀,张药拿出来挥舞了两下,感觉很是趁手,便找了些布料将其缠了起来,带在身上。
很快葬礼就开始了,原本张药是想着将以前我武馆弟子都叫过来聚一聚的,可惜光联系人就已经很费劲了,就算联系到人了也是百般推脱,连个场面都不愿意应付。
张药对此其实并没有什么意外,他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来不来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镇子里响起了刺耳的哭丧声和唢呐声,纸钱跟雪花似的漫天飞舞。
“这是死了哪家的老爷了吗,怎么这么大动静?”
“那谁知道,跟咱没关系。”
张药披麻戴孝,跟着队伍前进,从开始一直到最后入土,张药都一言未发,甚至一滴泪水都没有流下来,反倒是石德哭得跟个傻子似的,送葬队伍都以为这是他亲爹呢。
一切落定,张药回到武馆背起了黑刀。
“你干嘛去。”万少立见张药这个打扮有些疑惑地问道。
“散散心。”
晚霞洒在他的身上惊不起半分波澜,他一路穿行来到了一间有些破旧的木屋前,屋子周围都是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咚咚咚!
“谁?”屋内传出有些沙哑的声音。
张药没有说话直接踹门而入,蓬头垢面蜷缩在床上的黄成,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张药。
“你...你...”
恶臭味扑面而来,张药直接踏步上前钳住了他的脖子问道:“那些人在哪儿!”
闻言黄成先前的惶恐变作了兴奋:“哈哈哈哈,他死了,是他死了吧!哈哈哈!”
咔!
黄成那残缺的手臂直接被张药撕扯了下来,惨白的骨头裸露在外。
“啊!!”黄成哀嚎着想要挣扎,但是以他现在这个废人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挣脱开张药的钳制。
“他们在哪儿。”
“山匪寨子,他们在寨子里,你去送死吧!”黄成面目狰狞地吼道。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哈哈哈,要怪就怪那老畜生作孽太多,本来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指不定哪天就死在屋里了,没想到那山匪头子,找到我说,他找到了那老畜生的仇人,只要我出面将那老东西引出来就能将他杀了,我照做了,那两个人真强啊,一人一拳就把那老头子打废了,他逃起来像是条......”
啪!
黄成的胸膛直接炸开了,红的白的在屋中炸开,张药擦了擦自己的手掌,任由苍蝇落在他的尸体上,随后他转身向着山寨走去。
当他来到山寨之时已经是晚上了,如今的山寨中灯火通明,很远就能听到欢笑和呼喊声,张药取下黑刀径直来到了山寨口。
“站住,你是什么人!”门口的三名聊天的山匪看到了张药,皱眉喊道。
“今日山寨大喜之日,我是来送贺礼的。”
“贺礼?什么......”
然而对方话并没有说完,大量的灰石粉便扑面洒来,紧接着黑刀呼啸而至,两人直接被张药一刀拦腰斩断鲜血溅射着,剩下的那一人直接被吓傻了,转身就逃,呼啸而来的刀锋将他钉在地上。
张药拔出黑刀,面无表情的踏入了山寨之中。
“哈哈哈,两位公子实力高强,一拳便收拾了那老东西,真是年轻有为啊!”寨主端起酒杯恭迎道。
而那两人却是十分不屑,两者的穿着有些古怪,一人身穿白衣但是衣服上镶嵌了不少碎石,而另一人则是穿着皮袄将自己紧紧包裹了起来,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冬天穿着这皮袄,用不了多久便会满身大汗,然而对方却没有任何异色。
“他年岁已高,实力倒退严重,收拾起他来与戏弄孩童无异,不过就让他这么痛快地死了着实是可惜。”
寨主闻言好奇地问道:“二位与他之间可是有什么仇怨。”
“不该问的别问。”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一名满身是血的山匪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喊道:“老大,外面来了个使刀的武者,把兄弟们都劈死了!”
嘭!
寨主拍案而起:“什么!找死!”
“二位稍等,我去将这闹事的家伙拿下!”
