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时间里,都是在带着他们几个在我们这里转转,去那些景点参观,眼看着快要过年了,他们也都要回去了,只有侯子峰留了下来。理由就是,他没有家人,只是孤身一人,所以在那里过年都是一样的。
我和他一起将夏莹和张焕清送上了车以后,我们在市里停留了一天,他拉着我大街小巷转折办年货,说是“既然在你家过年,那我不的出些力啊。”
基本每个新年都是一样的的等待、接神、放鞭炮。侯子峰和我的爸妈在那里打扑克,而我依旧抱着那本葬书,一直在翻看着,到了12点,在院子里摆了水果什么的,然后众人祈求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事业发达。之后就是放鞭炮。一切做完之后,已经是1点多了,我们相继的都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起来,出去给亲戚拜年,忙活了两天后,我和侯子峰踏上了回竹海的旅途。
在夏莹他们走的时候,我们就约好了初四出发,到了宜宾我们会合然后一起去竹海。
还是相同的列车,只不过方向却是不一样了,一路上,侯子峰一个劲的向我询问风水上的事情,我也都一一的回答了,“国生,我知道一个地方,周围的人都说那里有个古墓,我去过一趟,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你懂风水,要不我们两人合作一把?”
我白了他一眼,“你丫一天天就想着这些,就不能踏实的过日子啊,上回的陪葬品你卖了那么多,够你养老了吧。”
“切,就那点钱,没多久就花完了,在说了,哥干了那么久了,喜欢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你要说让我不干,那还不如杀了我得了。”
我没有在搭理他,而是一直认真的看着我饿书。在第三天的一早,我们到达了了宜宾。
张焕清给我们留了个地址,说那是他常住的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到了以后才发现,那是一个不是特别大的一个独院。门口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看到我们到了以后,有一个的小孩跑了过来。“大哥哥,你们是不是来找张哥哥的啊?”
我好奇的看了看他“小弟弟,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们啊?”
他天真的看着我们“张哥哥走的时候说了,会有两个人来找他的,一个一脸书生像,一个笑起来特别的猥琐。”
“你大爷的张焕清。”侯子峰气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我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是张哥哥留给你们的钥匙,说是让你们现在里面住下,他很快会回来的。”那小孩吧钥匙递给我们以后就跑去和其他小朋友玩耍去了。
接过了钥匙,我打开了院子的大门,院子里很干净,来到房间,里面特变冷,我和侯子峰在外面找了些木柴把火炉点着后,便下来休息。
“有人在家吗?”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在听到这声音后,我飞快的跑了出去,打开门,见到了那好几天都没看大的清秀面容。
“嘻嘻,是你啊国生,你这么早就到了啊。”敲门的是夏莹,半个月没见了,我发现她好像是消瘦了许多。
“嗯,我们也是刚来没多久。”我拉着她走向了屋内。
进屋后,侯子峰看到了夏莹,但是他明显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我一脸
好奇,“你怎么能看的出来她生病了啊?”
他没回答我,而是就那么一直看着夏莹。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这阵子一直没什么食欲,身上忽冷忽热的。”夏莹不知所措的答了句。
听她像是生病了,我连忙伸手放到了她的额头处,体温很正常,没有发烧的感觉,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侯子峰低头思索了一会,起身走向了夏莹。然后伸手拉起了夏莹的胳膊。“你忍着点,会有些疼的。”然后便向我伸手“把你的匕首给我”
我一边从包里拿出匕首,一边不解的问道“要干嘛?”
他没和我说话,那到匕首后,吧夏莹手臂上的衣服向上拉了拉,露出了一般的胳膊,然后把匕首挡在上面。
“我靠,你要干什么啊。”我大惊,连忙喊了句。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我这是在帮他检查,不大惊小怪的。”说着,便用匕首的刀尖在夏莹露出的手臂上轻轻的划了下。
夏莹眉头微皱,好像是有点疼,但是她没有叫出来。
“你们看。”侯子峰说着便指向了那被划开的地方。我连忙看去,但是奇怪的是,那划开的伤口,尽然没有流一滴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这样没法解释的事情,我有些害怕,生怕夏莹会出什么问题。
侯子峰面色凝重,“这种状况我见过。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到他的话后,我害怕了,我拉起了夏莹,准备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下,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还没等我出了家门,外面就传来的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张焕清,他疑惑的看着我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我连忙拉起夏莹的胳膊,“你看,猴子发现的,他说夏莹好像是生病了,所以要帮她检查下,所以就用我的匕首在夏莹胳膊上划了下,就成现在这样了。”
张焕清仔细的看了看,神色也是有些凝重。看到他没有办法后,我拉起了神色有些不安的夏莹向外面走去。
来到了医院后,找了医生,一番检查下来后,没有一个能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夏莹躺在病床上,悲伤的看着我。
我的心乱了,“不会,怎么可能那!你会没事的,这里不行我们在话其他的医院。”我安慰她。
她宠着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休息了。
我从病房里出来,发现侯子峰和张焕清也在外面。
“我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情,估计是和莹莹的病有关系的。”侯子峰在一旁小声的说了句。
我激动的拉着他,“什么事?有没有办法。”
他叹了口气,“我以前有个搭档的,他接了别的活,下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墓,回来后也出现过这种状况。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想是不是和我们去的那个地宫有关系。”
听了他的话以后,我想起了刀哥,是刀哥接的外国人的活,外国人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