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姑娘,请你随朕同往养心殿。”
“不知为何,朕今日心绪不宁,老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就有劳独孤姑娘在保护贵殿镇殿之宝的同时,就守护在朕身边,也好方便保护朕。”
带着随行的十余名大内高手和独孤水瑶,来到进养心殿的院门前,姜承运就看着她,微蹙着眉头略有些凝重地说道。
她让姜承运的胸中燃起了一团火,且燃烧得无比的旺盛。
已经没有耐心去等她打理由来见他,而是自己找理由。
这不仅能够快速上马,还能让他自己化作一匹疯狂的雄马,在茂密的草原上驰骋,只不过这草原不是绿的,而是黑的。
“是,陛下!”
独孤水瑶立马就很是恭敬地行礼道。
表面看起来虽然很正常,但脸上却有唯姜承运能看懂的得意,及被她隐藏得很深的,都已经迫切到骨子里的情绪。
她得意的肯定是姜承运也已经变得猴急起来,这代表着她对他真的有无穷的魅力。
迫切那就更不用说,是真的已经方便了、干净了,想要趁着姜承运心情大好之际跟他一起追逐快乐的感觉。
姜承运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后,就不再耽搁,径直迈步跨过大门,向养心殿走去。
独孤水瑶自然也连忙跟上。
“什么人,敢擅闯养心殿?”
来到养心殿,姜承运的脸色,就突地微变,冷然喝问道。
只因进入养心殿的瞬间,他就敏锐地捕捉到,内里有他人的气息。
当先喝问,也是为了防止独孤水瑶无法洞悉,直接展现她的风骚。
毕竟,他无法改变自己的曹贼之好,又害怕雪儿知道他有此好而选择离开他,已经决定要骗她一辈子。
别说是在这种时刻,就是在未来,他都会竭尽全力地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如今竟有人擅闯养心殿,他自然要当先出声,给独孤水瑶示警。
他的冷喝,确实让独孤水瑶的脸色,都不由得为之大变。
但并没有人回应。
而此时的姜承运却已经更加肯定,养心殿内不仅有人,还稳坐在内室的御书桌后的龙椅上。
所以,他没有任何的耽搁,在警惕的同时,也径直向内室走去。
跨步进内室,姜承运就看到了一名年轻的男子,满脸冷然地坐在整个皇宫,唯他有资格能坐的龙椅上。
看清其模样,姜承运纵从未见过他,却也已经认出他来。
因为他曾经见过他的一缕神识,正是妄想以一缕神识威胁他的宿勤傲天,也就是独孤水瑶的夫君,更是他事实上的襟兄弟大驾光临!
什么是襟兄弟,就是耕耘过同一片沃地。
所以,襟兄弟是源自于连襟……
认出对方,姜承运变态的心理即刻汹涌。
直接施展了大乘封禁之术,以神魂窥探向他身后的独孤水瑶。
此时的她,反应更为激烈。
不仅很震恐,还有后怕之色。
但瞬间也反应过来。
娇俏脸蛋上的震恐与后怕之色,瞬间就变成了慌乱的神色,做出了很好的掩饰。
“夫君,你怎么来了?”
“还有,这是龙椅,唯陛下能坐。”
“你赶快起身,切莫冲撞圣驾啊!”
独孤水瑶向前迈出一步后,就看着宿勤傲天,很是焦虑地说道。
她现在说出这种话,不仅能很好的掩饰她的情绪,也很符合实际的情况。
因为哪怕姜承运已经以龙汉皇帝的名义,为七煞殿正名,但他还是能够反悔。
道理很简单,超脱凡俗的武道势力,剿灭其他的武道势力也只是为了修武的资源,只要姜承运反悔,就相当于给他们理由,为他们递刀。
更何况,七煞殿其中之一的镇殿之宝砺魂鼓还在他手中。
有这诸多因素的存在,独孤水瑶会如此的焦虑自然正常。
“哼!”宿勤傲天重重冷哼:“区区一个凡世的帝皇,我能坐他坐过的地方,都是他的尊荣,你身为我的妻子,却如此的焦虑,还对为夫说出这种话,就是在轻贱为夫。”
宿勤傲天有些懊恼地说完,又看向姜承运:“即刻给爷道歉。”
“因为水瑶不是姑娘,而是爷的夫人!”
“即便是你无知,未称她为宿勤夫人,称其为姑娘,也是对爷的侮辱。”
姜承运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便又看向独孤水瑶:“独孤姑娘,朕现在要见贵殿,坐镇皇宫的负责人。”
虽然没有理会宿勤傲天,但姜承运却给了他最有力的回答,乃至是直接给了他重重地一记耳光。
因为宿勤傲天的姿态很高,还以姜承运未称独孤水瑶为其夫人,而是称她姑娘为由,强势地想要姜承运给他道歉,他却是依旧称独孤水瑶为姑娘,甚至都不搭理他,自然也是无视他,更能体现他对他的轻蔑与不屑。
“太上长老速来,陛下要见您!”
独孤水瑶闻听姜承运的话,径直就凝聚实力,沉声而语。
这让姜承运男人的卑劣心理,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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