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赵家动静(1 / 1)

叶家河图 涩之有道 2759 字 5个月前

燕老重新审视叶河图,这次的目光没有纯粹的欣赏,而是以陌生的眼神看着叶河图,敢不把偌大一个赵家放在眼中的叶河图难道是另有所依仗?赵家在整个北京排名也算是前几流,就算是燕昌奇一把岁数的军区首长也不敢夸下海口说是遇见赵家人来一个抽一个。

叶河图最后一句提升好几个分贝,除了燕老,只怕听到的人不少,赵家要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和叶河图刚才说出来的话,那就不是名动京华的赵家了。

“年轻人,做人得要有个度。”寻思半天的燕老还是劝诫叶河图,心高气盛之辈他不是没见过,但最终那些人的下场未必都好过,像叶河图这样的年轻人,在燕老眼中还是需要花几年工夫,磨去棱角。

叶河图笑容不减,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道:“燕老说得是。”却没有一点为刚才冲动的行为感到忏悔的意思,国外被他玩残的家族海了去,就算是瑞典皇室和梵蒂冈的人现在看到叶河图也得客客气气打个招呼,对于叶河图的所作所为不敢言而只敢怒。

“唉。”燕昌奇叹了一口气,活了这么久,对叶河图一点办法也没有,过不了多久,赵家自然会知晓今天的所有事情,到时候这个年轻人又能拿出什么样的底牌和赵家斗,燕昌奇宁愿相信刚才那句话是叶河图一时失去理智的时候说出来的,要是叶河图有和赵家叫板的资本,赵家同样不会善罢甘休,两边一旦斗起来,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北京,两虎争斗,要牵扯到的人太多了。说不定解放后过了没多久安稳日子的燕昌奇也会被拉进这个混乱的圈子。

以现在叶河图的表情来看,并没有失去理智,这就是燕昌奇担心的,原打算让叶河图惹出事情后,以赵家来稍微震慑他,让他加入自己麾下,不料一个赵家非但没有对叶河图照成威胁和震慑,反而助涨了叶河图的跋扈气焰,老谋深算的燕昌奇在叶河图这里终究失手了。

看着叶河图大摇大摆地走出军区,燕昌奇在推测能够完成那个任务的叶河图到底是什么身份,一般的高官或者富家子弟不会吃多了撑着没事干去接那个危险系数很高的任务,没有一定的胆量和实力是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的,燕昌奇虽然对国家的任务有一定了解和推测,但是他还是远远地低估了这个任务的难度和危险性。

走到门口时,朱允乐正蹲在门口抽烟,回味着叶河图与张富贵交手时让他琢磨不清的情景,作为一个标准军人,张富贵的名字早就知晓,是这一批新兵中的头号王牌,身手自然是没得说,叶河图在朱允乐心中最开始是一个海归派的斯文青年,换上军装后像是一个退伍军人,在军区操场把张富贵这个东北来的虎人干趴下后的叶河图在朱允乐心中简直就是世外高人遥不可攀啊。

老远看到叶河图走来,朱允乐掐灭烟头,站起身来。把怀里的特制中南海掏出来,走过去递了一根,叶河图接过中南海,瞄了一眼,从军装的上衣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火机背面印着欧洲某个皇室的代表图案,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朱允乐看到叶河图的打火机,眼睛瞪直了,这样子的打火机他有幸在一次外来访谈会议上见到过,拥有它的人是一个皇室贵族,那种高不可攀的贵族气质让朱允乐记忆犹新,尽管从叶河图身上朱允乐也看到一点贵族的气质,但比起那位差远了。

“叶先生,您这打火机?”朱允乐忍不住问道,很想知道为什么叶河图能有拥有这样的打火机,难道叶河图也是一个皇室成员?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立即就被朱允乐否定,叶河图无论从长相和语言说话方式来讲,明显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叶河图点燃朱允乐丢给他的烟,淡淡道:“一个朋友送的。”打火机确实是朋友送的,但不是朱允乐猜测的皇室成员,而是叶河图在前往地中海的路途中,一个海盗头子为了巴结他送的,用那个海盗的话来说就是“刚抢的,还热着呢”。

但这句话在朱允乐耳中而是造成不小的撼动,叶河图在军区的表现被朱允乐领略后,地位水涨船高,现在又扯出来一个和皇室有关的打火机,叶河图的神秘身份在朱允乐心中呈几何倍数递增。

两人坐上车,坐在驾驶位置的朱允乐转过头向叶河图建议道:“我知道有一家饭店不错,要不我们去那里?”

后座的叶河图闭眼养神,轻声道:“送我去羊角胡同。”

赵家大院,几个平时不聚首的人今天聚集到了一起,脸色如履薄冰。几杯茶水由热气腾腾逐渐变成了水雾缭绕,雨前龙井这样的极品茶叶泡出来的茶没有动过一分半毫,任由这股茶香缓慢消散。

为首的一个人打破缄默,率先开口:“你们怎么看?”

另外一人不屑道:“敢抽我赵家人的耳光,纯粹是痴人说梦。”

“军区的张富贵打不过他,听说还被他打趴下了。”沉默到最后的一人得出这个结论。

“光凭武力,他就能和我们赵家斗?夸下大话不过就是贪图口头便宜。”第二个说话的男人讥笑道,不认为一耳光煽飞赵齐军的叶河图有份量和赵家叫板。

为首的男人瞥了说话的男人,说道:“那行,赵建国,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一个少将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应该绰绰有余吧。”

赵建国立马噤声,另外一个名叫赵兵的男人疑惑道:“大哥,我没听说过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像这小子,会不会像建国说得那样就是一个会两手就自傲的年轻人。”

赵炎陵摇摇头,说道:“要是那样,我不会把你们叫来商量,那小子是当着燕老这个首长的面说要抽我们赵家耳光的,既然燕老在他身边显然告诉了他赵齐军是赵家的人,这小子不会不知道燕老的身份,让我重视的是既然知道赵家,也知道燕老的身份,还敢这样说话的小子可不是贪图口头便宜这样简单。”

“难道赵家忍下这一口气?”赵兵喝了一口泛凉的龙井,轻声道,作为一个市委书记的他,兴许在赵家算不上顶梁柱,至少还是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赵炎陵轻柔一下太阳穴,有些疲倦的说道:“过江龙压不过地头蛇,我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敢跑来北京撒泼。”

“师道。”

门外走近来一个年轻人,清秀的面孔,却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深沉,长相不是很英俊,但有着一种一尘不染的气质,赵家的这一代人中,唯有面前的年轻人格外出彩,他便是,赵家师道。

“听说你在京城组建了一个组织,其中囊括了一代二代的红色子弟,算起来你的渠道最广,那就让你去查一查那个小子的资料。”赵炎陵面有赞赏地看着赵师道,这孩子从小就很聪明,懂得大局观,好好培养便是赵家下一代的顶梁支柱。

“是。”赵师道没有感到半点惊讶,太子党的建立是在很多人的目睹和默许下完成的,整个庞大的人脉资源被整合起来作用是不可忽视的,不亚于一个军队,甚至份量更重,作为京城太子党的领袖,赵师道怎么能够不对扬言要抽他们整个赵家的叶河图不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