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是谁,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死!梦钰有些太过于悲观了。
就在梦钰伤心痛苦的时候。一个只有黄豆大小的人忽然从隶隘的口袋里蹦了出来,而隶隘可能以为大功即将告成,正晕乎乎的得意着,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
那‘黄豆’蹦出口袋后,一眨眼就滚到了梦钰的脚边,然后顺着雨云的衣服刷刷地爬,一直到她的肩膀上,以梦钰此时的状态,当然也没有注意到这粒‘小黄豆’,直到小黄豆在她肩上叫她:“梦钰,你干嘛呢?是我?是我?”
恍然之中,梦钰似乎听到和尚在叫她,急忙拧头左右四处查看,可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啥也没有。
她长叹口气,原来是自己的错觉!
这是小黄豆又开始叫她:“梦钰!我在你肩上!我在你肩上!”声音虽然像蚊子般大小,梦钰这下听得很清晰,连忙朝自己的肩上一看,嘴巴立刻张得老大!只见一个超级缩小版的和尚正站在她肩上朝她使劲地喊叫呢!
看到这种情况,纵然梦钰如何要自己镇定,也惊的目瞪口呆。不断地眨巴着自己的眼睛,这也太考验她的反应能力,本以为和尚必死无疑,大悲的心情还没去掉,忽然听到和尚的声音,自然狂喜,忽又看到这么一个小小人,又疑惑不解,她实在反应不过来!
终于,梦钰回过神来,和尚还活着,只不过变成了一粒小黄豆。
梦钰急叫:“你.....”,由于太过于激动,声音大了点,和尚还没说话,隶隘到先说话了:“怎么?女王陛下有话跟我说吗”
梦钰即道:‘我想问一下,想占据我身体的灵魂是男的还是女的?”隶隘:“当然是女的,这不废话吗?怎么,女王陛下,你怎么问起如此低级的问题来了。”
梦钰:“低级的问题就不能问?那一样是问题,不必紧张!”说完,再不理隶隘。隶隘摇了摇头表示不解。按他的话来説:女人都是怪物,少惹为妙。
隶隘闷头顾着赶路,这边梦钰用最轻微的声音对和尚道:‘东猪,你...你还活着?”
和尚跳起来道:’我当然活着!你看过死人会说话的吗?”
梦钰:“可你为何变得那般小?”
“我哪知道,我出来就变成这样了,千万不要大声说话!免得那家伙听见,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见机行事!”
“如何行事,你都变得这么小了,难道你还能将他杀了不成。”
“别灰心,虽然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变得那样小,但我的战斗力可能比前几天还要强了一点,但远不是那混蛋的对手,加上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更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你赶紧想办法,要不然就麻烦啦。”
“别催,别催,你让我好好想想,只是我站在你肩膀上,风太大,我有些站不稳,你让我找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让我好好想想。”
“这哪有安静的地方。”
“嗯,我想,在你的耳朵里,是个避风的好地方。”
“什么?!”梦钰的这句话,又大声了点,被隶隘听到。
“女王陛下,你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自言自语不行吗?”
隶隘仔细的看了看梦钰,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只好摇头,继续赶他的路。
“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按好心?”梦钰松口气,又开始和和尚嘀咕。
“我的陛下,你身上根本没地方藏啊。竹篮里,我又不能呆,那竹篮的缝隙太大,一不小心,摔下去咋办?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耳朵里最安全。嘻嘻”
“好你个无赖痞子,那好吧,你就进去吧!”梦钰微红着点了点头。
和尚一蹦,直接就跳进了雨云的耳朵。折腾一阵后,直道:“舒服,舒服!真舒服!”梦钰听后,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耳朵立即拧下来当菜炒了。
躺在梦钰的耳朵里,和尚这下可以绞尽脑汁在想脱身办法。并时不时在在梦钰的耳膜边,嘀嘀嘟嘟一阵.,梦钰当然也用最小的声音和和尚交流。
好在空中风大,梦钰说话更小心,不再一惊一乍,再也没有被隶隘听到。
蝙雕是一种很厉害的飞禽,白天可以不停的飞,到了晚上,它可以借着天上微弱的星辰继续飞行,它可以不吃不喝的连续飞行三天三夜。
眼看天色渐黑,急于赶路的隶隘本想趁夜继续往前,天公不作美,天空中忽又刮起了大风,头顶乌云滚滚。对于用肉翼飞行的扁雕来说,不是件好事。风越刮越猛,扁雕终于支持不住,飞向了地面。落在一怪石嶙峋的山谷里,天空也跟着暗了下来,看来是要下暴雨了!
