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初恋和第一次,哪个重要?(1 / 1)

第六十一章 初恋和第一次,哪个重要?

宫小玲心里恶毒的笑着,夏语彤这次死定了。

熠哥哥不甩了她才怪!

“熠哥哥,早点看清她的真面目,是件好事。贪财拜金的虚荣婊不适合你,你赶紧跟她分手吧。”她直言不讳的说。

陶景熠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薄唇微启:“我的状况,大家都知道。那些说只爱我不爱钱的女人,都是虚伪的心机婊,就像我之前那五个未婚妻一样。”

“我家语彤坦白、率真、诚实。只要有钱花,她就会很开心。我完全不需要烧脑的花心思哄她,省去脑力和精力。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的?”

“说的也是。”陶夫人接过话来,“现在是个拜金的社会,只要不是门当户对的,有哪个不贪图荣华富贵呢?虽然我很希望景熠能找个门当户对,贤良淑德的妻子,可他的条件也确实……”

她顿了下,沉重的叹了口气,“反正我们陶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语彤愿意安心的跟景熠过日子,我们陶家是不会吝啬的。”

她说完,陶景熠就轻轻的捏了下夏语彤的手,提醒她“谢恩”,夏语彤会意,赶紧道:“谢谢妈咪,我就知道妈咪最疼我们了。”

她的嘴角咧得大大的,笑得十分夸张,其实,心里很难受。

虽然陶家亲戚没有再继续指责她,但他们眼里的鄙视和嘲弄,没有丝毫的消失,反而越来越深浓。

她现在的形象糟糕透顶,除了差评,还是差评,而且没有逆转的机会,只能继续让他们误会下去。

宫小玲也很不爽,简直快要晕死了。

熠哥哥被这个拜金婊迷昏了头就算了,怎么连干妈也糊涂了呢?

“熠哥哥,你那么好,怎么会没有人爱你,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陶景熠打断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恶作剧,不管是谁,都不准欺负我老婆。我老婆要是被气走了,我就把你们扔进尼姑庵或者和尚庙,让你们当一辈子空虚寂寞冷的单身狗。”

他的措辞听起来并不是很严肃,但警告之意却没有丝毫减弱。

宫小玲做贼心虚,感觉他的话就是在针对自己,吓得不敢再吱声,把所有的不甘都硬生生的咽进了喉咙里。

陶兆伟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老弟,我就是替你担心,所以一直都在帮你考验弟妹,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不用再白费力气了。”

“大哥,你操心一下自己,赶紧给我找个嫂子才是正事。”陶景熠微微一笑。

“好了,开席吧,以后大家都要和睦相处,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发生。”陶夫人郑重其事的说。

亲戚们都恢复如常,开始给她拜寿,适才的小插曲仿佛没有发生过。

但夏语彤知道,她恶劣的形象被板上钉钉了,以后陶家亲戚再也不会对她友好。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垂着头,闷闷不乐。

陶景熠看出来了,握住了她的小手,“笨丫头,暂时委屈你了,以后我会为你正名的。”

“我都被大家齐齐拉黑了,还能有平反的一天吗?”她喟然一叹,忧郁!

“不会让你黑太久的。”他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下,充满宽慰的意味。

“你说这事是谁做得?”她低低的问道。

在心里她有两个答案,要么就是陶兆伟想整她,让她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要么就是宫小玲在害她,想让陶景熠看清她的“真面目”,把她踢了。

陶景熠搂住了她的肩,“不管是谁,这笔账先记着,以后连本带利一起算。”

她撅撅嘴,总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

都不知道是谁,怎么算?

除非他已经猜到罪魁祸首了。

沉默半晌之后,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道:“陶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和睦,对吗?”

当年陶老爷出事后不久,陶景熠就遭遇了神秘车祸,这一切看起来似乎都不太正常。

或许就像柴筱萌所说,是人为的,是谋杀。

好多豪门片都是这么演的,为了得到家产,父子反目,手足相残。

陶景熠的眸色逐渐加深了,仿佛一口望不到底的深井。

“你要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任何人都不能太相信。”他极为低沉的说。

“也包括你吗?”她反问一句。

他耸了耸肩,“除了我之外。”

切!

夏语彤朝他皱鼻,“搞不好,你就是最大的骗子。”

“就算是,也晚了。”他手臂一缩,把她揽入怀中,上了他的船,她就逃不掉了。

她轻轻得推了他一下,好让自己有点呼吸的空间,“哪里晚?我还没嫁给你呢?”

“迟早都要嫁。”他斩钉截铁的说,他娶定她了。

“我要不嫁,你能怎么样?”她嘟起嘴,一副耍赖的模样,她才不要当替代品。

陶景熠略带宠溺的点了下她的唇,“那就两人一起单身到老吧?”

“什么意思?”她微微一怔。

他勾起了她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深沉且阴黯,“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另嫁。”

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语气霸道又蛮横。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脸色微微泛白,有点受惊,还有点恼怒。

这个修罗魔王是要把她变成万年替代品吗?

“你这是侵犯人身自由。”

“你的自由只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他的态度相当强势,完全就把她当成私人财产了。

她使出一股蛮力,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挣脱他的禁锢,然后退到了车窗边,和他尽可能的保持距离。

“你不是有个备胎吗,何必死缠着我不放?”

就算宫小玲长得不像宫小敏,但好歹也是她的亲妹妹,做替代品岂不是更合适?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他的神情坚定、郑重而坦然,像是在说着某种承诺。

她困惑了,心里像海浪似的,泛动着粼粼微波。

她是第一个吗?

只能算身体上的吧?

宫小敏才是他的初恋。

“初恋情人和第一个女人,哪个比较重要?”她试探的问道,声音低若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