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二一拍大腿:“别说180万,380万也不行啊!你那五个饭店,最赚钱的就幸福大街那一家,这要是随随便便拆了,就等于把财神爷送别人了。”
“第二个办法就是硬刚。”
申金桥眉头紧锁:“准备五六十人,埋伏在酒店里,等他们来了,狠狠的打一顿。”
一听这话,申二也开始犹豫了:打架他们倒是不怕,也能喊来人。可是一旦开打,后续麻烦就多了。
万一到时候打出人命来,那酒店至少得停业整顿,也就别开了。
“唉!”
申金桥叹息一声:“人这辈子能走几年财运?逮住个机会不容易,就这么拱手送人,我是真窝囊。”
“再找你大舅哥帮忙递个话呗!”
申金桥苦笑一声:“递过了,我以前就有心妥协,450万就是我的心里价位。你想想啊,我那饭店是黄金位置,三层楼1000多平,一平方你给我4000块钱,也是400多万那。况且我那店一个月五六万的利润……”
申二眨眨眼,似乎想起什么:“大哥,龙涛这个朋友,为啥说让你试试空城计?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没用!我想过了。”
“肖二手底下人没那么傻,这又不是KTV、夜总会,哪有饭店通宵营业的,客人最晚也没超过1点散场的。”
申二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猜,他大概是想告诉你,酒店里晚上干脆别留值班的,让他们随便砸、随便拆。”
“艹,那就真是白送人了。”
申金桥瞪了弟弟一眼:“那还折腾啥,不如直接认怂,找肖二妥协,还能要个180万。”
申二也被整的郁闷了,感情陌生人的这个电话,打了跟没打一样,反倒是增加了大哥的心里负担,更像是在下套,威胁大哥妥协。
“他还说啥了?”
申金桥想了半天:“电话也就打了不到三分钟,好像就这些了。哦,对了……他还来了句,做好安全防护,小心煤气爆炸,应对好检查。”
“应对个啥,我大舅哥就是市监局的,还怕查?”
“大哥!”
申二瞪大眼睛,一惊一乍道:“你说万一,肖二手底下人去拆楼的时候,煤气罐炸了算谁的?”
申金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当然算他的……”
“我艹……”
俩人同时惊呼起来。
…………
8月23日,凌晨3点15分。
某茶楼,郭四从楼上下来,一楼大厅里坐了十几个汉子,正在喝茶抽烟,聊天。
见到郭四下楼,汉子们纷纷站了起来。
“老徐,其他人呢?”
郭四对其中一个壮汉问道。
老徐指了指门外:“有的在车里等着,有几个在酒店附近放哨呢,带我一共25人。”
“外面的喊进来,我说点事。”
有人赶紧跑出去,把在外面面包车里闲聊的汉子都喊了进来。
等大家都来到大厅,郭四沉声道:“任务大家都清楚了,这次的重点是3楼。那家酒店的厨师等人不在酒店住,三楼有两间宿舍,是给外地伙计住宿的,也算值班守夜,据我所知,最多不超过6个人。”
“咱们上去之后,直奔三楼宿舍,我猜他们大概率会有反应,那就先打。”
“如果他们朝楼下跑的话,不要追,让他们跑。如果他们乱跑,就撵着打。”
“咱们的主要目的是拆楼,只要把他们赶出楼就行了,实在不走的,几个人抬,也给我抬下来。”
“带着家伙,带着绳子,实在不听话的就捆了往下抬。”
“总之一句话,快,争取二十分钟把楼清空。”
“老徐,你安排两个人,其他办公室、房间的门也踹两脚,喊两嗓子……”
郭四也担心,万一其他房间晚上也有人在里面过夜,楼给拆了,砸死几个人,那就麻烦多了。
其实在原本的历史上,这次拆楼还真死人了,有个伙计跑到厕所去躲着了,这帮人没搜到,以为楼上已经清空了。
结果那伙计就被砸死了。
陈元生倒是了解这回事,但具体日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在八月下旬。
之所以还记得是八月下旬,因为刚进9月份,肖子强的一个超市就着火了,不过也是凌晨烧的,没死人。
肖子强怀疑是申老板干的,找人报复申老板,用枪打断他一条腿。
……
凌晨三点四十,一辆桑塔纳,四辆面包车,五辆摩托车先后停在了酒店附近。
本就在不远处的两台钩机,轰隆隆的朝酒店靠近。
二十多个汉子,拎着虎口钳、钢管、棍棒,还有的拿着铁链,绳索,气势汹汹的朝一楼大门围了过去。
酒店是双层门,外面是推拉门,里面是玻璃门。
有人拿着虎口钳对着推拉门一阵输出,连剪、带砸,用了五分钟分钟才将推拉门弄开,然后两下砸坏了里面的玻璃门。
一帮人浩浩荡荡冲了进去。
三百米外,停在路口的一辆面包车内,申金桥和申二两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远处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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