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晕眩感,间桐樱慢慢张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华丽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疑惑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某个……房间里。
也不能说是房间吧,这里像是某个像是酒店里的房间的地方,她躺在房中的床上。
“哦,你终于醒过来了”一边传来了一个带着恶意的声音。
樱刚坐起身来,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却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站在一旁的墙边。他看起来样子有些奇怪,身上还穿着校服,但是上面破了一个大洞,可以明显看到里面的胸口。
“怎么样,睡得还好吗,樱”慎二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双手插兜,慢慢走近。
“嗯,嗯,为了让你能好好休息,我可是一直没有叫你,等了十个小时哦,嗯,而且我为了让你好好休息,我还专门把你带到了这个地方”他说。
“哥哥?”樱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畏缩,随即她避开眼去,环顾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哥哥?”
“这里啊,嗯,是一家酒店的顶楼,名字叫和什么的”带着那样怪异的笑脸,慎二走到了她的身边。
“但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樱小声的问。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的哥哥有些不对劲。
“啊,是我让assassin把你就来的哦”慎二得意的说。
“救?为什么……”樱说到一半停下来了,瞪大了双眼。
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是在教会里,但是现在怎么在这里?而且,刚刚他说……
“a……assassin?”她难以置信的重复道。
“嗯,没错,是assassin哦,那个黑色戴白面具的家伙”看着樱脸上的表情,慎二很满足的笑道。
“但是,他不是……”
“啊、啊,之前他是爷爷的servant,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哦,现在他是我的servant”慎二的表情笑着笑着,脸色突然狰狞起来,他打断了樱的话,话像是开机枪一样飞快的蹦了出来:“是我的servant,不是像rider那样的让来的低级货色,他是我签订合约的正规servant,知道了吗。”
他呼的一下伸出手来,黑色的servant立刻显出身形。
他如同蜘蛛一样吸在靠近房顶的墙上,看起来像是从修罗地狱跑出来的恶鬼。
那白骨面具突然出现,樱被吓了一跳,随即不敢说什么了。
樱的表现让慎二很是满意,他把手一收,黑色的servant重新灵体化消失了。然后他吐出了一口气,表情重新恢复了之前自信满满的笑容,安慰道:“行了,樱,不要害怕了,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已经死了,现在,间桐家的主人真正是我了。”
“死……死了?”小樱再次变了脸色。
“嗯,是哦,好像是不走运,出门就碰上了其他的servant,结果被干掉了,而assassin认为我是个比他更好的主人,于是就效忠我了”慎二张开双臂,仿佛很了不起的说道。
樱默不作声――不是不相信间桐慎二的话,而是觉得很难相信。因此,此刻她因为慎二说出间桐脏砚的死而惊骇,和不知所措。
死了,十一年来一直恐怖的那个人,死了???
真的,死了吗???
居然……
“喂,樱。”
慎二的话打断了女孩的思绪,她转过脸来,看到了慎二正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更甚。
“怎么样,你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是吧,我也一样哦,啊,说起来,那个时候,你说你不想战斗是吧”他脸上的表情起伏着,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因为太过高兴而爆笑起来。
“哎?我……啊,嗯”有些茫然的,樱点了点头。
“那么,你就把rider交给我吧”慎二高兴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就像之前那样,把书作出来,把rider的控制权交给我吧。”
“哎?”樱一愣,一时间没有明白慎二的意思。
“现在是我的机会到了,因为我应该已经被卫宫和远坂他们当成没有价值的人了吧,没有了servant,无法和他们进行圣杯的争夺,只要……”慎二嘿嘿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只要役使两名servant,在暗中待机,那么,等他们互相争夺,杀的差不多了,筋疲力尽了之后我再出现,圣杯一定能一举到手。”
“哥哥,你……”
……………………
“早上大河来过了,不过因为没有吃上早餐而很是生气的走了”saber将茶包放进被子里,说道。
“嗯。”
“我对她说士郎因为昨天晚上回来太晚,吹了风所以感冒了”saber一边倒水一边说。
“嗯。”
“士郎,茶”saber将泡好的茶递给了士郎,同时问道:“怎么样了,士郎?”
