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秀芹抬起头,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老太太。
陆老太太看得烦了,抬手狠狠对着关秀芹的脸甩了一耳光:“看什么看!”
关秀芹的脸上瞬间多了五条血印子,陆老太太还觉得不够解气,又冲关秀芹脸上抽了一下。
“我和你拼了!”
关秀芹顺风顺水地过了十八年,再加上本身就狂妄自负,觉得高人一等。
这一年来接连受挫,她早受不了了,彻底忘了陆晴的提醒,跳起来和陆老太太打了起来。
但关秀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哪里是庄户出身的陆老太太的对手。
她几下就被陆老太太按在地上劈头盖脸地打,陆老太太和她僵持了半个月也早饭了。
她将关秀芹翻过来,骑在关秀芹身上,对着关秀芹的脸左右开弓。
“啊,住手,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关秀芹胳膊拼了命地挡住脸,她怕自己被打破相了。
但陆老太太的手像是带着风一样,不停的呼得身上,一下接着一下,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钱在哪!钱在哪!”
陆老太太边打边问,关秀芹只觉得浑身疼得麻木,她哭着摇头,抵死都不肯给。
打了一会儿后,陆老太太也累了,关秀芹更是被打得动不了。
陆老太太缓了口气,猛地将关秀芹身上的红色衬衫给扯开。
“你要干啥?”
关秀芹懵了,用力扯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松手。
陆老太太冷着脸说:“你这种贱婊子还怕人瞅?你不是不给钱吗?我把你扒光了,扔外面去!”
刺啦——
在两个人的拉扯下红衬衫的下摆被扯开了,陆老太太顺势将她的衬衫却扯下来
关秀芹彻底怕了:“你疯了,你疯了,妈,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钱!”
陆老太太寒着脸说:“你把你丢出去之后,你也要这么喊,才能吸引来更多的人!”
说完她去扯关秀芹的裤子,关秀芹的指甲都劈了,手指流出血来。
她也终于怕了,老太太和她来真的。
她连忙大喊道:“存折在床垫下面,最中间放着,密码是陆耀的生日。”
陆老太太拖着她的腿把她拽到主卧,锁好门后才去找存折。
床垫下面的确有张存折,陆老太太激动地将存折拿出来,展开看余额。
这么一看,她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只有三千……”
她刚回过头,关秀芹将握着台灯砸在她头上。
陆老太太一脸杀气地盯着关秀芹,血从额头流下来,她却没晕倒。
关秀芹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跳起来还要打,却被陆老太太一脚踢在肚子上。
她疼得呻吟了一声,身体弓得像虾米。
“救命呀!杀人了!救命呀!杀人了!”
关秀芹疯了一样大喊,同时去开门上的锁。
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周围邻居早注意到了。
他们原本在外面听墙角,但听到关秀芹的喊声,怕真的出人命,于是连忙撞开了门。
为首的于彤和徐婆子都吓了一跳,他们猜到两人肯定打起来了。
但没想到关秀芹上得这么重,她看到人抬手朝前伸了一下,双腿一软就重重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陆老太太揣起存折,一脑袋血的从主卧走出来,又吓了众人一跳。
最终关秀芹和陆老太太都被送进了医院,关秀芹的右手指骨都断了。
陆老太太脑袋上缝了两针,坚持不住院,自己回关秀芹家了。
她回关秀芹家,又翻了一遍,除了又找到一条金耳钉之外,再没找到别的东西。
陆老太太想了想,决定继续去医院折磨关秀芹,她总觉得关秀芹不止这么点钱。
……
半个月后,陆阳又换了几支股票,找到渡边再次下注。
渡边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你会跟前几支股,我听说有国外资本注资了那几家产业。”
陆阳在心中冷笑,那肯定是有些厂子撑不下去了,只能让外资抄底。
他选了几支股,这次打算速战不是绝,把九十二万全投了进去,二十五倍杠杆。
程林也学他投入了所有钱,也是二十五倍杠杆。
看着那么多钱投进股市,两人心里都有些忐忑。
陆老太太以照顾关秀芹为由,又折磨了关秀芹三天,才得知那张存折的密码是关秀芹自己的生日,而不是陆耀的。
要不是在医院,陆老太太还得暴打关秀芹一顿。
后来关秀芹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报了警,警察不让陆老太太靠近她。
陆老太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医院,那对金耳钉卖了一千五,陆老太太还了三千五百块的罚款,剩下三千五让陆建军自己还。
剩下一千块,她要藏得死死的,当棺材本用。
陆建军在看守所里和人打架,又被多关了几天,等他出来时,陆老太太都回村了。
他不知道关秀芹住院的事,只知道陆老太太帮她还了三千五,心里不由地一暖,赶忙回村找陆老太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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