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立童完腕没有露面,我打手机关机。
这玩的都是什么道行呀?
我给颜立童石打电话。
“那完腕总得露个面儿吧?”
“不必了。”
这个货色,特么的,逼我。
我给爱新媚媚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我就知道,颜立童石对她做了什么。
我再打电话给颜立童石,他竟然火了。
“张一,七天后,你要是不办,看结果。”这个颜立童石逼婚,这是让我想不明白,这个巫师跟颜立童完腕是什么关系,现在我竟然还不清楚。
现在我也是没办法了,找老丰,老爱,铁军,他们说那就结呗,反正我和曾小雨已经离婚了,这很正常。
看来他们也不想参与到这里面来,谁也不想得罪巫师颜立童石。
那么我要怎么办?真的结婚?
爱新媚媚不露面,那和颜立童石有关系,当然,我很清楚,他是不敢把爱新媚媚怎么样的。
这样做真的就是对不起爱新媚媚了。
我不能这样做,找颜立童石谈这事,他说不行。
“我和格格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更何况,爱新媚媚和格格也是姐妹。”
“你喜欢爱新媚媚,那没假,可是格格喜欢你,你就得娶她。”
“这个于情于理的都说不通。”
“张一,我告诉你,在巫师这儿没有理可讲,在格格那儿也没有理可讲。”
“我不娶呢?”
“我说过了,我这个巫师可不是好人,你的两个儿子,加上张也,我想是三个儿子……”
我以为颜立童石在开玩笑,现在看来不是在开玩笑。
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去老爱那儿。
“老爱,我不能娶颜立童完腕。”
“你娶还是不娶,和我没有关系,实话我也跟你说,我不想得罪巫师。”
“你是害怕吗?”
“对,我是害怕。”
激将法没管用,看来这件事是真的没有人管了。
如果说是这样,我只能是娶了颜立童完腕了。
红毯铺路,小山房的房子也收拾出来了。
百辆马车是铁军给我准备的,披红挂绿,我坐在头辆马车上,去赫图阿拉城去颜立童完腕。
这个时候我对颜立童完腕的霸道产生了一些反感了,这是被逼无奈了。
进了赤图阿拉城,几百人穿着满服迎接。
过火盆,举寒食,拜图腾,进去接颜立童完腕,盖头披着,我拉着她的手,上马车,离开赫图阿拉城,回小山房。
这一路是没有话。
婚房里。
“你上床休息吧,一路很累了。”
颜立童完腕没动,竟然哭了。
“你别哭了。”
颜立童完腕自己把头盖拉下来。
“你是喜欢我的,我能看出来。”
“确实是,但是只是喜欢,我爱的是爱新媚媚。”
“是这样,我们是姐妹,可是爱新媚媚不会嫁给你的。”
“她说过,让我娶她,如果不是你,也许今天结婚的就会是我们。”
“不,我现在可以把爱新媚媚叫来。”
颜立童完腕打电话,半个小时,爱新媚媚就进来了。
“恭喜,恭喜。”
爱新媚媚笑着进来的,我锁紧了眉头,不知道她是在干什么?是在耍我吗?
“张一,你也不用不高兴,现在我让你明白一下,我是在试你,我也是满族人,和颜立童完腕是最好的姐妹,这个你不知道,格格的话我是要听的,试过之后,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格格才能下嫁。”
“爱新媚媚,你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除了这个,全是真的,我离开隐行了,这也是真的,只想过着平静的生活,就这些。”
“我张一娶不起格格。”
我转身就走了,快气吐血了。
回铺子,喝酒,看着窗户外面。
这一切都玩得邪恶,我不懂满人的规矩,但是这玩得也是太过火了。
我生气。
第二天,我想出去转转,没有想到,老丰跑来了,匆匆忙忙的。
“干饭盆出事了,你马上躲一下。”
“我和有屁关系?我躲什么?”
“几个人冲这儿来了,肯定是找你的。”
他们来了,我还不走了,看看他们要说什么。
进来了五个人,我不认识。
“对不起,我这地方小,是不是能选出来一个代表来?”
几个人没尿我,坐下。
“张一是吧?”
我点头。
“我们是省专家组的,现在请你去干饭盆。”
这是命令?还是商量?还是求?
“对不起,我马上要出去散心,我没时间。”
我转身就走,老丰坏笑,一个人一把就抓住了我。
“张一,别给你脸不要你,你不就是一个棺行的行主吗?我分分秒秒的就能弄残废你。”
我靠,这是黑社会呀?
