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这小丫头片子,无论说什么迟御逗没有理,若是知道是她“自杀”,他救个屁。
车子直达机场。
米尔兰惊,“来这儿干啥,我不打算出门。”
迟御下去,把车钥匙给她,“把车开回去,这么晚,你要是不放心,就在车里睡一觉,明天早上走。”
米尔兰,“………你……”她这跟着他,就是来把车开回去?有没有点怜香惜玉之心,让她在车里睡一晚?
迟御已经进去,米尔兰跟着喊,“喂,迟御你去哪儿啊!”
没有人回。
夜晚的机场依旧是人满为患,他挺拔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的显眼。身高腿长,就是优势。
米尔兰拍拍小胸脯,上车。基本上,她也不能在外面多待,虽说是个小演员,但还得注意新闻。她家里管的严,若是有个负面影响,她又得挨骂。
哎。
果然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点,要她回家,又不到十二点。
“老妈,我和迟御在一起,放心,没事儿。啊……人家一个大男人,对我又没半点兴趣,还怕他对我怎么样?妈,你女儿在人家迟公子的面前,那家伙,就是个野草,人家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不谈恋爱,目前不想结婚,要结果我也找迟御。好好……您别说了,我马上回。”
真是……出生豪门,也有不自由的。
然,就算再怎么注意,这则消息还是被拍,迟御又有了新欢,在机场依依不舍的分别。
……
这一夜左盼都没有睡着,早上佣人来送早餐时,惊,“左小姐,您眼睛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还有这衣服……怎么……”
“给我找个衣服来吧。”
“哦,好。”
左盼的鼻子有点不舒服,好像又有了感冒的征兆。换衣服,也是在佣人的面前,没有办法,无法避嫌。
草草的吃完饭后,让佣人拿了感冒药来,吃了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醒来时,屋子里一片安静,就是那种死一样的寂静,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有那么几秒,她以为她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股风吹来,她才兀自笑了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佣人又给她送来了饭,说是晚饭。左盼问她今天是多少号,佣人回今天是八月22号。
左盼一听到这个日期,心里佟的一下,22号……对方给她的期是九月一号。从这里飞回到美国,居然也要一天的时间,这么说,她连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
左盼攥了攥拳。
正好外面有车子的声音,迟御,是不是迟御回来了!
左盼正要开口,佣人已经出去,关上了门。杂货间的门,是没有隔音效果的外面说什么,她听的清清楚楚。
“我说米尔兰,迟御的朋友,昨天晚上他和我在一起。”
米尔兰?米家?这个城市的名门望族,左盼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的,名门千金。
“米小姐好。”
“嗯,我今天来晃晃,对了,我想问你一个事儿,你知不知道那个……花弄影在哪里?”
她问自己做什么,莫非这个也是迟御的欢好,来打探虚实?
“抱歉,米小姐,我不知道花…花弄影在哪里。”
“那左盼呢,她们是同一个人。”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不认识。”
米尔兰哦了一声,她瞄了瞄楼梯间的那个屋子,方才这佣人好像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而且,那个房间门口外有一个篮子,里面甩了一件女人的衣服。
佣人看出来了她疑惑的眼神,开口,“里面是我的居住房,那是我的脏衣服。米小姐,要不您坐一会儿,我给您做吃的。”
“哦,不用了。”米尔兰深深一笑,出去。见鬼了,这个屋子什么都没有,外面路上有三个保镖。如果她开的不是迟御的车,估计都进不来。
三个保镖,难不成保护这个空房子?见鬼了真是。
为了以后还能够过来,迟御的车子,她必须开走。
花弄影,她必须找到!必须!
……
要说迟御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会让医生来给她看脚,看脚的是允许她洗个澡,全程某有佣人在,与其说她是在照顾,不如说是监视。
脚上了药,她会在保镖的“帮助”下再次回到那个笼子里,她空有灵巧的脑子,可对这些保镖一点用都没有。
他们是聋子和瞎子,左盼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也不看。能说话的只有这个佣人,但是,她也是得到了迟御的点拨,四两拨千斤的技能发挥的极其的好。
一转眼,她在这个笼子里已经呆了四天。着四天里,迟御一直没有回来过。这一天,家里又来了一个小姑娘。
米尔兰。
她赖在这里不走,保镖和佣人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是半夜,这丫头,会偷偷摸摸的往她的这个门上凑。
但是,没用。
有佣人看着在,左盼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被关在这种地方,像个畜生被关着。
可现在已经是25号了,时间太紧。
她若是想出去,这个女孩儿是个突破口,可以试一试。
她在里面嘘了嘘,声音不大,但外面的人绝对听到了。
“哇,那行,我走了。”
佣人点头,她是睡在这个屋子的,就因为米尔兰在,所以今天她也留在这儿,和左盼一间房。
佣人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但,米尔兰转身的那一瞬间,拖着佣人就跑了进去。看到了里面被关的人,心里大震,可她也没有多加犹豫,摁着佣人,一掌劈了下去。
她是练过的,可是佣人没有,晕倒。米尔兰跑过去,在佣人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笼子的锁,“喂,花弄影,出去不?”
花弄影冲她微微一笑,“当然。”
这一笑,万物失色,米尔兰花痴了几秒。又跑过去把佣人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给左盼披着。
又把左盼的衣服,给佣人穿。再把佣人扯到笼子里,锁上。
她协助左盼从窗口跳了下去,关上窗户。
左盼一站起身,脚上穿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强忍着,米尔兰先出去,保镖正好从外面的客厅进来,米尔兰的心嗖的一下狂跳。
“嗨。”
“米小姐。”
“我进去看了下,一个疯婆子。得了,你们自己审视,我走了,床都不给我一个,真小气。”她嫌弃的往外走,面部戏份,很足。
等她出去,保镖才去房间,打开门,笼子里左小姐侧面躺着,正在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