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本灵师的出现,我并没有太重视,跟老爱说了,他也是没当回来,一个小小的日本灵师,又能怎么样呢?他说已经引发千多的灵魂回了家,那说不定就是吹牛皮。
这个日本灵师竟然冲着季丽下手的。
那天,路过殡仪馆,想起季丽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就进去看她,她刚化完妆,我感觉就不对,季丽魂不守舍,就是说,魂像丢了一样。
我用灵焦试了一下,季丽的灵魂真的就不在了。
我没有说什么,直接去老爱那儿,他听完了,想了半天,日本的灵师出现了,是不是这小子干的呢?
我想应该是,他找过我。
老爱找这个日本灵师,竟然在干饭盆,就是麻康家族呆的那个地方。
“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得了。”
老爱点头,我们半夜过去的,老爱给下了觋术,一觋成仁,二觋成杀,三觋成死。
老爱是连下三觋,这真凶狠。
我们去铁军那儿,铁军还没睡,喝酒。
说了这事,铁军说,你要是下十觋才爽。
老爱瞪了一眼铁军。
我们要在早晨见效果。
铁军说。
“你也不有不高兴,如果你看到他们怎么杀中国人的,你恐怕能下百觋。”
“三觋就够他们受的了。”
“那可不一定,那灵师就是麻康家族的人,多少也会点。”
我们不说这事了,只聊其它的,看结果。
早晨八点多钟,我们出去,去麻康家族的那个宅子,我在外面叫那个灵师,滚出来,半天没动静。
老爱推门进去,两个人躺在院子里。
老爱退出来了,摆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们马上离开了,出了什么事,谁问我们都不知道。
我回铺子,也是有一些不安。
没有想到,下午麻康家族的那个灵师就进来了,火气十足。
“张一,你太过分了,竟然老觋师下觋,我们两个死了,怎么办?”
“我们可没有,别瞎说,不然警察会找我们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你说破天,警察也不会相信的,死了就是死了。
灵师指着我。
“张一,我会让你好看的。”
他刚说完,老爱就笑着进来了,后面跟着颜立童石。
门关上,麻康家族的灵师就靠了墙,看着他们不说话。
“你小子竟然敢动季丽,她是大意了,那灵在什么地方?”
麻康家族的灵师竟然紧闭着嘴,那意思是打死也不说。
“张一,你这儿有什么新奇的东西没有?”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玩阴的。
“我没有,不过有一个人有,我先出去一趟。”
我出去,上车开车就走。
我有一个哥们,喜欢弄那些刑具什么的,过去用的,收集了很多古怪的刑具,看着挺有意思的。
我过去,说借刑具,他摇头,说只能在这儿,我想也成。
打电话让老爱把人带过来。
他们来了,我的这个哥们把人带进了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分两室,一个竟然是水牢,这哥们痴迷于此,恐怕是有点过了,这个地下室,是他用了三年时间自己挖出来的,特牛逼。
进去那刑具很多。
“这个人是日本人吧?”
“对,麻康家族的人,来中国祸害人来了。”
“噢,是这样,这一面墙上挂着的都是日本侵略东北的时候用的刑具,我也提醒你们,用私刑是犯法的,不过我没有看到,时间两个小时,收费两千。”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收费?”
“跟你开玩笑,我找到了一个插别的刑具,人家要两钱,我这不是差钱吗?”
我从包里拿出来两千给了这哥们。
门关上,阴森森的,这灵师就害怕了。
“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人。”
没人听,老爱和我上去就把他给按到一个大平台上,上了铁链子给锁上。
“我放,我放灵。”
老爱看了我一眼。
“放灵就完事了?教训他。”
看着满墙的日本人用过的刑具,汗都下来了,那是用在中国人身上的。
我拿起一根细鞭子,这鞭子是日本深海中一种鱼骨做的,这鱼骨有毒,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的,半个都不会好,而且只能是在床-上趴着。
我轮了几下。
“二货,小心点,别轮到我身上。”
老爱躲到一边。
我想想我的前世妻子,特别的,十七刀,刀刀穿透。
我上去就是一鞭子,这小子惨叫一声,骂我,我又是一鞭子。
老爱过来了,好了,两鞭子就丢了多半条命了,再打就死了。
“季丽灵呢?”