“张一,我告诉你,我们专家组在干饭盆出生入死的,知道为了什么吗?我们为了研究这个地下城的历史,为了人类的进步,你们这些没有志向的人,懂得吗?”
“哟,我可没那么高尚,我只是普通的百姓,混口饭吃罢了。”
我走了,老丰跟着我出来。
“哥们,不去干饭盆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曾小雨可是在里面呢?”
“这个和我没有关系。”
“那可是孩子的妈,那么小的孩子没有了妈,多可怜?”
老丰不应该看什么阴宅,应该做行政工作,绝对是一个优秀的行政干部。
“你和我去吗?”
“当然。”
老丰不知道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和老丰去干饭盆,那里的草是绿的,花开着,春天的景色,我很喜欢。
打开了一条通道,那是开发地下城的通道,围着,他们要努力的不破坏这里的一切,这点上做得很不错。
进通道有人拦着,说是要领导的批示。
这个时候一个人跑过来,是那五个人中的一个。
“张一,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个同事是一个愤青,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您能来指导我们非常的高兴。”
我相信会有好人的,会有心平气和的人的。
“曾小雨在里面吗?”
“您说的是曾总吧?她没在里面,去南方了,也是为了干饭盆的事情。”
曾小雨不在,我要走,老丰拉住了我。
“你想想,曾家祖藏的那件东西,不一定就是那种力量,不然曾小雨也不会这么折腾,那是声东击西。”
“这和我有关系吗?”
“兄弟,我想这是机会。”
老丰又把我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想想,呆着也没有事情,回去看到颜立童完腕这个格格,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同意进去了,老丰和五个专家紧跟着我。
“里面还有人吗?”
“有,但是都困在里面了。”
后面的一个专家说。
到城门那儿,老丰小声说。
“小心点,我感觉不太对。”
我点头。
我们进去,刚进街道,就发现了地上全是小黑圈,有碗大小,也看到了人,站在那儿不敢动,有十几个人。
“他们怎么不动?”
“人一动,那黑圈就动,如果碰到了黑圈,人立刻就倒地。”
我看到有倒在地上的人。
“老丰,这个怎么回事?”
老丰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
“张一,我们不要进去,三年前,我在一个阴宅上发现了这样的黑圈,那是一种守坟用的,在十几年前出现过,这黑圈是民间的一种东西,用法简单,但是十分的诡异,用法不同,破法不同,位置不同,走法不同,这个我没弄明白。”
“怎么回事?”
“这只是在北方一代的几个村子流行的,就是防止盗墓的,他们用黑炭,这黑炭是长白山上一种木头烧出来的,这种树叫地下树,最奇怪的是,不在地面上长,也叫阴树,烧成黑炭后,在棺材上面画上黑色的圈,就是这种,碗一样的大小,是用碗扣在棺材上面画的,这碗是棺材占位碗,就是夫妻死了一个,另一个没死,放碗占位,用这种碗扣画出来,这坟在几年之后,如果有盗墓的,那黑圈就会出现,黑圈不固定的出现,不一定在什么位置,出现也就几秒钟,踩上的话,就是昏厥,一个多小时后就能醒过来,后来有人分析,是这种木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人产生了一种幻觉。”
“那我们现在看到不动的黑圈是什么意思?”
“人不动,那个黑圈也不动。”
“有破的方法没有?”
老丰摇头,意思是不让我进去。
我们过去,专家就看着我们。
“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有办法找你?”
那个喷子又喷上了。
“你不是专家吗?”
“我们是考古专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些破事都是你们这些邪恶的人搞出来的。”
我去他大爷的,我没招惹他。
“老丰,看来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喝酒去。”
我们出去,专家跟着我们出去。
一个专家跟着我说。
“张老师,那个人我们马上让他回去,稍晚一点,我过去。”
老丰欠欠的给留下了电话。
我和老丰去小东街喝酒。
这件事老丰是真的没有办法来解决了,其实,他不是没办法,他能说出来道道儿来,也是有办法的。但是,肯定是很危险。
那个专家来了,姓吴,吴立。
吴立还是很客气的。
“那些人在那里面,也是太危险了,两位老师给想想办法。”
我们不说话,老丰也不说话,这事十分的麻烦。
“这样,我们专家组已经和上面请示了,资金三四天就能到了,到时候给你们辛苦钱儿。”
“那就等着三四天再说。”
老丰够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