隶隘嘟哝了一句:妈的!什么鬼天气。他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一石洞,便便解开梦钰的部分身体限制,押着梦钰到了那石洞里,洞口太小,隶隘把那扁雕留在外面等候。
隶隘点起了火把,梦钰发觉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石洞,并不深,避雨倒是个好地方。
安排梦钰坐在一石块上后,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隶隘自己也做了下来,然后生起了一堆篝火。隶隘拿出一些食物,一对小绿眼色迷迷地在梦钰身上逗留了好几圈,然后递给梦钰:“要不要?女王陛下!”
梦钰突然没好气的怒道:“我都被你定住了,牙齿都没法动!怎么吃东西?”
隶隘歪头想想:“说的也是,那我帮你解开经脉?”
梦钰:“你当然要解开经脉。”
隶隘起身,来到梦钰跟前,忽又收回手笑道:“我才没那么笨呢!万一你咬舌自尽,我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梦钰冷笑:“你看我像想自杀的人吗?我为什么要自杀,我还想杀了你!”
隶隘:“哦!有意思!邀月国之人向来以刚烈著称,可她们的女王却是个怕死鬼哦!”
“我当然想死,但是我不能死,我还要为我的臣民报仇!”
“报仇,得了吧,尊敬的陛下,你们邀月国而今拿什么来报仇?”
“你说的有理,我们的军队没了,月峰门也基本没了。我们很难报仇,但是,难道我们就不能利用别的力量来复仇?”
“别的力量,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你以后就会明白,那乌利撒蒙不是号称有九国联军吗,但是真正听命于他的国家有几个?隶隘国师,难道你不觉得,以你那样的人才屈就与乌利撒蒙手下,不感到憋屈?”
隶隘,听完,停住了往口里塞东西的动作,怔怔的看着梦钰,半天没说话。
“你看着我干什么?”
“陛下,女王陛下,你到此时都还不死心,还想着复仇,我真是服了你,是,没错,那乌利撒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软硬兼施,弄得我们也参加了南大陆的征战,那害死了我多少将士,我有时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但是,大局已定,你们邀月国也是大势已去,女王陛下,你就不要出那样的馊主意,我隶隘也不会上当。”
说罢,继续吃东西。
“哈哈哈哈..”梦钰仰天大笑,不停的笑。
“你笑什么?”隶隘又停止了吃东西,不解的问。
“我笑什么?”梦钰的大笑嘎然而止。
“我笑你是个井底之蛙,无用懦汉!我笑你鼠目寸光,小肚鸡肠!难道你不知道乌利撒蒙的野心?他的目标是统一整个昆魔大陆!今天他们灭了邀月联盟,明天他就会灭东深联盟,跟着来的,就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这些可怜无知的可怜虫,隶隘,好歹你也是一国师,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八国只不过是乌利撒蒙用来满足野心的八粒棋子?一旦南大陆的东深联盟被灭,你们的下场是什么?难道你不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明白,你当然明白,但是你却麻木不仁,裹足不前,根本不敢面对,坐等乌利撒蒙来收拾你的国家,杀你们的国人!到时,你们的下场比我们还凄凉!明白吗?你这头猪!一头一无是处,懦弱,没用的蠢猪!”
“可爱的陛下,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们是盟国,盟国,你凭什么说乌利撒蒙会来收拾他的盟国?假如他真敢那样做,只怕到头来,是他丽血国被覆灭!”隶隘跳起来道。
“哼,隶隘,你听好,不是我吓你,九国联军中,你东炱国并不是北方联盟最初成员,其他五国是后来加入的,我敢和你打赌,一旦南大陆的东深联盟被灭,乌利撒蒙将会拿后来加入阵营的国家开刀,特别是你们东炱国,你以为乌利撒蒙会把你们当人看,看看你们的长相,在他他眼中就是个半人半兽的怪胎,他岂能与你们为伍?醒醒吧,隶隘国师!”