“嗯,还好”士郎点了点头,低头接过。
看着士郎的样子,saber心中叹了口气。
看来士郎的眼睛还是没有恢复。
昨天士郎被archer砍伤,心脏受了致命一击,但是幸运的是没有死,因为那神奇的自我治疗能力恢复了过来。早上醒来之后,虽然看起来没事了,但是却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据士郎说那是什么线,或者说是类似网络之类的东西,布满整个房间,不,不只是整个房间,而是他所看到的任何地方都有。甚至他说自己的身上也有那些线。
于此同时,士郎的眼睛产生了变化。
原本金黄色的眼睛变成了血红的赤色,比他的头发还要鲜艳几分。
saber被士郎着怪异的变化吓了一跳,不明白士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士郎本身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什么变化,还是有些神经质的说着那些saber看不见的线。
随即,士郎稍微碰了碰地面上,他所说的线的位置,然后……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他房间的木地板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
两人一时间都被这不知是怎么回事的情况给镇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士郎则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碰了碰旁边的地面,随即,又是几条大大的裂缝出现了,像是拿刀割出来似的。
……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士郎似乎有了某种,嗯,切金断玉的力量。
可是,士郎因为不想看到那些奇怪的线而闭上眼睛之后,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随意的破坏了。
士郎说出了他的想法,似乎是他看到的那些线的作用,因为他是沿着那些线碰触地面的,所以是线有所古怪。
但是saber根本就没有看到他说的那些线,似乎那些线只能他一个人可以看到。
而且,不只是物体,甚至连人身上也有那些线――这就是士郎一直不抬头的原因,他不想看到saber身上的那些线,不想看到一个支离破碎的saber。
此刻,士郎握着茶杯,低着头问道:“saber,你的魔力……已经所剩不多了吧。”
saber没有回答。
士郎也没有希望她回答,他知道,saber身上的魔力绝对不多了,虽然目前还能自由活动,但是战斗什么的,却是绝无可能的。
好了,不能在这里闲耗了。士郎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茶一口喝尽,然后站起身来。
“saber,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继续找找”他说。
毕竟樱现在下落不明。据caster所说,是慎二得到了新的servant,把她掳走了,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caster一心想拉拢archer,所以应该说的不是谎话。如她所说,那么caster绝对不会轻易地就伤害樱,因为慎二的目的是令咒书。
在完成之前,小樱一定是安全的。
士郎很理智的这么想,他不敢确定慎二此刻是不是还能保持理智,得到令咒书之后安稳的释放樱。
士郎了解慎二,那个家伙是个很单纯,从某些程度上而言就像樱一样,但是他却是个偏激的人,爱钻牛角尖,而且道德观也不是很清晰。以士郎对他的了解,此刻他应该已经陷入疯狂状态了吧。
从他无声无息的掳走樱就可以看出,他已经无法劝解了,想要让他停止自己的作为,只有打倒他,甚至……
士郎不敢往下想。
而那一边,如同预想的,身后的saber断然拒绝。
“这绝对不行,士郎”saber立刻否定了士郎的想法,同时忍无可忍地说:“你要胡乱下命令了,你的行动方针根本就毫无条理,这样下去,只会自取灭亡。”
“以不变应万变,毫无条理才是王道嘛”士郎像是顺口溜一样的随性回答。
这回答着实让saber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沉默了。
士郎没有回头,继续道:“白天没事的,在人多的地方他们不敢动手的,所以不用担心。saber只要在家休息,找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嗯,藤姐的电话还在吧。”
顿了一下,他道:“而且我会找到远坂,然后和她一起去找,有archer在应该方便一点,他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蠢话”saber站起身来,蹬蹬蹬几步走到士郎的身后,气愤的喊叫:“那个archer才是最危险的,昨天他就袭击了士郎,今天你还要和他一起行动,这是什么想法?”
