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撸毛的时候,金毛四肢打开,将肚皮毫不保留的面向苏烟。在她手下,舒服得享受着。
苏烟一边给它顺毛,一边说:“你倒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蒋席眸色幽深。
苏烟忽然转头看向蒋席,在她视线投来的瞬间,他立马敛起眼中情绪。
苏烟笑问:“它叫什么?”
“阿福。”
名字是她给它取的。
“阿福?”阿福两字在苏烟嘴里打转,“挺有福气的名字。”
收手,站起来,苏烟摸着肚子,“我饿了。”
赵妈立马接话,“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直接吃。”
闻声,苏烟拉着蒋席的手,开心道:“走,蒋席,我们去吃饭吧。”
掌心的温度,让蒋席的心也回暖了,唇角挂着浅的弧度。
赵妈看着和好如初的两人,也跟着松了口气。
雇主家气氛压抑,自然也会影响她这个打工的,前段时间,她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哪个点触碰到了雇主的霉头。
喻岁很不放心苏烟,她消瘦的模样,喻岁着实看着心疼。不管时宴知怎么劝说,她还是打算亲自去看一次。
在他们去之前,时宴知就给蒋席打了电话。
蒋席很淡定的说了一句:“来呗。”
简单的两个字,蒋席就明白,苏烟现在变成了他希望的样子。
喻岁去蒋家的时候,听到苏烟欢悦的笑声。脚步一顿,喻岁愣住了,心里困惑不已。
进去之前,时宴知跟喻岁说:“老婆,静观其变,少言。”
“……”
什么意思?
喻岁正要问他,苏烟就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喻姐姐。”
苏烟上前挽着喻岁的胳膊,“知道我出院,你特意来看我?”
出院?
出什么院?
在苏烟看不见的角度,时宴知伸手捏了捏喻岁,提醒她自己刚刚说的话。
喻岁有些懵,但还是顺着苏烟的话往下说:“对,我来看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烟摇头,“我没事,要不是蒋席说我磕到了头,我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半个月。”
“……”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喻岁搞不懂时宴知,同样也不明白苏烟是个什么情况。
她们不过两天没见,怎么就变成她昏迷半个月?
蒋席也从屋里出来,走近,温色的对苏烟说:“不是让你小心些,怎么又急急燥燥,小心下次又摔了。”
苏烟吐舌,“知道啦。”
蒋席邀请他们,“进屋吧。”
喻岁在懵逼中被苏烟拉进了屋。
苏烟活泼道:“喻姐姐,我们家现在也养了一条狗,比你们家要小,你要不要去看看?”
喻岁点头,“好啊。”
苏烟领她去后院,她听苏烟喊:“阿福。”
一条通身黄的金毛,撒丫子朝她们蹦来,准确说是朝苏烟跑去。
金毛围着苏烟打转的同时,还往她身上跳。
看着笑靥如花,表情灿烂的苏烟,喻岁更加的困惑住了。正常情况下,苏烟不该是现在这样,而是因该像两天前那样。
但现在的苏烟,就响忘却了所有。
对,没错,现在的苏烟不止忘记了有些事,还出现了错误的记忆。
或许不是苏烟记忆出现了混乱,而是她脑子里被塞了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喻岁回头朝身后看去,视线落在时宴知身边的蒋席身上。
所以,从她那里离开后,蒋席做了什么,让苏烟变成现在这样?
在和苏烟聊天的过程中,喻岁发现苏烟记得所有事,但她失去了一段记忆,因为她不记得自己给她签名照的事。
想来是从这天开始,时间再往前倒,蒋席清空了苏烟知道事情真相的记忆。
苏烟再次被蒙在鼓里,当了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