“嗯。”
随后寨主直接随着对方冲了出去,一时间刀兵相交之声混杂着哀嚎声络绎不绝,许久后声音消失,面无表情的张药一手提溜着寨主的脑袋,一手提着黑刀缓缓走来。
两人对张药的出现似乎并没有很意外。
“辛日休、巩启俊?”张药开口点名。
“哦?你认识我们。”
“现在认识了。”
“哈哈哈,有意思,你是那老头子的徒弟吧,竟然有胆量来帮他报仇,趁着今日土还没压实,你也一并葬进去吧。”身穿皮袄的辛日休轻笑道。
“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张药将寨主的脑袋扔到一旁冷声道。
“井底之蛙也敢大放厥词,你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我一只手就能将其拿下!”言罢巩启俊直接朝着张药扑来。
张药气血鼓动,提刀而上,然而对方不闪不避直接硬扛着这一刀攻来,眼见刀锋就要落在对方身上,岂料下一刻对方身上的那些碎石散发出淡淡荧光,他仿佛砍到了一块硬石上,停在对方体表三寸的位置无法再进分毫。
“哼。”巩启俊冷笑一声,直接抓向了张药的心脏。
然而下一刻,张药怒喝一声,内劲迸发,原本停滞的刀锋竟然突破了无形的屏障向下劈砍而去!
巩启俊亡魂大冒,猛地拍击自己身上的碎石,紧接着这些碎石如同爆豆一般,接连炸开,化作一个个土刺飞向张药。
张药将口中的春药吞服下去,随即全身的血液彻底沸腾了起来,外皮直接从玉色肌肤变为了褐红色,青筋如同蚯蚓般在表皮凸起,这些土刺扎在张药的皮肤上,竟然只是留下了一个小白点,他的皮肤坚韧得令人恐惧!
“他不对劲,快帮忙!”巩启俊如今也顾不得面子,直接开口喊道,开玩笑能直接硬抗他的土刺,这种肉身哪怕是在灵山也不多见!
辛日休没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能被这个乡野村夫逼到这种程度,他脱下皮袄,露出皮袄之下骨瘦如柴的身躯,随着他胸膛起伏,他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充盈了起来。
嗖!
脚下一蹬,充盈的身躯干瘪了几分,但是那速度却令人瞠目结舌,几乎是瞬息间便已经靠近了张药。
尖锐的匕首从辛日休的手中延展而出,那匕首尖端散发着黑光,这毒液只要沾染上一点瞬息间便会呼吸衰竭而死,配合上他的极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了。
然而这次想象中的得手并没有出现,一团石灰粉直接泼洒在了他的脸上,只见张药直接弃刀怒喝,如同猛虎般直接冲撞在辛日休的身躯。
咔咔咔!
眨眼的功夫,张药便撞断了对方的数根肋骨,辛日休眼睛火辣呼吸困难,饶是如此他依旧不断的使出自己的手段想要与张药拉开距离,然而张药的速度也是十分恐怖的,两人的眨眼间便挪出了数十米,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没有被拉开!
“死!”张药怒喝,双拳如磨盘般直接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身上,肩头、胸膛、手臂在这恐怖的力量下直接被砸碎,那辛日休如同被砸扁的包子一般直接炸开了,馅料混着汁水四处飞溅,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死去。
而剩下的巩启俊见自己的同伴被打成那般模样,早已吓破了胆,转身就逃,然而张药脚下一蹬,留下两个深邃的脚印,直冲对方而去,一拳轰在了对方的后心,拳劲爆发,对方的胸膛鼓起了一个紫色的包,心脏被恐怖的劲力直接轰碎了!
张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吞服春药后的副作用如今也显现了出来,他此刻已经无法调动内劲了,只有刚开始那一段时间可以让自己爆发出一股力量,拖到后面自己的血气就会不受控制了。
两人的实力当真恐怖,如若不是张药打了个措不及防,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他的衣服此刻早已被撕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是辛日休胡乱抵挡时给自己留下的伤势。
将两人的东西搜**净,随后将两人的头颅割了下来,连带着寨主的头颅拿上,趁着月色正好,去给老头子上些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