“那是因为远坂当时不在身边啦,所以他才会出于除掉后敌的心思袭击我,只要远坂在就没事了,我们可是同盟啊”士郎没看她,口气淡淡的辩解道。
“所谓同盟什么的,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调整战力而戴上的假面具,现在你却要去找他们。我是你的servant,难道你宁可信任那个敌人也不肯相信我?”saber怒不可赦。
“不是……”
“那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如此的不信任我”saber步步紧逼。
“不是,saber没有做错,错的是我”士郎低声道,从背后看,他的头低了下来。
“什么?”
“我说了,是我的错,我的错”士郎突然回过头来,露出一张有些扭曲的脸来,眉头紧皱着,眼睛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红。
“是我的错,因为我的不完全召唤所以saber你无法补充魔力,现在你的魔力恐怕就要见底了吧,现在的情况我怎么可能还让你跟我一起出去,你要是消失了怎么办?”士郎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拼命地喊叫着。
“不,士郎,我并非……”
可是士郎根本不给saber回话的机会:“总之,你就在家里休息,哪里也不许去。”
说完,士郎冲了出去,跑到门口,飞速的换了鞋,然后跑出家门。
他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终于,他跑不动了,这才停下来大口喘息着。
“喝啊……喝啊……喝……唔,这样……喝,saber就……追不上了……喝……找不到了……”
想起刚刚的情景,士郎不禁对自己一阵厌恶。
我还真是够差劲的,明明是自己的错,无法替她补充魔力,昨天还害得她使用宝具。但是却好像很有理似的朝saber大吼,真是的,saber明明只是担心我的安危罢了,我却不领情,我还真是恶劣。
他抬起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舒展了一下身体。
至少,晚上……回去的时候,向saber道个歉吧。
看着苍蓝的天空,士郎的心情又变得阴郁起来。
就连天上也有,天空,云彩,至于太阳……
士郎一阵晕眩,忍不住伸手捂住了眼睛,一股呕吐的欲望涌了上来。
该死,根本什么都没吃吗,不行,这样下去还没等碰到远坂,自己就先倒下了。
士郎把眼睛眯了起来,只张开一条梦,就这样调整呼吸慢慢走着,来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条商店街。
士郎走进一家便利店里,然后不顾店员奇怪的神情,买了一副黑的几乎看不见东西的墨镜,戴在了脸上。
不为别的,他不想看到那些线,那些让世界变得支离破碎的线。现在他除了闭上眼睛之外,别无他法。
但是这样又不行,所以,他想最低限度,至少也要让线变得不那么明显,不然他会受不了的。
所以他才会买上那么一副颜色重的几乎让他看不到路的墨镜,但是托这个眼镜的福,那些线看起来完全不明显了,这让士郎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但是,事事并非完美的。
士郎走出商店之后,沿着城市的边缘行进,同时暗暗的注意着。
现在的慎二已经拥有了令咒了吧,因此,同样拥有令咒的士郎应该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了,即使感觉不到他,也能感觉到樱的吧,所以他决定以此为基准,搜索慎二。
结果出了店门还没走出几米,士郎觉得不对劲了。
不是察觉到什么敌人的存在了,而是身后传来了一阵有些熟悉的脚步声。现在是星期二,所以城市里的人大部分不是上学就是上班,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士郎听得尤为清楚。
“踏踏踏……”
昨天晚上听到过,这个脚步声,绝对是一双棕色的女式短靴发出的声音。
至于为什么士郎能知道,那是因为,那是saber穿的那身洋装搭配的靴子――昨天晚上因为搜索樱,士郎和saber一起走了半夜,怎么可能记不住这个脚步声。
果然,回头一看,一个面无表情的金发女孩站在自己身后四五米远的地方――她是怎么找过来的!自己明明跑了那么远,她竟然还能找得到,自己和她的联系不是很微弱,所以不是很危险感受不到在哪里吗。
士郎惊奇的同时,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他叹了口气,然后强行绷起脸来:“喂,saber,我叫你在家休息,你怎么还是跑来了,不听master的话吗?”
