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全都分开打包好,用藤蔓运送上峡谷。
给宗政民安的送到基地的山道边,方便他们运送。
给杨家将的送小树林里,给卢洪涛的直接送食堂仓库。
弄完已经六点多,屠姗还得去送信。
黑市正是高峰期,进进出出不少人。
黑娃忙着收入场费,瞧见屠姗,兴奋的直蹦跶。
“三姐三姐。”
屠姗忙了一整晚,没空单独给这小子准备东西,只挥了挥手。
黑娃可不是个只在意好处的白眼狼,他对屠姗是真爱。
“三姐,你没事了吧?”他还记得屠姗之前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一直担心来着。
屠姗:“没事,好好干活,别偷懒。”
黑小子笑得一脸憨:“知道了。”
屠姗找到杨家将的时候,杨家将正顶着黑眼圈忙碌。
“昨晚偷牛去了?”黑眼圈比她这个熬通宵的人都重。
杨家将憔悴归憔悴,精神头还不错,笑呵呵的招呼屠姗先坐,他先把手里的活忙完。
屠姗吃着杨家将的早饭,百无聊赖的等了十分钟。
杨家将过来:“三姐吃饱了吗?没饱我让人再送些来。”
屠姗摆手:“不用了,我去单位吃就行,你要的粮食我准备好了,放在这里,你找人去拉。
数量有多,怎么用你自己安排,不过牧草要再等等。”
屠姗没找到牧草种子,准备去山里找找。
杨家将欢喜:“还是得三姐出马,效率才能提升,我待会就安排人去弄。
你正好来了,我跟你说说咱们合作的进度。
鸡鸭鹅兔牛羊崽子都已经到位,鸡鸭鹅兔每个品种两百只试水,牛羊各一百头试水。
位置在山里,我找了几户山民帮忙养殖,他们以前养过,有经验,还懂治简单的病症,人也老实,你放心。”
杨家将最近几天就是在忙这些,不分白天黑夜的忙,所以黑眼圈才这么重。
算是痛并快乐吧。
屠姗很放心杨家将办事,干黑市的,一般都很稳重靠谱,反正她只管吃肉,其他无所谓。
杨家将又道:“酒厂就不能偷摸来了,开新厂耗时耗力,我准备收购一个倒闭的旧厂,到时候翻新一下就行。
最近物色了两个,一个打包机器一起卖,要价高,手续麻烦,而且厂不大。
一个位置倒是大,里面也没什么先进的机器,只有几个老手艺的师傅,全靠手工酿造,产量低。
手艺是不错,不过人很固执,而且他们不打算卖,只想要投资,说是祖上心血,不能卖。
可他们一没资金,二没销售渠道,三还固执不懂变通,得罪了人,这种情况谁愿意投啊。
我是看好第二个,但这个还得磨一磨才能到手。
三姐觉得哪个好?”
屠姗不想操心这些:“你自己决定,我都没意见。
昨天啤酒厂不是有人闹事吗?这事你知道吗?”
杨家将点头:“知道,怎么,三姐有认识的人在其中?”
屠姗摇头:“没有,我好奇啤酒厂现在的经营状况和明面上不方便让人知道的事。”
杨家将挑眉:“三姐对啤酒厂感兴趣?
那个啤酒厂水深得很,三姐可别沾染。”
屠姗来了兴致:“我不沾,你说说水怎么深了。”
干黑市的杨家将,知道最多的,就是黑幕。
屠姗有兴趣,他就坐下慢慢说。
“这家厂从正式开办起来算,差不多有五年时间了。
它挂国营牌子没毛病,实际上是私人掌控也没毛病,好些人都这么干,我们以后的厂子也会这么干。
但它的账走的公账这个就有些说道了。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以后我们的厂虽然挂公牌,但账目,我们自己做,盈亏自己担。
啤酒厂不是,它有专门的拨款单位,而且,它年年亏,但一直能经营走,你说奇怪不奇怪?”
屠姗反应了一下,才搞清其中的弯弯绕绕:“你是说,他走公账,但这些钱投进去都打水漂了?但仍旧在投入?”
杨家将点头,就是这么回事。
屠姗搞不懂:“为什么?还有,这个钱,是哪里拨来的?谁签的字?”
杨家将笑:“这个就是问题了,有很多单位给他们投钱,以各种理由投,明面上说的是支持州城唯一啤酒产业,三姐,你觉得可能吗?
一个破酒厂,它凭什么?
我们物色那个面临破产的老牌酿酒厂都没这待遇,一个新开不足五年的,它哪里来的资格?”
屠姗很认同:“所以,你的意思是?”
杨家将叹气:“我只是猜测,我猜测它不干净,是有些人谋财的工具。”
屠姗脑子飞速运转,谋财的工具?酒厂?按照现在酒厂情况,能利用的地方就只有洗钱这一种方式能谋财。
但洗什么钱?给谁洗?
妈的涂渣渣,用她的劳动成果干这种缺德事?
难怪那个渣渣混出了门面,原来是给人做这种缺德事。
“那假酒毒死人这事,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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