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能否请您随我们回府一趟。”
钱管家眉眼疲倦,身上的衣裳穿的还是昨日那件,可见现在的钱家,焦头烂额。
温蘅的视线,盯在钱管家腰间挂的玉佩上看了看,越看,就越觉得眼熟。
这玉佩貌似是家族标志,但为何她在温斯远腰间也看到过呢。
温斯远经商,据原主的记忆来看,他的生意很成功,每个月据说都会给侯府带来很多钱财。
钱家家大业大,虽不知具体如何富贵,但总比温斯远要富足。
身为大夏朝第一布匹大鳄,钱家的布匹生意几乎垄断了大夏王朝。
街道上随处可见的百姓,身上穿的衣裳料子,大部分都出自钱家。
若是其他人想要分上一杯羹,势必也要归顺钱家,名下大部分的财产,也要像是纳税一般,纳给钱家。
“请问管家,你腰间的这块玉佩……”
温蘅对那块玉佩十分好奇,她想知道,钱家跟温斯远是否有什么关系。
若是这玉佩只有钱家人才有,那么温斯远的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在原主的印象中,温斯远似乎对这玉佩,及为尊崇啊。
“小姐说的是这玉佩么,此乃钱家合伙人身份的象征,只要是入股了钱家布匹生意的的主事人,都会有这样一块玉佩,但是这样的玉佩,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钱管家说着,脸色十分骄傲。
他不仅是钱家的管家,还为钱家掌管着名下的铺子,深得钱老爷看重。
投桃报李,所以钱老爷家出了祸事,钱管家才会那么着急。
“那请问管家,这玉佩,洛阳城中,都有谁有,成安伯府跟侯府中人,在其中么。”
温蘅微微一笑,已经猜出怎么回事了。
“小姐说的没错,伯府的伯夫人有,侯府的温三公子也有,不过温三公子可不像伯夫人那样,凭自己的本事让钱家赠送的玉佩,而是因为侯府千金为对我们夫人有恩,所以钱家才赠送了一块玉佩的。”
钱管家说起这个,便心中鄙夷。
生意人,自然都讲究棋逢对手,虽然有时候大家斗个你死我活,但也是真心敬佩对手的。
可是温斯远呢,他简直就是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却还非要挤进来。
若非温昕,钱家的玉佩,温斯远也配拿?
靠着玉佩,温斯远没少拿分成,但他名下的铺子,也总会给钱家惹麻烦,对此,老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在温昕的恩情上,这才多有纵容,不然温斯远哪里有那么得意。
“有恩?我倒是有些好奇,是怎么个有恩法?管家若是与我说说,我或许还能考虑一下,作为回报,我便赠你一张符纸如何。”
温蘅笑的玩味。
这个侯府千金,自然说的是温昕。
温昕好大的本事啊,不仅对裴家有恩,就连钱家也如此。
这倒是真令她觉得匪夷所思。
“小姐您是不是从外地来的,您可能不知道,侯府的千金从小被智博大师判定气运不凡,据说是大罗神仙转世,天生好运不说,还能让身边的人好运连连,甚至是,赐子。”
钱管家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
其实这事也没什么掩饰的,整个洛阳城,无人不知,不仅高门显贵的人对温昕十分追捧,寻常百姓更甚。
起初钱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请了温昕来府上,但诡异的是,温昕来后半个月,他们夫人便有了身孕了。
从此后,圈子内的大户人家都说温昕可赐子,要知道,只有神明才会做到赐子,所以,很多高门大宅都十分信奉温昕。
“也怪我们钱家倒霉,怎么就碰到侯府那个村姑回来了,若非如此,温昕小姐怎么会被连累,进了大理寺,若是她没出事,或许可以让我们夫人……”
钱管家一边说,一边叹气。
他们夫人能怀上孩子,多亏了温昕,如今出事了,一开始也去侯府找过温昕,但温昕也没好到哪里去,自己入了大理寺,牵连进了案子中。
“赐子?”
温蘅满脸怪异,不仅管家说,周围的百姓也在窃窃私语。
“要我说啊,侯府刚回来的那位就是个灾星,自从她回来,侯府发生了多少事,就连温小姐都被她影响了气运,进了大理寺。”
“就是就是,这样的祸害,居然也成了皇后娘娘的儿媳妇。”
“怕是要得罪神明!”
议论声纷纷,陆霆宴窝在温蘅怀中,唇瓣微抿。
以往他在边境带兵时,就曾听过温昕的大名,起初不在意,可是后来军中的许多大将也纷纷提及此事。
如今再看,竟都是真的。
只是什么气运,什么神明,陆霆宴都是不信的,若是真有神明,为何每年还让边境死伤那么多将士。
“这枚符纸先给你,回去后,你家老爷便会醒,贸然请我回去,管家你心中也忐忑吧。”
温蘅啧了一声,将符纸放在管家手中,衣裙飘飘,在人群中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钱管家一惊,想去找温蘅,可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