saber一脸生气的样子看着士郎,然后冷淡的说:“嗯,一般来说,servant是不会违抗master的命令的,这样的情况,我想大概是那个servant没听见吧。”
“……”
来这一套。
“那么,现在,你听到了吧,现在赶紧回家去,现在”士郎拿出老一套,把左手举了起来。
“……”saber把脸转向右边,悠闲的看着天上两只鸟儿唧唧喳喳的从天上飞过――那样子表示她没看见,也没听见士郎的命令。
“好了,别闹了,赶紧回去”士郎哽了一下,气愤的叫了起来,
“……”saber又把脸转向左边,看着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
“好,很好”士郎被saber的样子弄得直磨牙,他哼了一声,不再看saber,继续走自己的路:“随你便吧。”
两个赌气的少年少女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一分钟之后,士郎扛不住了。
因为仿佛是在恐吓似的,士郎身后的saber释放出惊人的压迫力,就像是个敌人似的,让士郎几乎觉得这个星球的重力加倍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士郎被这压迫力弄得受不了,他叹了口气,屋里的转过头来:“saber,那个,能不能……”
“干什么,你不是说随我便吗,我照做了啊”saber冰冷的横了他一眼。
那我之前说的让你回去你怎么不照做啊,,你根本就只听自己想听的部分啊,士郎心中嘀咕。
果然saber是在生气,确实,自己无缘无故朝她大吼,然后刚刚有用令咒威胁她,换成谁都会生气吧。
“那个,saber,刚刚冲你大吼是我的不对,对不起了,所以,你不要和我赌气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士郎知道此刻绝对要发下架子,于是低着头,老老实实的道歉。
结果士郎说完后一抬头,发现saber面无表情的走到了他旁边。
“道歉我收下了”saber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士郎的道歉,然后淡淡道:“但是回去绝无可能。身为servant,绝不可能让master一个人独自行动。”
“……”
“……”
“……”
“好吧”士郎耷拉着个脑袋,转过身去,一步一沉的走着,心中祈祷着樱已经被远坂救出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了。saber无言的跟在他身后……跟的比之前近了一点。
又走了几步之后,一个男人迎面从他们两个的身旁走过,他头发是黑色的,灰色的眼球,有些消瘦的脸颊看起来像是刀削的一般,透露着坚毅的味道,并且带着些混血的样子。
他走过士郎和saber的身旁时,似乎有些惊讶似的,微微转脸看了士郎和saber一眼,看后转过脸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士郎也没在意,因为这是自然的,有像saber这样的漂亮外国女孩在旁边,谁都会多看两眼的。换了自己,顶着一头红发活了十几年了也没见有谁多看自己一眼。
但是saber却不是如此,她在那个人看过来的同时第一时间又看了回去,同时在对方的视线离开后也没有停止,甚至盯着他走开,直至走远。
“怎么了,saber”士郎停了下来,奇怪的问道。
“不,没什么”saber摇了摇头,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刚刚那个男人看过来的目光并没有敌意,但是那灵活的眼神,让saber想起了自己以前统帅的部队中的一个兵种。
斥候。
侦查敌情,探索地形,以及两军对敌,但是未曾碰面时,最先碰面,打响战斗的,都是这个兵种完成的。
所以,这个兵种里的士兵,向来要求的很高,不只是作战能力,头脑、经验和对待突发事情的反应能力也要出众。
刚刚那个男人的眼神,就是以前自己的一个斥候队长一样。
而士郎却不知道她看的是那个男人的背影,而是看到了男人旁边的一家店的招牌。顿时,他的脸就长了。
那家店的招牌上写的是:红洲宴岁馆.泰山。
saber,你肚子饿了没事,你怎么看上那家店了,那可是这个城市里最有名的魔窟啊。士郎在心中哀号起来。
但是saber看的很认真,眼神里满是凝重坚毅的味道。
士郎很后悔早上起来没有做早饭,现在看来,这真是个无比愚蠢的决定,他看看了路边的大众时钟,发觉已经快要十一点了,作为午饭也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士郎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走向那家店。
士郎突然掉转方向走向另一边,这让saber惊讶了一下,把目光收了回来,疑惑的问道:“士郎,你去哪里?”