“够了!够了!”隶隘扔掉手中的食物,气急败坏在梦钰身边走来走去。
隶隘渡了好一阵,才停下,道:‘你说的,我何曾不知?但是你说归说,我还是不上当,你不就是想让我解开你的经脉,好自杀吗?”
“说你是头猪,你又不承认!如果我想自杀,早在灵岛自杀了,何苦忍辱负重活到今天(事实上,乌利撒蒙为防止梦钰自杀,采取了更巧妙的方法,他在灵岛放置了二千多个邀月国战俘,只要她敢自杀,那些战俘就肯定死翘翘!)?”
隶隘听完,觉得有理。道:“那你说那番话,究竟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对,合作,只要答应替我杀了乌利撒蒙,万事好说!”
“万事好说?”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梦钰可以对神发誓,绝不反悔!”
隶隘心里有些乱,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
“但是杀乌利撒蒙可不是那么好杀的,那需要时机,万一我杀不了乌利撒蒙,那我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隶隘,我看你好歹也是一条天下闻名的响当当汉子!你想要得到我就明说,根本不必要做些灵魂换取的勾当,就算占据我的肉体,那又如何,你得到的无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圣洁,有多伟大,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女人为了报仇,那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的!”
“可你白天还嚷嚷说要杀了我,何解?”
“隶隘!难道你就不会换一个角度想问题,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你杀了我的救命之人,我的将军,我当然恼怒,换做你也会生气,可我刚才我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乌利撒蒙相当不满,因此我想通了,虽然你这个人有时笨了些,但是勇气可嘉,放眼昆魔大陆,也只有你隶隘门主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抢乌利撒蒙的人,而且是关系丽血国命运之祭品!万一乌利撒蒙知道,不让你脱十层皮,他绝不会罢休,但你还是做了!如此,你就应该有胆子给我杀了乌利撒蒙!只要你做到这一点,区区一个梦钰,你尽管拿去好了!前提是,你必须向神灵发毒誓(在昆魔大陆向神灵发毒誓,可不是弄着玩的,那分分钟都会显灵的),一定给我杀了乌利撒蒙!”
“女王陛下,我刚才不是说了,没人知道我带走了你?”
“没人知道,真的吗?那万一呢?”
“哪有万一,我绝对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是吗,你是冒充那个赶雕人来到这里的,希望你杀他时用的是刀,而不是你惯用的手法,要不然,万一被人找到,你的乐子就大了!但是我知道,隶隘门主杀人时喜欢追求刺激,希望在柳哈城,你能做到稳妥一点。”
隶隘油盐不进,梦钰本是胡乱说一通。哪知隶隘一听立刻满头大汗。站起身,再次不停的走来走去。
走了一阵,忽骂道:“奶奶的,要是真被人发现,就反了!”
“这才是真汉子!大丈夫!”梦钰大声夸奖。
隶隘看着梦钰,又问:“杀乌利撒蒙可是要些时间,你如何表示你的诚意?”
“你不放开我,你叫我如何表示诚意?”
隶隘听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
“我放了你,你要死怎么办?”
“隶隘,你这个窝囊废!我都说的那样清楚了,你还唧唧歪歪,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跑,我往哪里跑?你功力那么高!我跑得了吗?解不解?不解拉倒!”
隶隘这才堆着笑脸道:‘陛下,别生气,别生气,我解,我解!“
梦钰被解开的静脉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隶隘手中抢过一块食物,大吃大啃起来,看她的样子饿的不轻,隶隘一看,放心了不少。
吃罢东西,梦钰打着饱嗝笑问:“我有一点不明白,我的同伴这么高的功力,为什么全力攻击你,而你却没有一点感觉!就算你开启的能量罩,也应该有点反映才对啊。”
隶隘也笑道:“我有必要回答你吗?你虽然废掉了功力,但你本身还是个修能者,难道不会知道其中的奥妙?”
梦钰立刻阴着脸道:“回不回答,是你的权利,我一直听说隶隘门主功力盖世,我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哪知道你却那么小家子气!”
