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过去,迷迷糊糊看着那女人,什么意思?
还嫌我气得不够狠,把这女人带来做什么?
脸色一恼,喷着酒气把燕丰推开,摇摇晃晃的过去道,“马一,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手指着席思侬的鼻尖,席思侬看着我,突然又给我跪下了!
又给我跪下了!
妈蛋!
这是拼死了也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坐实了是我欺负她席思侬的既定事实吗?
“丁姐。我刚刚说了,你要出气,就要我,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席思侬跪在地上,眼里的泪又出来了。
我看她这副牛皮糖的样子,有气也打不出来了。
踉跄着身子往后一倒,燕丰扶住了我,问马一,“怎么回事?”
马一说,“这个……头儿,你也看到了,这么一个小姑娘,怪可怜的,我下不了手啊!”
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了。
我手扶着额头,冷笑一声,觉得自己都要失去理智了,“马一,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我打了她,你可怜她……觉得我是一个坏人了?”
“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嫂子怎么可能是坏人?只不过,我看思侬也蛮可怜的……”马一犹豫的说,一句“思侬”喊出来,我什么都明白了。
这是春心萌动了。
“好,你看上她了……”我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症结。这狗血的爱情。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一见钟情的事情。
“既然这样,我这当嫂子的,也不能不给你个面子……你要真能把她调教好了,我就原谅她。”我指着席思侬说,头也不回的拉门出去。
身后,包间的门关上,我回身不解气,又狠狠的踹出一脚,门打开,燕丰刚好出来,他身一闪,躲过我的脚,一脸无奈的扶了我说,“……瞧你还生气呢?这样好不好?现在你醉了,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先上楼,等你慢慢醒了酒,我们再商量今天的事?”
弯腰将我抱了起来,天旋地转之间,我顺手搂了他的脖子,紧紧的搂着。
他笑了笑,俯身吻了我,打开了电梯往八楼而去。
进房间的时候,我还记得薛虎的事,往隔壁他的办公室瞅了瞅,等门一关上,房间里就剩了我们,我酒胆包天的一冲动,把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这就全做了。
“燕丰,你来,过来……”
我倒在了床上,嬉皮笑脸的说,明知道自己现在很不正经,但我就是不正经了……
燕丰拍了拍我的脸,“洋,听话,你醉了,我给你拿毛巾去。”
“我不要!醉了拿什么毛巾嘛……”我无赖的扯住他,眼睛眨着比星星还快,冲口而出道,“人家不要毛巾,人家要亲亲。宝宝今天委屈,宝宝不开心。”
呜呜呜!
一把搂下他的脖子,用力的将自己唇迎上去,燕丰冷不防被我拽倒,慌乱间又怕压到了我。急忙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边。
好吧……这样暖昧的姿势,我真不是故意的。
但我接下来就是故意的了。
那杯酒中,似乎放了什么药,让我的身体热乎乎的,迫切的有种冲动。
我要男人!
我想要男人!
“燕丰,燕丰……”
我如小狗一般呜呜叫着,四处乱拱着他的衣服,拱不开就伸手去拽,拽不开就使劲的扯。
刚开始,燕丰还挺无奈的哄着我,手忙脚乱的不让我动他。
可渐渐的,招架不住我的纠缠,叹了一口气,索性就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男下女上,好诡异。
然而这样的姿势,我也没觉得羞耻,爬着扯男人衣服,总是束手束脚的嘛!
于是就索性坐了起来。
两腿分开,跨坐于他的身上。
先是皮带解开,再是裤门拉开……好吧,一个女人即使醉了,这个,动作的熟练度,也还是有的。
更何况,我们做过不止一次了……做这种事情,如果两人有爱,这是很快乐的事情。
“洋洋……”
燕丰抬手,忽的按住了我,说,“你现在醉了,这样不好……”
呸!
有什么不好的?
我嘟着嘴,凶巴巴的瞪着他,“燕丰!全世界都欺负我一个,你是不是也要欺负我。”
低下头,隔着衣服就咬他一记,燕丰顿时闷哼一声,该有的反应立时就有啊。
我嘿嘿看着傻眼,手指戳戳,“坏人……”
醉得也真是够了。
接下来的事情,男人一旦雄起,女人就乖乖受着……
也不知道第几次被他送上了快乐的天堂,我终于疲惫的不是自己了。
酒劲渐渐过了,我肚子饿得吱哇乱叫。
燕丰已经去浴室沐浴了身体,见我醒了,就上前弯腰在我床前细细看着我。
鼻尖对着鼻尖,笑得心满意足的,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浑身疼,被他折腾得不轻,有气无力的说,“饿……”
燕丰挑眉,“都这么多次了,还饿?来,再喂你一次!”
果断脱衣上床,又把我剥光……
好吧,到后来我才知道,这男人特么的就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惩罚我的醉酒,索性让我下不了床。
并且身体力行的十分敬业的告诉我,什么叫做真正的酒后乱性,以及该负起自己应付的责任。
我都泪了。
有这样恶劣的男人吗?
到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男人也终于放过了我。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我,无力的在他怀里闭着眼假寐。
他捏着我的鼻子给我上课,“以后还敢乱喝酒吗?”
我,摇头。
“以后还敢乱发脾气吗?”
我,摇头---但心里不服,我怎么乱发脾气了?
“……行,记住这两点就好。”
燕丰拍了拍我,拉开被子起身,我偷偷睁开眼,看到他精壮的后腰,以及有力的臀肌,默默的吐口老血。
有时候,找一个特别行的男人,也不是一件好事。
妈蛋,累死我了。
昏昏沉沉睡去,一眼都不想睁开,直到食物的香味在我鼻端晃着,我才勉强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纳闷,“这么晚了,你去弄的宵夜?”
燕丰淡定:“嗯。”
我:……
看看自己的身体,有心去洗澡,可是又累。不洗吧,又觉得不舒服,可怜巴巴的求主意。燕丰无奈,也真是把我惯坏了。
出去片刻,拿了湿纸巾回来,“来,我帮你擦。”
轰!
脸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走开啦!我自己擦就行!”
开玩笑!这种事情……特么的哪里好意思?
燕丰将纸巾抽出,盯着我说,“又不是没擦过,没看过……”
呃!
这混蛋!
哪壶不开提哪壶。住院的时候那是没办法,现在……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