“来吧,带你去吃”士郎有气无力地说道。
吃?吃什么?saber疑惑了一下,但是还是跟了上去。
毕竟,有吃就好。
那边,被saber盯着的男人此刻拐了个弯儿,走到了一条无人的小巷里。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情况怎么样了?”他问。
“搞什么,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了”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懒洋洋的。
“我打扰你了吗”他淡淡的问。
“不,这倒没有”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嗯,三天之后走,三天之后的晚上七点的航班。”
“怎么难么久?今天就有三班飞机”他皱了皱眉。
“干嘛走这么早,要不是被人督促,我还想一直待到最后呢。”
“因为你们的庆典那种东西吗?”他嗤笑了一声。
“不,不是,那可不是什么……哎呀,跟你说也没用”电话那边,男人有些好奇的问:“怎么样,你那边如何,收拾了心情了吗?”
他沉默了一下,随即淡淡道:“不,不是。我查了他的全部资料,而且刚刚我也亲眼看过了,他不是。”
那边也是停了一下,语气也沉了下来:“是吗,那么,你打算以后都不到这儿来了对吧。”
“原本我就没打算在这里长待”他皱眉道。
“是吗,那就抖擞精神,继续跟我一起冒险吧!”
他被这句话逗笑了:“果然你们魔术师这种人果然都是怪家伙,刚刚的那小子也是,竟然带那种能盖住半个脸的墨镜。”
停了一下,他说道:“他身边跟着一个女孩子,很奇怪的样子,刚刚一直在注意我。”
“啊?”那边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边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真是希奇呢,你竟然会谈起另一个性别的人类,嗯,说说你的看法?”电话那边说。
“像是老虎”他说。
“……”沉默了三秒钟,男人开口道:“把一个女孩子比喻成一头老虎,她的相貌一定很出众。”
“不是老虎,是虎群。”
“……”又是一阵沉默,男人说道:“行了,不要跟我说她了。”
“哦,你没兴趣吗,你们魔术师不是最喜欢神秘的东西吗”他说。
“那算什么神秘啊,充其量不过是个超级保镖罢了,像我都能找到你这样的人做搭档,何况别的魔术师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玩世不恭起来:“你说对吗,兰博先生。”
“行了,你现在在哪儿,我立刻去找你”他不耐烦的说,随即又添了一句威胁之语:“还有,不要再说恶心的外号了,会死人的。”
“哎?好吧好吧,久宇,行了吧”随即,对方报上了一个地址。
这个姓氏让他安心了些吗,他的脸色缓和一些,他听完之后,没有道别就挂上了电话,然后拐进了巷子的深处。
(今天不上班,休息,所以更新一章。
这里写的久宇是久宇舞弥的儿子,至于名字之后再定。我把他设定成从某处的战场上慢慢成长,成为了一个像是兰博一样的强人,之后,脱离了那个圈子,同时想要对自己的人生找点事情做,于是改了姓,姓久宇。他想找下自己的母亲,看看她怎么样了――当然不是出于想和她团圆的想法,只是在暗地里看看她,算是对自己的人生有了个交代,之后就默默地离开。但是现在他得知自己的母亲过世了,于是想看看自己的母亲有没有孩子,自己有没有异父同母的兄弟,因为自己母亲曾经跟着一个叫做卫宫切嗣的人将近十年……所以他得知了卫宫士郎的存在之后,决定观察他一下,先是查了他个人资料,辨认血型,然后是近距离观察,看他的相貌辨别,之后发现,士郎跟舞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