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厅的,居然是一个黄发蓝眼的外国人。
薛管家见到来人,客客气气的迎过去,并将其领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不一会儿,就有佣人端着茶水送过去。
余浅疑惑不解,随便拉了个走廊上的佣人问:“你知道楼下的人是谁吗?”
女佣毕恭毕敬的回答:“他是先生找来的英国设计师。”
“为什么要找设计师?”
女佣小心翼翼看了余浅一眼,那种敬畏的眼神,好像在看女主人一般:“先生准备在帝堡打造一间婴儿房,现在还在设计阶段,马上就可以施工了。”
“……”
余浅怔怔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圣司冥真的疯了吗?孩子都还没有怀上,他居然,心急的要建造婴儿房了?
佣人恭敬的退下了,她站在走廊上,久久没有动弹。
很快,那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圣司冥从楼下书房走出,步伐直冲客厅里的英国人而去。
站在这里,她能听到他们客气的交谈,圣司冥似乎很开心,语调都很欢脱,他英文说得很好,可惜余浅一句也听不懂。
不一会儿,两个人从客厅绕了出来,在楼下的布局里一间间的看,似乎是在挑选婴儿房的位置。
那个设计师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圣司冥领着他往楼上走来,刚好和走廊上的余浅不期而遇。
他俊逸的面庞扯开一抹笑意:“浅浅,过来。”
余浅怔了怔,脚下有些沉,还是乖乖过去了。
她站到圣司冥身边,男人揽住她的腰身,笑着向旁边的设计师介绍:“Sheismywife.”
设计师顿时了然的笑开了,并大方夸赞:“yourwifeisverybeautiful.”
“Thankyou.”圣司冥笑的很开心,似乎余浅被夸赞,与他而言,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这几句对话,余浅听得清清楚楚,领悟的透透彻彻。
她虽然英语不好,但是简单的对话还是听得懂的,像他们刚才的交谈,都是口语日常可以用到的,她当然听得明白。
圣司冥刚才对设计师介绍,她是他的妻子……
余浅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容不得她胡思乱想,圣司冥揽着她的腰往前走,并且咬着她的耳朵问:“喜欢什么样的婴儿房?中式一点,还是欧式一点?”
余浅脚下打滑,险些摔了个狗吃屎,还好男人眼疾手快,在她的腰间扶了一把,嗤嗤的笑意传来:“是太兴奋了吗?”
“冥,这会不会有点太早了?”她听见自己恍恍惚惚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早,建筑设计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完工,若是等你肚子大了再铸造,肯定会来不及,而且说不准,你现在已经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了。”圣司冥给的回答合乎情理,颇有耐心的分析给她听。
余浅听不太进
去,心里压抑的厉害,闷闷的,发涩发疼,可是若要阻止,她又想不到说的过去的理由。
算了,就仍他折腾吧,反正,她是铁了心不生孩子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想要什么样的婴儿房?”tqR1
余浅随口敷衍了一句:“都可以,简简单单弄一下就好了,不要太麻烦。”
毕竟他们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所以,还是不要太铺张浪费了。
“这是我圣司冥的孩子,怎么可能只简简单单的弄一下,吃的穿的住的,包括玩具,我统统要给他全世界最好的,我要让他拥有普通孩子没有的,让他享受别人羡艳的目光,谁让他是我圣司冥的孩子,生来就注定不平凡。”
圣司冥倨傲的面庞,融合趾高气昂的骄傲,看上去非常的不可一世,却溢满了幸福和向往,常常暗淡的黑眸也充斥着光彩,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灼痛了余浅的心。
他对这个孩子抱有天大的期望,却殊不知,她早在自己的体内上了节育环,折断了所有怀孕的可能性。
“我等下让Jason把设计图拿给你看,尽快给我挑选出满意的一张,明天开始施工。”圣司冥霸道的命令。
余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既然圣司冥下定了决心,那么就仍他折腾吧,反正他做的决定,谁都拦不住。
接下来,她陪在圣司冥身边,把楼上的客房都看了一遍,他和设计师的交谈她一句也听不懂,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不吭声。
“浅浅,你想让婴儿房建在哪里,我们的对门好不好?”圣司冥揉了揉她的细腰,问。
余浅没有意见,婴儿房的位置便定在了主卧室对面的一间客房,接下来,设计师递给了她近三十张的设计图,有欧式的,梦幻的,各种风格的草图都有,余浅看的眼花缭乱,圣司冥非逼着她选一张,她便从中随便挑了一张,那么之后,就是施工阶段。
圣司冥在此期间并没有闲着,他命人贮备了一堆童装,因为不知道孩子的性别,所以男孩女孩的衣服都有准备,挂满了整整一个衣橱,还有女孩钟爱的洋娃娃,男孩喜欢的飞机赛车,在帝堡,随处可见。
余浅看着那些小小的东西,瞳孔失神。
暧昧缠绵的日子,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月,她站在偌大的镜子前,擦干净镜子上一层白白的雾气,湿漉漉的长发从腰间垂下去,脊梁有些发凉,导致双腿也软软的使不上劲,余浅扶住墙壁,望向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红润,眉清目秀,视线往下落去,就看见了锁骨前一排鲜艳欲滴的吻痕,红得发紫了。
一个月的时间,圣司冥几乎什么事都不做,每天缠着她没完没了的要,旧的吻痕刚消下去,新的便又冒了出来,她浑身上下的吻痕用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她简直是在承受非人的折磨,偏偏还拒绝不得。
“洗个澡怎么这么久?”正当她回忆苦难的时候,圣司冥不悦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余浅面色一僵,抓起手边的浴袍裹上身:“来、来了。”
从浴室走出去,她的手还停在门把上,身体忽然被人拥住了,再之后,炙热的吻降落到娇嫩的唇瓣上,换来一声娇软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