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妒忌之心很可怕(1 / 1)

栖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如铁般的身子。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而已。奕少卿直接抓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打扰自己。他的吻开始顺着她白皙的颈项往下移动。他吻的很认真。以至于他经过的地方都出现了红印。栖蝶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可是无疑更是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的吻已经快要了她的胸前。他空闲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栖蝶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真的要完了。可是她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自己平时又不喜欢戴首饰。这会儿要是能从头山拔根簪子什么的出來威胁他也好啊。忽然栖蝶看见了奕少卿头山的发簪。哼。还好。

栖蝶将所有的力气集于一时。快速拔出了他的簪子抵在颈间。冷冷的说道:“奕少卿。你若再敢继续。我就死在你面前。面前的人因为被栖蝶拔出了他簪子的那刻。就已经停了下來。一头柔软的发丝滑落了下來。他离开了栖蝶的身子。站起身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不会死。你还沒有救出你的娘亲。你不会就因此自杀。你是精明的女人。自然知道哪边的得失比较重……”奕少卿有恃无恐的看着栖蝶。仿佛他已经看透了她一般。

栖蝶也笑着说道:“不错。我是舍不得这么就死去。不过若要继续被辱。我还不如就这么死去。娘亲。爹爹总会将她救出來的。”她的簪子又逼近了一些。簪子顶端已经开始有些泛红。栖蝶的嘴角**开了一朵绝决的笑容。奕少卿有些慌张。他错看了她。

“好。我不碰你就是。你快将簪子拿下來。”

“你是一国的王。说话算话。”栖蝶还是不肯放手。

“我保证。君无戏言。”奕少卿补充道。这个女人还真是比想象中要难得对付呢。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栖蝶见他也保证了。于是放下了簪子。快速将自己的衣服掩好。习惯性的准备摸出创伤药。才记起自己的东西早就不翼而飞。应该是被他收起來了的吧。

“我原來的东西。还给我。”栖蝶伸手要道。那可都是保命防身的东西。可是竟然全被他搜的一个不剩。

“药丸之类的我可以还给你。其他的不行。”

“你凭什么。我要全部。那本來就是我的东西。”栖蝶一阵气愤。那里面除了毒药和伤药之外。最重要的还有祈玉寒曾经送给她的玉佩和石夜珠。他怎么可以将这些东西夺去。

“给你了。我怎知你会不会拿來害我。只要你听话。有朝一日我定然会还给你。”

“我只要那个锦囊里的东西。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奕少卿看着栖蝶那满脸怒容。那锦囊里的东西他看过。只有一枚古朴的玉佩和一颗珠子。看栖蝶这么重视。难不成是重要的人送给她的。那枚玉佩是男子所佩戴。而且看上去年代久远。难道是祈玉寒送给她的。哼。这样一來。他更不会还给她了。

“不给……”栖蝶真想一簪子插过去。插死面前这个人算了。他怎么这么无耻。偏偏自己还不能拿他怎么办。

“晚膳也准备好了。你这两天身体都会有些有些虚弱。还是好好补一下。我专门命厨子做了你们祈国的菜肴。”

“不吃……”栖蝶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奕少卿还真是对这个倔强女人无语。自己何曾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以前都是别的女人來讨好他。他何曾低声细语的求一个女人。哎……这个女人是老天派下來折磨他的吧。

“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出门转转。好好看看我们竺兰。我会命人陪在你身边。”奕少卿决定改变战略。他想要栖蝶了解竺兰的美丽。然后舍不得离开。就好像爱着自己的国家那么热爱竺兰。他真是为了得到栖蝶的爱。各种手段都用了上來。

栖蝶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不过这也刚好满足了自己的想法。这一次。她也就沒有反驳。那一夜。奕少卿沒有上床。而是在桌边睡了一夜。栖蝶亦沒有闭眼。即使是得了他的保证。她还是有些谨慎。她虽然睡着。可是头脑中一直想的是他的面容。以及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奕少卿说过。娘亲被关押在一个密室。

可是那个密室又在哪呢。只有等这两日药力过了。她在去和硕亲王那里打听一番。青衣。我们的帐也该好好算算了。栖蝶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咬牙切齿。她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第二日。奕少卿早早的去上早朝。栖蝶也洗漱好准备出门。果然。才刚刚踏出门。就有一个女子走近。“颜妃娘娘。王叫我服侍您。”

“不要唤我娘娘。唤我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这个名字。”栖蝶冷脸吩咐道。她才不愿做他的妃子。

