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前阵子有好多不认识的人!”
“什么?”
余娇听了狗蛋的话,一下子惊住了,难道还有幕后黑手?
“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那是公安派来的杀鼠大队!”
陈桂香看余娇误会了,赶紧解释,“先前我们这里谷仓里发现了老鼠,大队长报上去之后就有人来了,说是怕老鼠带病,派了灭鼠队来,他们穿的太严实了,孩子不认识,才误会了。”
余娇这才想起来之前说的,林县离这里不远,之前他们送上来的报告引起了高度重视,估计是害怕出血热扩散!
“没事儿,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对了,还有留下的药水么?”
之前林县的灭鼠药水是余娇配置的,但是京市这边就不知道了,看来应该是有专门的制药厂出品。
“没有了,他们的药水用完都带走了,只不过灭鼠用的工具是从大队上借的,可以带你去看一看。”
“嗯,好。”余娇点点头啊,一般上洒农药都是在春秋,现在根本用不上。要这样的话,也许能在那些工具上找到一些线索。
陈桂香带着余娇找到了大队长说明了来意。
“这样啊,那好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这边可没有人干那缺德事儿,警察同志可一定要给我们证明啊,现在咱们村出去的村民东西都卖不出去,大家都很困扰呢!”
大队长看着傅战几人坐的车,立马知道了是公家的,他正在为前段时间的毒蘑菇事件伤脑筋了,公家没有给出一个说法,但是周围的谣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大队长你放心,我们只是调查一下情况,如果确认是意外的话,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余娇跟着大队长去了放东西的仓库检查打农药的桶,这么多天了,桶里早已经干了。
余娇想了想,舀了一瓢干净的水倒进了农药桶里面,然后取样本化验。
“怎么样?有啥不对的呢?”大队长看余娇瓶瓶罐罐地捣鼓,好奇得很。
余娇只是趁机扔进了空间化验,里头确实有很高浓度的铊!
余娇挨个化验了一下,发现有一个桶浓度特别高!
“额……还要回去化验,这里没有仪器,大队长!最近反正也用不上打农药,你这个桶让我带回去化验呗,回头送还给你。”
余娇害怕引起恐慌,并没有实说。
“这……这怎么搞呢?这是大队上的集体财产,我也不敢单独决定啊!”大队长也很为难。
“没事儿,那我出钱,你看看你这都旧了,便宜卖给我,你还能换新的,大队上的人总没有话说了吧?”
“那也行吧。”
听余娇这么说,大队长也同意了。
随后余娇几人就带着桶离开了。
“娇娇,这个桶有什么问题?”
“这个桶里的灭鼠药浓度很高,我怀疑就是这一桶洒在了那些迷幻蘑菇上,傅战,你想想啊,之前周阿牛说程又青能弄到迷幻蘑菇毒粉,那说明程又青是知道不会吃死人的,然后才趁机服毒迷惑我们,我觉得他不是刻意搞了见手青回去的,我相信周阿牛说的,是张老三和他买到了毒蘑菇!”
“他退休前是制药厂的厂长,要想弄点迷幻蘑菇还是很容易的,加上林县又是陆军桥一个不管事儿的人在,他只要拿捏住作云霄,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傅战联想到了林县的事儿,感觉极有可能。
“对了,查一查狗蛋他爸吧,我看他家在村里的条件还不错,母子俩也很单纯,虽然他说他爸爸捡菌子卖钱,但是那才几个钱?看狗蛋的模样就是养得好的孩子,应该不差钱。”
“你是觉得狗蛋爹有可能参与了这事儿?”
“不好说,等查一查再看!”
余娇只是怀疑,她刚刚开着的门望进去,躺在床上的人嘴唇有些青,看起来很瘦弱,但是却很斯文,不太像常年干农活的庄稼汉。
余娇两人很快去了医院化验,恰巧碰到了刘庆军来看程又青的情况,他的腿果然是好的!
“我们在周阿牛的房间里发现了大量的钓鱼线和灭鼠药。据周阿牛交代,他确实想杀了程又青,因为他有一天听到程又青跟一个年轻的男人说话,还给了他不少的大团结,他怀疑程又青还有很多钱,所以才伙同张老三想加老鼠药毒死他,只不过跟刘宝和赵杰先吵起来了,后来两人准备吃个饭和解一下,然后也拉他俩入伙的。”
刘庆军说到这就一肚子的火,这个老滑头,不见证据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灭鼠药?周阿牛说是哪里来的?”
余娇听到灭鼠药顿时就警觉起来。
“前段时间制药厂参与了灭鼠药的制作,他说是去厂子里借的。”
余娇无语地摇摇头,“他还真的敢啊?明明就是偷东西,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傅战冷笑一声,“程又青这回可真是高明,如果他不是铊中毒的话,这件事情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了周阿牛他们的计划所以才将计就计?”
余娇其实也在怀疑,“这个不好说,没人看到……”
刘庆军想起了走访的结果,一联系就发现了问题,“不对,周阿牛去厂子里的那一天正好是厂里的新药推广活动,程又青也在现场!这也正是周阿牛顺东西没被发现的原因!”
“还有,程又青藏大团结的箱子里有夹层!里面藏着好些蘑菇毒粉,我也带过来了,回头你也检测一下。”
傅战现在能确定程又青大概就是蘑菇毒粉背后的人了,“看来程又青胆子不小啊!塞一个程安过去,借着他的名义来回京市,估计搞了不少的毒粉,查一下每次制药厂送往各地的货物,不知道能不能堵到现行!这几个月都还有事情发生,现在的制药厂也不干净!”
余娇觉得这厂子也有问题,越想越生气,“是呢,程又青都退休了有大半年了,蘑菇毒粉居然出现得更加猖狂,看来,咱们新上任的厂长不够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