隶隘还是沉默,梦钰:“看来,你们奴狜还真是差劲,想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还在这里防来防去,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太令我失望!我累了,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隶隘这才赔笑道:“陛下,稍安勿躁,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身上有这个,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三角形模样的灰不溜秋的东西。梦钰皱眉道:”这是何物?这么丑,你还把它当宝贝。隶隘:“陛下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奴狜门的护身至宝,叫地角盾。别说你那个同伴的攻击力,就是来个仙级中期这样的高手攻击我,有它在,也不会伤我分毫!”
梦钰:“原来如此,那,我可以看看吗?它和我月峰门的浑天罩相比,谁厉害点?”
隶隘犹豫了一下,没有给。梦钰笑道:“怎么?不敢?”
隶隘:“不是不敢,而是你为什么要看我的法宝。”
梦钰:“不为什么,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琢磨厉害的法宝而已,而今,我只不过想看一眼,你却在这里扭扭捏捏,你还像个男人吗?不给算了!”
隶隘忽然大笑道:‘给给给,想不到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有孩童天真可爱的一面,真是难得之极!我喜欢!”
“你真的喜欢?”梦钰接过那地角盾,道。
“的确喜欢,这样你女王的威严在我眼中就不知减少了多少。”
“威严算的了什么,假如你现在向我保证杀了那乌利撒蒙,我”
“你会怎样?”隶隘紧问。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那我隶隘可不会随便说,我一定会杀了乌利撒蒙。”
“空说无凭,你还没有对神灵发毒誓。”
“那你也没有表达你的诚意,我要看到了你的诚意之后,我才会向神灵发誓!”
“我们好像在玩小孩的过家家游戏,不过没关系,既如此,大家就得遵守游戏规则,你先起誓,我再表明我的诚意。”
“不,你必须先表明你的诚意,我才会发毒誓。”
“不,你是男人,你先。”
“不,你是女人,女人狡猾,很容易反悔!”
两人眼对眼,样子有些搞笑。
“那这样的话,我们的这个游戏可有些刺激,可就凭你刚才那样的老鼠胆,就不不知道你敢不敢玩下去!”
隶隘想了想:“哦!很刺激?説来听听!”
梦钰:“隶门主,你还真想玩下去?我怕你的胆子太小了,承受不了这样的游戏。我看还是算了吧!”
隶隘大笑道:“你不用来激将我,快亮出你的底牌吧!”
梦钰微笑道:那好!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跟你说,想看我的身子吗?只要你愿意去杀乌利撒蒙,我先让你看,事成之后,你爱干嘛就干嘛。“
隶隘听了以后,浑身一震,面对梦钰如此美色,他就是化成鬼也要上前啃几口。
尤其在这样风高急雨夜,他已经有动粗的冲动,但是他又怕梦钰的脾气,一不小心,她就会选择自尽,到时就白忙一场。但是,梦钰实在太美,几经考虑之下,他决定吃完东西后就对梦钰下手。边吃,还边想着如何下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向以刚烈,睿智著称的女王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主动和他套近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圈套!然而,面对着那勾人的眼神,诚挚的话语,那好像根本不像!
梦钰说的道理,隶隘怎会不懂?他纵然歹毒无比,但是他还没有胆子去杀乌利撒蒙。
迷茫疑惑之中,隶隘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管怎么说,隶隘有一条坚信,女王如今在他手里,在这人烟罕至的石洞里,凭梦钰怎么玩,也不可能逃不出他的掌心!经过紧张的考虑之后,他决定陪着梦钰玩玩,他倒想看看梦钰能玩出什么花样。
现在,这女王突然提出脱衣服表明诚意的举动,隶隘这下真的看不懂了!
隶隘的心跳突然狂跳了起来。这也是隶隘这么多年第一次的慌乱。
梦钰静静地看着脸色发红,呼吸不稳的隶隘。站起来来到隶隘的身边道:“我说的话句句是真,没有半点虚言,像我这样一个落魄的女王,国家没了,月峰门灭了,我拿什么来报仇,我需要一个强者来帮助我,而你,虽然不是我心中理想的人选,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强者,在这一点上,我还是相信我的判断力。现在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
隶隘使劲的吞了吞自己的喉结说道:“我.”
