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开始兴奋了,于是慌了,侧首望向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刚好,男人也在看她。
眸子里灼灼的情欲仿佛一簇燃烧极旺的火焰,一瞬间,就能让所有燃成灰烬。
余浅咽了口唾沫,柔声请求道:“轻一点,好么?”
圣司冥瞅见她紧张兮兮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他翻了个身,让她得以从他的身下解脱,两个人面面相觑着,只有紧缠的双手贴在一起。
“你很怕吗?”他挑眉问道。
余浅的确很害怕,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半耸拉的眼皮抬了一下:“我只是怕痛。”
圣司冥松开手,掌心开始游弋在她的脸颊附近,他没有靠的她很近,似乎是想慢慢突破她的戒备:“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痛了。”
那天下午,他就说过了。
他不是说着玩的,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余浅看得到他眼里的坚定,有一秒钟,她丢了神智,整个人沉浸在了他给予的柔情里,那双爬在脸上的手掌,像春风一样,轻柔的拂过,带来浓郁的春天气息。
点了点头,她的眼角忽地坠下一滴泪水,很浅,圣司冥并没有看见,他温柔的贴上来,温柔的将她据为己有,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十分温柔,温柔的不太现实,像梦一样。
余浅从来不知道,圣司冥也会有这般柔情的时候,在她的印象里,除了粗暴外,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形容他的词语。
可是现在,他似乎一点一点的在改变,变得,她都认不出来了。
最后,所有的交织进行完毕,没有阻碍的贴合,带来的是,蚀骨的欢愉。
圣司冥躺在余浅身侧,两人的呼吸,无声相吸,缠绕在卧室上空,宛如一曲最别致的交响乐。
他伸长胳膊,将勾人的小东西揽入怀中,狠狠地抱着,才觉得此时的美好很真实。
余浅累得动都不想动,仍由他抱着,不折腾也不反抗。
圣司冥看见她一脸倦意,心疼地吻了吻娇俏的鼻尖:“困了?”
“嗯。”她有气无力的哼了一个音,累得手脚都伸不直了。
男人笑了笑,是满意而幸福的笑容,出于卫生的角度,他柔声哄道:“洗完澡再睡。”
余浅不从,灵眸半睁半闭,困得不行:“没力气了。”
“我帮你洗。”男人不假思索吐出四个大字,吓得余浅眼睛“刷”的一下睁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反抗,圣司冥直接打横抱起她,奔着浴室走去。
所有的言语化成了呜咽,她睁着眼睛,眸里都是惊恐。
男人动作粗鲁,一把将余浅丢进了溢满水的浴缸里,她扑腾了几下,嘴里灌了几口浴缸里的水。
水温刚刚好,一下一下扑打着她饱受摧残的身体,很舒服,除了刚才被呛的几下外。
长发被温水打湿,她泡在水里,伸手揉着脑后的长发,没揉几下,便被男人夺去了。
圣司冥拿起洗发露,粗鲁的挤了一堆,抹在她乌
黑的秀发上,浴室里溢满了洗发露的香味,出奇的好闻。
男人满手泡沫,两手插进她的发丝里,细细揉洗,动作谈不上温柔,但也没有弄疼她。
余浅僵硬的躺在浴缸里,仍由他动作,全身上下犹如一块石头,僵硬的不像话。
“我来吧。”她小声请求道,不习惯他对自己这么好。
“你不是累了吗,给我闭上眼睛睡觉!”他不耐烦的咆哮道,双手仍然在她的发丝里穿梭,还有一大团白色的泡沫弄到了他的胸膛上,模样说不上来的滑稽。
余浅怔怔地,沉浸在圣司冥的话里,出不来。
他让她躺在浴缸里……睡觉?
全世界,恐怕只有圣司冥会提出这种奇葩的要求吧……
不过,她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睡不着也要装睡着,他不想让她看他,那她就不看好了。
正好也可以回避他对自己异样的柔情……tqR1
小女人没了动静,不再喋喋不休,圣司冥缓了缓尴尬的面色,僵硬的背脊有了好转的迹象,一头青丝从上到下,被洗的干干净净,男人身上的泡沫越来越多。
许是太累了,他的手法又真的很舒服,余浅脑袋一歪,竟真的睡着了。
圣司冥着手将她洗的干干净净,目视着小女人甜美的面颊,他忍不住,低头轻吻。
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圣司冥不敢再触碰她,憋着一口气,将她从水里抱起,擦干了身体,然后轻柔的放到了床上。
余浅沉沉睡着,娇软的身体窝在被子里,床面凹陷了些许,白色床单将她的肌肤映的光滑雪白。
圣司冥别过眼去,尽管再怎么冲动,他也明白,她今天是真的累了,不能再折腾,否则让她产生了抵触心理,对谁都不好。
狠狠冲刷掉自己的欲望,他拥着香喷喷的小人儿,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圣司冥陷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几乎每天都会用造人的借口,缠着余浅不放。
余浅累得心力交瘁,但是幸好的是,她没有疼,也没有受伤,除了次数有些频繁外,没有其他的不适。
不仅如此,圣司冥的疯狂更在于,他开始执意让佣人为她准备孕妇的营养餐,她现在每天早上喝的,是美国进口的孕妇奶粉,而中午,又会是各种维生素齐全的蔬菜餐,到了傍晚,就是各种营养丰富的鸡鸭鱼肉虾,夸张的是,他居然会半夜叫她起来加餐,理由是她太瘦了,吃的胖点有益生产。
余浅觉得圣司冥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他更疯狂的还在后面。
吃了一周的孕妇餐,余浅的体重呈直线上升,转眼胖了七斤,她看了看秤上的数字,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二十三年来,她的体重从没有超过100斤,可是现在,居然105斤了!
圣司冥这是养猪的节奏吗?
她踹了一脚秤,一双灵眸里除了得知自己胖了的悲哀,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忽然,门厅口传来推门的声音,余浅站在走廊上,朝下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