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溪在市区找的房子离单位不远,这样可以方便下班,是一个九层的楼房,国家规定,八层以的楼房必须安装电梯,但是这个九层楼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安装电梯,也许是因为九层不是正房是阁楼的原因吧。三寸人间.yanqingshu.
项清溪租的房子正是位于九层的阁楼,较便宜,那时候,项清溪没有什么钱,而市心附近的房子又没有太便宜的,只好租了这个阁楼,虽然下楼不太方便,但是全家人也算有个不太拥挤的房子了。
但是现在,项清溪却很不满意了,虽然父母都很喜欢这套房子,但是项清溪还是不顾父母的反对,固执的在附近找了一个酒店式的公寓住了下来。
安顿好一切后,项清溪让父母坐了下来,自己则跪在地,先是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站起来说道,“爸爸妈妈,我现在虽然还分不清,这一切是梦,还是曾经的一切是梦,但是,我很享受您二老在我身边的感觉。”
项爸项妈看着儿子如此的正式,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儿子。
“爸爸,妈,我不管这一切是不是梦,让我多享受一下这种温情吧,如果是梦,别让我太早的醒来,现在儿子有钱了,所以,您二老不必在委屈自己。”项清溪坐在父母身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这是真的吗?你是说,我们的身体是因为喝了你那珠子里的水,才好的?”项爸不敢相信的问道,而项妈还没从震惊恢复过来,只是疑惑的看着项清溪。
突然项妈一把抓住项清溪的胳膊说道,“儿呀,这件事不要再告诉任何人,他爹,你也不要出去乱说,我怕……”
项爸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眼神透着一种凛冽,“是呀,这事非同小可,不过,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些要杀你的人?敢动我儿子,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斗一斗。”
“嗯,爸你先少安毋躁,我仔细考虑过这件事,想先调查清楚,再做打算,您不是教育过我,不打无把握的仗嘛。”项清溪心流淌着一股股暧流。
“说的对,不过溪儿,咱们要低调,我们不能突然换了一个大房子,过好日子,让别人看到,一定会感觉这间应该有什么事,再让有些人惦记。”项老头也反应过味来,开始考虑这件事的严重性。
“是呀,儿呀,暴发户是最让人眼红的,你那些金条也要注意一些,别让人盯。”项妈也补充着说道。
一家三口商量了大半天才最终决定,一切都低调,越低调越好,住在这里好了,项妈拿出存折递给项清溪,“儿呀,这是你这几年给妈的钱,一共二十五万,妈一直没有花,都在这里,你去银行取出来一些,拿去这段时我们来用,金条的事我们慢慢再出手。”
“银行?”项清溪很久没听到这个字眼了,突然抓住项妈的手说道,“妈,今年是哪一年?我国叫什么名?有没有大清国这个朝代?”他一口气抛出了三个问题。
“嗯?”项妈见状把存折又默默的抽了回来,扭头递给项爸说道,“老头子,我看还是你去取钱吧,取完钱我们直接去医院,我儿是不是病了。”
项清溪一脸的无语,这老妈也太……“妈,我只是现在有点晕,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在梦,你们告诉我吧。”
还是项爸较镇定,“他妈,应该没事,溪儿这样,我想应该也是正常的反应,他做了一个那么长的梦,又掉进了那么深的坑里,摔坏了脑子也是正常的。”
“纳尼?”一开始项清溪听着,还觉得自己老爸还是较英明的,不过越听味道越不对,说的开始邪乎起来。
“我的老爸老妈呀,你们真当我病了?我想弄清楚这一切,不是正常反应吗?”项清溪实在是有些无语。
“你个老没正型的,逗儿子干什么,来,妈来告诉你,我跟你说,现在是我们华夏共和国公元二零一九年,我国当然有清朝了,我们的国家是在推翻满清的基础建立的,听清了吗,怎么样?恢复一些记忆了吗?”项妈说完,也有些忐忑的看着项清溪,其他她心里也怕,也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落下个什么毛病。
项清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心里有些纠结,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有些感情一但产生,会一直存在,“这些和记忆没有什么太大出入,但和那个梦出入太大了,没有天朝的话,那李若烟岂不是不存在了?”
没事,我还记得若烟的号码,找机会打一下看看,他放下这些疑惑,冲父母笑了笑,“我没事了,只是有些小疑惑而已,那个存折你们留着吧,我现在要去单位一趟。”
项清溪换了一套运动装离开了家门,项爸项妈则看着桌子那十来根金条,在那里发呆,一根金条都有五百克左右,这些得合计两百多万。
从来没见过金条的项爸项妈,着实有些小激动,“他爸,我看咱们把这些金条收起来吧,万一有人看到,那不得招贼啊?”
“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儿子说了,这只是一小小小小的一部分,你怕什么。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金条,啊,金子的感觉真好啊。”项爸拿起一根在脸摩擦着,一副猪哥的模样,搞的项妈一阵阵的白眼。
项清溪离开新家,没有去单位,而是直奔老房子而去,敢气晕老妈,打了老爸,这愁简直是不共戴天。
他还没到老房子跟前,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组成人墙,人群参杂着很多穿着城管的衣服,很多人手里都拿着棍棒,而里面那凄惨的叫声,让项清溪的心揪了起来,这声音是马婆的,他们不会对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动手了吧,那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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