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解了……”顾黎明还是在那里自说自话。
一行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因为顾黎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没错,他不是说给其他人听着,而是给那些存在认知障碍的自己听的。
破解这种级别的难题,只能通过“学者游离”状态才能以最暴力的手段解决最基础的问题。
“那句预言强调的是认知,根本没有强调思维……”
“问题,就在这里。你怎么认为?那个时代就没有思维这个逻辑呢?”
“对呀,那个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思维怎么办?他把思维和认知混淆了怎么办?”
“我们可以用反证法,那些学者自认为他们写的书是错误的,这也是一种认知障碍。”
“反证的逻辑是双重否定,而现在的情况是这种逻辑也是对的,只能说明他想说明的不到位和句中的某个词义不对以及有人篡改了预言这三个偏差都是成立的。”
“问题出在那个神父身上,因为这串语言中的‘作者的话是错的’,违背了《圣经》的言论和教义。”
“没错,古代祭司掌握着言论自由权利,而对于语言传播的制约,也是控制思想的一种手段。”
“这样吧,其实我想悄悄地补一句话,其实怎么说呢。我最近又脑补出了一个新的理论。”
“什么理论?”
“也不是什么大的构思。就是你们想想为什么《三体》那么大受国际社会各界的欢迎和追捧。”
“为什么?”
“据我的研究……这本书本身就是迎合各个阶级的需求而诞生的。它揭露了整个社会的现实和虚幻,这就让统治阶级有了按图索骥的羊皮纸。只要通过「经济—政治—科技—经济」不断地转码,加上一点点地催化剂,整个社会就会被统治阶级玩弄在股掌之中,当然以前也是,只不过是多了一本《新约》罢了。”
“照你这么说,只要找找16年到19年发生了什么,就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了……”
“反正19年到23年是瘟疫年,还伴随着脏水年和业火年,现在我更加坚信了‘作者的话会造成更大的认知障碍’是对的,想想一个有污点的作者创作出的艺术作品,在没有经过一系列的审核关口的洗礼,会造成怎么样的时代创口。”
“你不要忘了……”
“你的不作为……”
“会造成更大范围的影响……”
“要么,我们退一步。你可以讲解外层空间的卫星遥测,我们有更先进的「主神空间」呀。”
“无聊,遥感分为两类,军用遥感和民用遥感。军用卫星无法解码。民用遥感要协助联合国,这到底是外交问题还是科学技术交流问题?”
“怎么今天全是政治问题?”
“某些同志不要一叶障目,就像你给老板打工一样,总要有实质性的回报给老板的咯。”
“确实,我一直觉得奇怪。许多的政府官员被策反都有性贿赂的影子,这跟除去科幻小说以外的玄幻小说有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行了,女人的话,你也逃不过……”
“但是,贿赂我没意义呀,不是吗?”
“这句话和你最近罢工有关联吗?”
“有一些关系吧……其实要我说的话,比起没日没夜地解决社会问题的话,还是写小说更有意思。而且我每天只写一千字就可以了,过个四年,就是(3×365+366)×1000(3×365+366)×1000=字的故事了。”顾黎明觉得最重要的是读者自己有解决问题的认知和思维,“当然,有些问题,至少还有3000字到4000字的空间。”
这个时候,楚茗香加入了谈话:“那么,问题在哪里呢?不用在意,我的空间定位其实一直不明朗,但是只要确定交流定位就可以了……”
“第一个问题,去时间化。人类对于时间的滥用锁死了人类对时间的思考,什么相对论、莫比乌斯环带、欧洛波洛斯蛇这些概念还不如标量的时间和矢量的时间有效呢。”
“你再想想,你还有什么没做完的?”
“不就是走出监狱的服刑人员的日后生活问题吗?”
“你怎么跳跃地这么快?你的逻辑力学不要了吗?”
“何必呢?”顾黎明接着说道,“科幻、玄幻、系统、穿越小说市场你们不管,还会在意一个逻辑力学吗?怎么,我活成了你们想要的样子,就不能接受了吗?”
“算了,这其实运用了熵增的思想,只不过是控制某一个局部的熵增进行了熵减处理,也就是说,在一大堆虚拟的环境中突然现实的情况,人类会出现不适的表现,也就是认知障碍,所以我解开认知障碍只是因为思维是独立的,之前我骂过的的作家,他的理论依据是无中生有,即是想象。只是因为他怎么也找不到理论依据,只会空口白话,他一点实中生虚的理解也没有,而我只要倒转我的理论,就是我们在创造美好生活的同时必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熵减是美好生活,熵增是混乱生活,也就是在振兴实业的时候必然会受到虚拟经济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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