“在老宅区铁军的院子里,我放在那儿了,在一个罐子里。”
这老子两鞭子下去,就老实了。
我拉着这小子,扔进了老宅区的那个院子里,去铁军院子,真的在堆着杂物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罐子,确实是有灵。
我们马上去了季丽那儿。
季丽开门,人木木的,失灵三天,你就死定了。
回灵,老爱给季丽回灵,季丽打了一个激灵。
半天,季丽站起来。
“我被拘灵了。”
“是,我看出来了,那个麻康家族的灵师,恐怕要回日本在床-上趴上一年,这得命大。”
季丽说谢谢我。
其实,没必要,季丽帮我太多了。
我铺子,坐在窗户前发呆,孩子我是一直看不到,张也也看不到,曾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来风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曾小雨去了干饭盆。
“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很奇怪,你杀了狼人之后,她很少说话,我去过几次,也没有问出来什么,她去干饭盆不知道干什么,恐怕会有危险。”
我立刻开车就去了干饭盆,我没有看到曾小雨。
直接就进去了。
曾小雨到底要干什么?那曾家祖藏的东西就是那种诡异的力量,此刻是在我的身上,她又来干什么呢?
我直接奔城门那儿去,门开着。
我进去,四处的找曾小雨。
在城里的一个铺子前,看到了曾小雨,她在冲我笑着,我愣了半天没动。
曾小雨竟然冲我招手,我没动,感觉到不对劲儿,这也太诡异了。
曾小雨进了铺子,我没动,在外面等着,我没有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曾小雨竟然没有出来,不出来我也不进去,我转身看其它的地方,曾小雨竟然在街的另一头出现了,冲我笑,招手,她明明就进了铺子,我一直盯着,没有可能出来的。
我依然不动,盯着。
街头的曾小雨又进了一家铺子。
我有点乱,就在我想出去的时候,曾小雨竟然在我身后几米的地方出现了。
“张一,一一,我在这儿,来呀……”
我回头看,是曾小雨,确实是,她冲着我笑,就如同第一次看到曾小雨的那种笑。
我知道上当了,这是骨惑,骨行的一种行骨方式,用骨而惑,我看到的这三个曾小雨只有一个是真的,只有你确定了,真的曾小雨,才能破了这骨惑,离开这里,不然,你是出不去的,随后你将看到的全是三样的相同的事情,三条同样的路,三个同样的城门,三个同样的街……
让你无法选择离开。
“曾小雨,我们夫妻一场,你动骨行骨,我们有什么仇恨?”
“张一,我杀了狼人,就是一件错误,你把曾家祖藏的东西拿走,也是一件错误,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曾小雨说完,进了铺子不见了,在我眼前的,都是三个一样的一切。
曾小雨会在下骨惑的两个小时后离开,我就受惑了,只有自己来破,选择对的一条街,一条路,一个城门,如果错了,就走进骨惑,那是更深的灾难。
怎么办?我没动,坐在那儿不动就可以,可是我不能坐上一辈子吧?饿也饿死了。
我想动用鬼密,可是竟然无法力,那种诡异的力量似乎也消失了。
我这个我没有明白,也许是骨惑的原因。
曾小雨对我竟然是下了杀手,让我彻底的失望了,那一丝丝的念头也是绝了。
我闭上了眼睛,此刻我要冷静,慢慢的来,不找急,骨惑是有缺口的,但是你想找不相同的地方,那是不存在的,三个完全没有不同的。
那骨惑的缺口就是曾家人破的缺口,自然留得神秘,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找到。
坐着不动,几个小时了,我丝毫的进展也没有,一点办法也是想不出来。
如果真的这样,最后只能是一拼了,总是有三分之一的希望,选对街,选对路,选对城门,就可以了,特么的,三选,我觉得没有这个可能。
此刻我是不敢动,走错了什么,进错了什么,我都倒霉了,这是曾小雨期待的,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段吧?
这里手机打不了,只能是靠我自己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颜立童石出现了,三个。
“张一,我来救你。”
“你……”
“先不要说,你现在是分不出来,哪一个是真的我,其它的两个我会说假话的。”
我愣在那儿,那我要听谁的?刚才跟我说话的有可能就是假的。
我闭上眼睛想着。
“那我三个吗?”
“不是,你只有一个。”
“你给我选择一条路,你们三个。”
他们三个人竟然很一致的选了一条街,看来是正确的。
我没走。
“你为什么救我?”
这个我得弄明白,不是来害我的。
“你以为我稀罕你呢?是完腕让我来救你的。”
如果是这样,我到是相信了。
我走上街,然后让他们选路,竟然又是一致的,到城门那儿,竟然出了三个结果,我看着这三个人,看不出来谁是真谁是假的。
诡异的干饭盆,诡异的骨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