“这……好吧。奴婢就唤您主子吧。奴婢叫株儿。”那丫头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应了栖蝶的要求。因为王吩咐过。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嗯……”栖蝶满意的点头。率先走了出去。正好借此机会四处看看。果然。白日里的竺兰要比那天晚上美的多。而且侍卫也少了许多。怎么夜晚反而那么多人呢。栖蝶不解。走着走着走到了御花园。迎面走來几位花枝招展的女子。想必都是那奕少卿的女人吧。

栖蝶实在不愿与这些女人碰头。自古以來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皇宫里的女人。更是厉害无比。她调转了方向。低低的对着株儿说道:“株儿。咱们换条路走。”

“是。主子。”株儿赞同道。她其实是來自竺兰暗卫中的人。王亲自挑选了她來服侍栖蝶。这样的殊荣一直以來。只有栖蝶才有。她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王倾心。一开始她还以为栖蝶会同其她娘娘那么骄傲。而她却沒有。她身上有着一种其她人沒有的傲气。和骄傲是不一样。

株儿自小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中长大。她自然知道王城里的女人是有多么厉害。能不接触便就不要接触。这一点。她很喜欢栖蝶的低调。这两日以來。王城所有大大小小的话題都是围绕着栖蝶。王怎么怎么又对她好了。又宠她了啊。可是偏偏当事人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两人正准备往來时的路回去。身后传來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颜妃娘娘好大的架子啊。怎么才当上娘娘。就看不到我们这些姐妹了。我们一來。你怎么就要走啊。”

栖蝶听出來了这个女子的声音。就是那日來送早膳的女子。应该是叫宛妃。那日她哭哭啼啼的就走了。肯定心里怨念死自己了。这回还真是倒霉。一來就遇上了这样的女子。栖蝶可是最不擅长对付这样的人。不过既然都被别人叫住了。还是说说吧。于是她转过了身來。

身后的几个女子无一不被她的面容所惊讶。却是。不作任何修饰的她。比在场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不知道美到了哪里去。那些女子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或羡慕。或嫉妒的表情。这样美的人。不用刻意的打扮。她的一颦一笑就已经能够吸引到所有男人的目光。怪不得王对她百般宠溺。她们承认。她们是嫉妒了。

那为首的宛妃虽然也很妒忌。但是心中很不愉快。在她沒來之前。王一直宠爱的女子是自己。可是那一夜。她听闻王亲自抱了一个女子回寝殿。王的寝殿从來沒有女子进去过。她很害怕自己的位置被夺。好不容易熬过了夜晚。第二日一大早。她就带着早膳去找了王。

她以为王还和以前一般。对她温文软语。会将她拥在怀里。让所有的妃子看见他对她的宠爱。可是沒有。王狠狠的叫她滚。那以后。王再也沒有找过她。这两日宫里四处都在谣传王对这个女人的好。她愤怒了。那本是她的位置。是眼前这个女人。抢了她的一切。

“宛妃娘娘有何指教。若沒有。我便离去了。”栖蝶毫不在意在场女子们的表情。说完就真的准备离开。她不愿与人为敌。可是看现在的样子。那个宛妃活像吃了她似得。

“颜妃娘娘好记性。我们都还沒见过。你就知道我了。”

“那一日。我在王的寝殿。听到外面的人唤你宛妃。我记得你的声音。”栖蝶如实所说。可是听在宛妃耳里却是另外一层意思。她以为栖蝶是在向她示威。展现王对她的恩宠。她听到了自己的丑态。忽然心中一气。“哼。颜妃未免太自大了些。你不过才來两日。于情于理也该唤我一声姐姐。”

“抱歉。恕难从命。”栖蝶淡淡扫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不过是一群争夺爱情的女子。可悲。

“话还沒说完。你想往哪里走。”宛妃被栖蝶的态度快要气疯了。这宫里。王后都要给自己几分薄面。她不过是一个新晋的妃子。竟然敢这么无礼。一气之下。宛妃推了栖蝶一把。她不知道的是。栖蝶这两日身体极差。被她这么一推。一下子就摔到了旁边的花丛之中。

“主子……”株儿连忙扶起她。栖蝶被摔得一阵头晕目眩。不禁苦笑。这身子还真是弱……她的手被一旁的玫瑰给刺伤。大片的红色血液流了下來。

“宛妃娘娘。你就等着给王好好交代吧……”株儿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