隶隘只说了一个‘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梦钰却轻捂着他的嘴巴道:“我知道,人的想法时刻都是在变化着,所谓孰重孰轻,这样简单的道理,你我都知道,如果我的躯体真的被别人占夺去,那我就彻底消失了。但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控制,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与其做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还不如做回我自己,我只要你杀了乌利撒蒙,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我就是你的!你能做到吗?我如今已经无路可走,只祈求我的真诚能够打动你的心,真的,请你务必答应梦钰的请求。”
隶隘下意识的点点头。
“既然这样,我开始了。说完,含笑看着隶隘,退后了好几步,来到洞壁边,把手伸向了脖颈处的纽扣,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隶隘的汗忽然冒了出来!
梦钰柔声说道:“我都已经这样了,既然这么热,你还开着你的防护罩干什么?!不信任我是吗?”
这次隶隘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关闭了自己的自身防护罩。
梦钰笑了,甜甜的说道:“真乖!真想看看我吗?那你不要眨眼,要不然,你又说我没有诚意!”
隶隘已经开始昏头,失去了应有的思维理智,他已经流鼻血了!
梦钰笑得更加灿烂,又退后几步道:“那你好好看,不要眨眼!我要开始了!”
说完开始解扣子,从颈脖处的扣子开始。一颗、两颗、三颗,四颗,等梦钰解开第五颗时,隶隘已经可以看见梦钰那树白玉一样的酥胸。
隶隘将眼睛瞪到力所能及的程度,一动不动的盯着梦钰手中的第六颗纽扣!
他在不停唠叨:“宝贝,别停顿。快啊,快啊!”
恰在这最紧要时候,一道阴风在隶隘身后刮起!阴风过后,隶隘自颈部开始,一直到腰间,整个身体被裂为了两半!
隶隘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漏出的血淋淋的五脏六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趁着倒地的一刻,他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他回头再看梦钰,只来得及说一句:“歹毒的女人!你会妖术!我真蠢!”便咕咚一声,整个人分为两半倒在地上。
梦钰冲上前狠狠地踢了倒在地上的隶隘一脚道:“愚蠢的东西,你本来就蠢!”
隶隘倒地后,一颗碧绿的珠子飞快地飞出隶隘的体外,地上一个超级小人嗖的一声蹿起来,将那珠子吞没了。
而梦钰在一边急忙扣好自己的衣服,随后‘大骂’:“好你个坏家伙,为什么不早点动手,说,为什么,你给我滚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超级小人正是和尚。
和尚与梦钰在空中经过商量后认为:既然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那干脆就把隶隘干掉算了,可如何才能干掉这个令人可怕的讨厌鬼?他可是仙级能量师!按梦钰的说法,能量师也不是刀枪不入的,在他们关闭防护罩后,在没有法宝的保护下,身体强度也是最弱的时候,所以只要把隶隘的防护罩撤掉,就有办法偷袭他。
梦钰同意了和尚的建议,可如何使隶隘撤掉防护罩,两人商量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和尚无计可施,才定出这样一个美人计,梦钰起初打死都不肯,但禁不起和尚苦口婆心的鼓动,他的理由只有一个,若要活着,别无他法!
