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这小子就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太长。”
“他这是公然挑衅黑虎会,如果不弄死他,会影响你的威信。”
“你现在就带百八十个兄弟过来,把他扔进江里喂鱼。”
……
毛哥一边煽风点火,一边打量着林不易。
奇了怪,这小子怎么一点不害怕?
要是换作普通人,听见黑虎会的威名,早就吓得跪下来求饶了。
赵二虎不耐烦道:“别他妈的废话,老子问你对方是谁?”
毛哥描述起林不易的外表:“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高高瘦瘦的,手里会点功夫,还带着个干巴老头……”
“你把摄像头打开,让我看一眼。”赵二虎迫不及待地打断。
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底升起。
毛哥不知何意,但还是照做,切换成视频通话,将手机抬起来,摄像头对准林不易。
赵二虎看清屏幕里那张脸,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你他妈的长了一双狗眼睛?赶紧给林爷跪下认错。”
“别说打伤你二十个兄弟,就算把你祖坟挖了,你也是活该。”
“要是林爷不原谅你,老子马上赶到青山县,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
赵二虎又愤怒又害怕。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能当上黑虎会的会长,全都是因为抱紧了林不易这条大腿。
岂料屁股还没坐热,手下人就惹了事。
要是林不易一个不高兴,随时能把他撸下来。
毛哥一看赵二虎的反应,吓得结结巴巴道:“林……林爷?”
赵二虎隔着屏幕,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我见到林爷,也只能跪下来回话,你自己掂量掂量,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毛哥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把天捅个窟窿。
眼前这位林爷,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林爷,误会一场,小的知错了。”毛哥迅速跪下来求饶。
“你叫毛哥是吧?”林不易笑问。
“不敢不敢,林爷叫我小毛就行,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完全是被邓泽茂那狗东西骗了,求林爷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毛哥忙不迭道。
手机里传来赵二虎的声音:“林爷,请你千万恕罪,小毛不认识你,才冲撞了你,给他一次机会吧!”
林不易拿过手机:“小虎,别紧张,这事不怪你,你这才刚上任,也管不到这么远。”
赵二虎长吁一口气:“多谢林爷理解,你在青山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毛,哪怕让他去死,他也不敢有二话。”
林不易点点头,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毛哥。
毛哥哆哆嗦嗦地接过,嘴里还不停地认错求饶。
林不易扫了一眼楼梯口的邓泽茂,冷冷道:“小毛,你想戴罪立功,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毛哥立刻会意,冲手下兄弟喊道:“还能动弹的,就别装死了,去把邓泽茂那个王八蛋给我抓来。”
这帮混混也听出来,林不易是他们万万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有几个受伤较轻的,立刻冲上去,将邓泽茂反剪双手,像小鸡仔一样提上楼。
又有几人,将邓守忠夫妇俩按倒在地。
这帮流氓混混,在林不易面前是软蛋,但欺负普通人却是个顶个的好手。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毛哥,咱们是兄弟,你怎么帮外人?”
“弄他啊,黑虎会上千号兄弟,全部叫来干死这王八蛋。”
……
邓泽茂一边挣扎一边嚎叫。
毛哥上去就是十几个大嘴巴子,扇得他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像是卤过的猪头肉。
邓守忠心疼地大叫:“住手,你们别打我儿子。”
赵玉芳也哭喊道:“邓守义,你个天杀的狗东西,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跟一个野种一起来欺负我们。”
一个混混扬起蒲扇大的手掌,狠狠一耳光将赵玉芳扇晕过去。
他们这种人,才不讲究打不打女人。
毛哥唯唯诺诺道:“林爷,这一家人怎么招惹到你了?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林不易看向邓守忠:“老东西,事到如今,你还要吞我爸的拆迁款?”
邓守忠嘴硬道:“拆迁款全是我的,哪有你们的份?”
话音刚落,毛哥就狠狠一拳捣在邓泽茂的小腹上。
邓泽茂惨叫一声,哇哇吐出来几大口酸水。
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不停地抽搐。
毛哥怒吼道:“老家伙,你再敢跟林爷作对,我弄死这狗崽子。”
邓守忠见儿子挨打,面有不忍。
可让他把吃进去的钱再吐出来,又实在舍不得。
毕竟是二十多万,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毛哥失去耐心,抄起一把大砍刀:“你个要钱不要命的老财迷,我先砍掉你儿子一只手,看你心疼不心疼。”
邓泽茂吓得面无血色,大喊道:“爸,快把钱给他们,你想我死吗?”
邓守忠这才屈服道:“好好好,我给,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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