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孤狼把叶子交给她,“你待她醒来交给她,叫上獬豸保护她。”
“哦……”
话说到这儿雪灵张了张嘴,她竟然到现在才说,正想斥责她两句,便见到递过来的叶子,看了看道:“欲救亲友,速来天魔宫。”
“鳕莺,我们快走!”雪灵抓起鳕莺腾云而走。
飞了一步却顿住,“对了,天魔宫在哪里?”
“……”
“对了,会不会在极北鬼女月姬哪儿?”雪灵侧头问鳕莺。
“有可能!”鳕莺点头。
极北,瑟瑟的风吹起了地上的落叶翩翩起舞,北风凛冽得好似长满针刺,扎进肌肤,直彻骨中,让行人寒颤连连。
“鳕莺,我肯定那天魔在这里了。”她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宫殿。
“我们接着上到去,一定要小心一点。”再三叮嘱鳕莺后,两人继续往前走。
正在这功夫一阵妖风已向这儿扑去,雪灵推开鳕莺跃出一段距离,拔出剑两势相撞,妖风终渐渐散开,归于沉寂。
雪灵冷笑一声,含笑道:“何方妖孽,还不现身!”
无人应答,只天色渐黑,大似山雨欲来一般,她皱眉,护住鳕莺,正在思索间,飞雪飘落,豆大的水点砸在脸上,顷刻间积雪已把她的衣物俱湿,雪灵也不理会,正想着欲找出背后装神弄鬼的妖精。
忽觉头顶雨势变小,回头却是鳕莺变了把竹伞撑过他的头顶,朝她怯怯道:“也不知这里还有什么妖精,竟要来害你我二人。”
雪灵无奈地看着她:“别打伞。”她感到有妖物在附近。
鳕莺不依不饶道:“但是这样你会湿逅的,再说雪势大了,吹多了不好。我们回去便是。”
雪灵不以为意道:“回去?”雪灵张了张嘴,回去怎么可能,略停了停,又道:“这妖风来的蹊跷,我不查个究竟,可以,但是,你忘了,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救人。”姑娘放心她过来救人,肯定是相信她的能力。
一道响声从地底钻来。雪灵俩人也注意到了这等响震,眼见脚下裂纹愈深,她们跳开几尺。
鳕莺抚着胸口心有余悸道:“这,是怎么回事?当真古怪。”
随着地面一塌,风雪也已停了。雪灵看着那如常的晴朗天气,拧眉安尉:“莫急,我想是个颇有神通的妖孽。”
鳕莺恐雪灵遭难,劝道:“还是算了吧。我瞧他应是个法力不凡的妖邪。而且还会召来飞雪恐不是个好对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雪灵决定的事哪里肯半途而废,转头对鳕莺道:“好一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亲朋好友都被他们却走,那你说这个亲朋好友会是谁呢?”
鳕莺歪头想了想,“亲是魔太后,友是獬豸……跟金魔兽。”说到这里,鳕莺低下头,獬豸被捉了,她却胆怯起来。
云渐渐前行,估计着快到前方,俯身看去,鳕莺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会——”
怎么还是那儿!
雪灵亦留意到了,心中亦是一惊。
鳕莺怔怔瞧着,连刚刚那个陷下去的窟窿都在那儿,一成不变。
“你说我们是不是中了别人的迷魂阵了?”鳕莺问道。
她们老在一定的范围内不断的兜圈子怎么也走不出去。
“又是这迷魂阵。”
雪灵自打下凡修行以来,过了几次类似阵法,虽然已经觉得麻木了但这般诡异的迷魂阵想必一时只觉后背皮肤起了密密一层栗子,只好习惯性的强装冷静。
她虽然惊讶,倒也镇定,察觉到懿安竭力掩饰的慌乱,忍不住安慰:“不过是那妖精的障眼法,莫怕。”
鳕莺听了此言,心下安稳了不少。想着有悟空在侧,便也缓缓地冷静下来,转头对他扯出一个笑容:“嗯。”
此时更是一点动静也无,如此再也按不住心底的惊惧担忧,朝前叫喊道:“叮叮”长长余音撞在山间,拖得回声阵阵。
无人回应。
怎么会这样!
脚下的土地缓缓开裂,雪灵见状大惊,正要向后一跃以免下落,忽然身体一空被鳕莺吵住手臂,便再无挣扎余地的掉落下去。
震惊的喊声还来不及呼出,那唯一一线光明便迅速与自己拉远。雪灵与鳕莺尚伸出手欲攀住什么东西来阻止下坠,深渊早已将自己吞没其中。
无穷无尽。
不知经历了多久失重的痛感,懿安终于坠入一汪冰池中。
狼狈地爬上岸边,她拼命喘息着来平复刚才的恐惧。
还好,这么深的渊道,若是个凡人的身体,早就粉身碎骨了。
把鳕莺也一同拉上浮冰上,她喘着粕气。
还好,自己还活着。
她抬起头,打量看着这四周的一切。白茫茫的阴森。
不过他们容量突破了迷魂阵来到宫殿外。
但是不知为什么这宫殿全成了空房。
于是他把房门一动动打开,这时候她又打开另一间房房门时,忽觉一股力量将门推开。
雪灵看见迎面而来的人,心中一惊,刚要发问,却蓦地愣住:“孤狼哥哥?”
孤狼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微红眼眸是让人看不明透的情绪。
鳕莺含笑着别开脸。孤狼则定的看着她。
雪灵被看的发慌,只好勉强笑着问道:“怎么了?”
孤狼停顿几秒,忽而上前,紧拽住她的手腕,雪灵一怔,他已将她往后一推。
身后便是墙壁。
“孤狼哥哥,你怎么了?”雪灵紧张地问。
孤狼不理,将她两腕牢牢抓住放于两侧,唇便覆了上来。
雪灵惊得瞪大双眼。
唇舌相交,生涩而火热。与上次截然不同。
雪灵愣怔着,感觉他的舌探了进来,一点点攻城略池。震惊后却也渐渐地闭上双眼,悄然回应。
鳕莺偷偷的看着两人,瞪大眼睛捂脸。
孤狼感觉到她的顺从,悟空慢慢放开抓紧她的双手,忙伸手回抱住他。
突如其来的喜悦,在大殿中燃起一丝不同寻常的燥动。
一吻终结。雪灵轻喘着,定定瞧着他的脸庞,迟疑而笑,轻声道:“怎么要亲我,平时你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