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自甘堕落。”
“他只是区区凡世的帝皇,说句话你便毫不犹豫地照办,居然会向这种蝼蚁低眉。”
“这也是对我的侮辱,更是令为夫寒心啊!”
宿勤傲天径直就看着独孤水瑶,痛心疾首道。
“夫君,这里不是七煞殿,而是皇宫,切不要再对陛下无礼啊!”
“七煞殿考虑到宗门前程,都选择与陛下交好。”
“你身为殿主的关门弟子,也是七煞殿未来殿主的承袭人,怎能因自己的个性,就置七煞殿跟陛下交好的大计不顾?”
独孤水瑶依旧“焦虑”,还很是“惶恐”地“苦口婆心”道。
虽然有表演的节奏,但也不得不说,对局势看得也很清楚。
因为她现在也算是极为了解姜承运的人之一,更亲眼目睹过在皇宫坐镇的武宗老祖的强大。
此前在皇宫坐镇的七煞殿门人,已经被为首老妇派回七煞殿,继续请来门人坐镇皇宫,相信相关的情况,也已经为七煞殿所知。
宿勤傲天还敢如此,除了一直以来养成的目空一切的秉性外,还因为姜承运将自己隐藏得很好,他在宿勤傲天的眼中,纵是帝皇,也依旧是个凡俗中人,更认为如武宗老祖这种在超脱凡俗的武道中,都极为恐怖的存在,根本就不屑理睬他潜入皇宫这种小事。
毕竟,他应该还不可能接触到,武宗老祖再度出手,将只是在皇宫外徘徊的圣心斋门人擒拿的消息。
“够了,休要长蝼蚁志气,灭为夫这等顶天男子汉的威风。”
“若是还敢如此,为夫定会休了你!”
宿勤傲天已经不耐烦起来,阴寒着声音喝道。
独孤水瑶愈发的惶恐,也真不敢再说话。
现在的她,显然不是怕宿勤傲天休她,而是她的修为,始终难跟宿勤傲天相比,害怕激怒他。
就在独孤水瑶佯装惶恐,不敢再语,让偌大的养心殿陷入凝重的气氛时,一道人影闪身而入。
正是七煞殿在皇宫坐镇的为首老妇。
她似乎也没想到,宿勤傲天会潜入皇宫,都满脸的愕然。
纵是如此,姜承运也未理睬。
因为他现在还在以神魂窥探着养心殿内的情况,不应该第一时间感受到为首老妇的到来才对。
“给太上长老请安!”
安坐在龙椅上,此前还不可一世的宿勤傲天,面对为首老妇,却也不敢倨傲。
径直站起身来,向其拱拳行礼并且请安。
这让为首老妇倏地清醒过来。
“天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宿勤傲天问道。
“不敢有瞒太上长老,弟子是在您派人回七煞殿,请师尊继续安排更多人前来皇宫坐镇,得知此地发生的一些情况后,便直接赶来。”
“目的也是为了保护我们七煞殿的镇殿之宝。”
“毕竟,此物对七煞殿来说,过于重要,绝不容有失。”
宿勤傲天不再行礼,双手负后,平静地回答道。
但他的平静,落在姜承运的眼中,就是在矫揉造作,故作高冷。
“既是如此,那就好好的跟我们一起……”
“前辈莫不是忘了我皇宫的规制?”
见为首老妇直接相信了宿勤傲天的话,还直接同意,姜承运就回首看向她,打断她的话后,有些冷然地问道。
“陛下,他姓宿勤名傲天,乃我们七煞殿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门人。”
“殿主会率先安排他前来,必然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且有他守护你也会更加的安全。”
“除此之外,老身也绝对相信,他不屑这凡世中的庸脂俗粉,绝不会做出有违宫规的事情。”
很显然,为首老妇会相信宿勤傲天,也有她的考虑。
但姜承运却不会管她的考虑,脸色变得愈发的阴沉。
“若他真懂规矩,亦是有礼之人,会擅闯皇宫吗?”
“而且,他擅闯皇宫不说,还敢对朕无礼,并居唯朕可坐的龙椅之上,这跟谋反无异。”
“做出这等最为帝皇不可容忍之事,前辈又是哪来的勇气,敢在朕面前做出这种保证?”
姜承运阴沉着脸的怒语,让为首老妇都变得很尴尬,更难以言对。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对我七煞殿的太上长老如此无礼?”
“即便给她跪下,向她磕头请罪!”
这个狗东西还挺会掌握时机装逼。
因为首老妇难以言对,故意等了好一会儿,方才傲然怒语道。
“天儿,切不可对陛下无礼……”
就在为首老妇骇然喝止时,姜承运也已经从胸襟内取出砺魂塔。
“从现在开始,朕跟七煞殿的协议直接作废。”
“介于七煞殿有史以来,最具天资的门人,都是如此态度,朕现在更有理由怀疑,曾经刺杀朕的就是七煞殿。”
“拿着砺魂塔,所有坐镇于此的七煞殿弟子,即刻离开皇宫。”
“在你们离开之际,朕也会再起道诏书,同时向天下诏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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