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我转身回到了病房,在留下了一张纸条后,我们就准备要去找刀哥。
从身上找出了刀哥留给我的地址后,我们便出发了。
路程不是很远,在一个武馆里,我找到了刀哥,原来他们是开武馆的,用这个来做隐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刀哥,你上次和我们说是一个外国人来找你让你接那活的,你还能联系到他吗?”我着急的上前问道。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怎么了?你找他们干什么?”
“夏莹出事了。现在在医院,猴子说估计和我们上次下的那个将军墓有关系,所以我想要找到他们,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相关的线索。”我认真的看着他。
他听了以后也是相当的惊讶。“你等下,我让手下去找他们在这边的联络点。一会就有消息了。”
我点了点头,就做了下拉。
二十分钟以后,一个小伙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到个,有消息了,我和他们说明了来意后,他们愿意见见我们。”
刀哥听了后摆了摆手,吩咐那小伙去休息,转头看向我,“他们同意见面了,但是你要做好准备,他们之前来找过我,问过了你的消息,我不知道他们会干什么。所以你去的时候要小心点。”
我认真的点了点,想他告别后,我们走向了刀哥告诉我们的地址。
到达目的地后,看到的是一座庄园,门外有几个外国人守卫,见到我们后警惕的看着我们,“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快点离开,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为首的一个人外国人盯着我们,用那蹩脚的中文警告我们。
“你好,是刀哥让我们来的,他和你们的主人联系过了,你们可以进去问问。”我不卑不亢的说了句。
看着我们不像说谎,那个领头的外国人点了点头后,便迅速的进到庄园中,没多久,他便走了出来,“对不起,误会了,首领让你们进去。”
首领?我很好奇,一直联系我和刀哥的不就是亨利特一个人么?难道他是探险队的头目?带着疑问,我们走向了庄园内。
庄园很大,来来回回的又几个老外拉着黑的猎犬在来回的走动。进入里面以后,有两个人想要上来搜身,刚走到我们身边,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了句“No!Theyarefriends”听到那个人说话后,他们停了下来,这句话我还是能听懂的,那个人说我们是朋友,所以不用搜身。
说话的人是亨利特,见到我们以后,他开心的走了过来,“嘿,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说着,便给我们来了一个拥抱。“你是收到了我的信来找我的吗是不是答应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了起来,年前他们给我寄了一封信,但是看完后我没有那个想发,就吧信件烧毁了。现在被他这么说起来,我连忙谎称没有受到他的来信。
我不想和他墨迹,所以我直奔主题。“亨利特,我想知道关于那座古墓的事情。麻烦你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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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有些为难,“怎么了,遇到是事情了吗?”
“夏莹,你还记的吧,就是那个天天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姑娘。他出事了,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侯子峰说是估计是和那个将军墓有关,所以我想要看看你们这里有什么线索。”我着急的吧事情都告诉了他。
他低头想了想,然后便点了点头,“你们等我下,我们老大刚好在,我去和他请示下。”
“不用了,我都听到了。”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抬头望去,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向楼下走来,他的身体壮硕,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威严。
“你好,你就是余国生吧,我听小刀提起过你。”他下楼后,直接早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手,说了句。
我也同样伸出了手,捂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心布满了老茧,“您好,我就是余国生,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谈谈。”
他没有拒绝,而是真诚的看和我,“你需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你也要帮我做点事情,毕竟这些都是我们的机密,本不应该给别人透露的。”
因为我着急夏莹的情况,所以他说什么,我都点头答应了,张焕清在后面拉了拉我,“小心他们耍诈。”
我摇了摇头,“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夏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对了,我叫安德森,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安德森先生。”他转头和我们说了句,便邀请我们去他的办公室。
来打办公室后,我惊讶的发现,办公室的四周,都摆满了一个股东物件,字画什么的。侯子峰两眼放光,“我去这要是能弄到几件,我们就发了。”
我等两人他一眼。“你最好别给我乱来,现在夏莹的事情重要,万一出什么岔子,我饶不了你。”
安德森在柜子里一阵的翻找,没一会,便那出了一个黑布包裹的箱子。然后放到了桌子上,“你自己看吧,这是我们的资料,看完后,我会告诉你你需要帮助我们完成的事情的。”
我连忙上前,打开了那黑布后发现,那箱子的样子看起来很老,应该有一些年代,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叠叠的文件,和几块年代久远的地图。翻看了许久,上面记录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那里有古墓,上面年代的,只有一小本资料上面,记录的是我们下过的那个夏朝将军墓。但是找了许久,我也没有好到关于夏莹病情的一点头绪。
看到我有些失望,安德森好奇的问了句。“怎么了,没有线索吗?”
我点了点头,心情非常的失落。
“你朋友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忙救治那。”他依旧盯着我。
“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发现我朋友脸色有些苍白,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只是说浑身忽冷忽热的,我这这位朋友好像是见过这种情况,所以就用小刀在我那个朋友的手臂上划了下。”我着急的给他解释道。
“然后是不是没有血液流出来。”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