梦钰终于无奈同意用这个方法。在梦钰耐心的哄骗下,狡猾的腥猫果然中计。隶隘可没有了洞那么好命,那和尚把他当做一棵大树来劈时,隶隘虽然本能反应启动了防护罩,但毕竟能量还来不及完全调出,实在是太弱了,况且,和尚这次尽全力攻击,绝不拖泥带水!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隶隘的那座什么寂灭混沌塔把他给害死了。因为这座塔使得和尚调出的能量莫名增加了一倍。结果使得和尚轻而易举便送这家伙归天了。
隶隘恐怕打死也不会相信,有人会破了他的寂灭混沌塔!和尚被吸进寂灭混沌塔后,发觉里面好像是个没有边际的虚空空间,略微有点光线,里面奇冷无比。人在其中,只能浮在半空。
随着他不断的凌空飘移,不久他看到了满天的星辰在闪烁,发出那么一点光芒。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自己是漂在空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为了寻找出路,和尚在里面像只苍蝇一般乱飞一通,但不管他怎么飞,也飞不到尽头,只好作罢。
随后,整个空间突然全部暗下来,什么也看不清。不一会,和尚感到从空间的四面八方涌来了巨大无形的压力。他顿感不妙,立即加强了自己的防护罩,但这根本就没什么用,那巨大的压力瞬间就让和尚几乎窒息,全身骨节也被压得‘格格’作响。
就在和尚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体内的‘吸血鬼’忽然异动起来,和尚大喜,它在工作!它在化解这可怕巨大的压力。换句话说,它在吸收这些庞大可怕的能量。
吸血鬼一工作,和尚恢复到了轻松的状态,稍稍令的和尚遗憾的是,由于能量的大量涌入,他又的忍着因能量过多而引起的全身冲击疼痛。
不知过了多少长时间,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相对明亮的光线,那是从一个窗口样子的口子发出的光线,顺着窗口。他爬到外边,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大袋子里,爬到袋口一看,就看见了梦钰。
同时也发觉自己怎么变的这么小?至于怎么回事,和尚到现在也没明白过来,幸运的是,自从塔中出来后,他的个头在不断增高,要不就真的要回到童话世界里去小人国遨游了!
不过和尚搞清楚了一件事,他爬出的那个窗口一定是小塔中无数风口中的一个。
在和尚找隶隘身上小塔同时,梦钰这跑到一边大吐特吐,只吐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直到那黄疸水一滴不剩地吐出来才罢休。
和尚在一边看得心疼,一边将整个人当做锤子不停的拍着她的柔背,一边笑道:“美丽的女王陛下,不会这么伤心难过吧?!人家隶隘搭上一条性命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啊!您不用这样,要不然隶隘会不高兴的。”
梦钰呕吐完毕,冷不防一把捏住站在石块上的和尚,眯着眼睛说道:“说吧!你这个死和尚,怎么惩罚你?”
和尚笑道:“嘿,美女,我并没有得罪你,我还从色狼手中救了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嘛!”
梦钰:“你还好说,我一看到这个混蛋就恶心,你居然还让我说这么恶心的话,还要让我吃他这么脏的东西,你、你、你就没按什么好心!更可恶的是,为什么这么迟才动手,你是不是非要让隶隘占了我的便宜?你才动手?说!你究竟按的什么心?赶紧说,要来、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使劲握紧了拳头,把和尚捏的直求饶。
和尚高声道:“冤枉,我真的很冤枉哪!我怎么这么冤枉啊,如果你演的不够真,隶隘怎会上当?他不上当,我如何杀他?再说,因为当时我也在流鼻血,所以稍微迟了那么一点,但我也没看到什么呀!”
梦钰听罢,气急败坏,一把就把和尚狠狠扔到石壁上。而后‘嗒’的一声又摔倒了了地下。
可怜的和尚,他太可怜了。
隔了好一会,梦钰也听不见和尚的声音。
梦钰:“喂!你跑哪里去了,出来啊!”叫了半天,没个回音,梦钰急了,暗道:“糟糕,不会刚才太用力了,把他给摔坏了吧?”
连忙四下寻找,不一会,便找到了躺在地上的和尚。只是他双眼紧闭,好像真给摔坏了!
把和尚捧在手心里,雨云大急:“东猪,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呀!你说话呀。”
但和尚一点也没有,就在梦钰慌神之际,和尚说话了:“原来,躺在你的手里的感觉也是那么美妙!”
梦钰气极而笑,再次狠命地把他甩在了地上。
两人打闹了一阵,望着地上隶隘的尸体,梦钰捂着嘴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看着他,我又想吐。”
和尚:“不急,看看这家伙身上有没有什么宝贝之类的东西,没多久,和尚便找到了这家伙的空间袋,一个绣花荷包,
和尚直皱眉:”变态的家伙,作为一个男人,我以你为耻!”说完便把空间袋丢进了自己的‘纽扣’里。然后,调动自己的能量,和尚虽然已经是浓缩形袖珍小人儿,可他对的能量使用却似乎没有受什么太大影响,他依然可以使用无形之手提起隶隘的尸首。顺手一扔,就把他扔到了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