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朝中重臣,即便是真的有罪,也有先皇下发的免死金牌,你们又能奈我何?”孙丞相开口说道。
听到孙丞相的话,宋菀不(禁jìn)莞尔一笑,指着孙丞相的脸开口说道:“如今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孙丞相怎么还拿先王的恩尚来说事儿?如今天下谁不知道说是先王,其实更应该说是摄政王罢了。”
说着,宋菀又顿了顿,偷偷地看着一旁秦境南的表(情qíng),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他不开心,毕竟,这也算是他的伤心事了原本的王位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却经过了几番周折费,还险些陪上了自己的(性xìng)命。
见他没有生气,宋菀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难不成孙丞相是想要拿一个摄政王给太上皇和陛下施压吗?”
此话一出孙丞相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怒火中烧,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用手指着宋菀的鼻子比你你的说了半天,可又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帮伶牙俐齿,秦境南坐在王位上,嘴角间勾勒起一抹微笑,这样的送完才更像是自己心目中那个官宦之家,刁蛮任(性xìng)的大小姐。
如今,这江山易主,整个都城早都变了天。可是孙丞相倒是墨守成规,丝毫不懂的灵活变通,这样的人终将被社会淘汰才对。
“呵,果然和你的母亲一样下((贱jiàn)jiàn)!”孙丞相不仅冷,哼一声,此时的他已经气得浑(身shēn)瑟瑟发抖,所有难听的话,都一股脑地涌上了嘴边。
母亲这个词,对于宋菀来讲,已经是再陌生不过的了,从自己懂事起,这个人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她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记得她的容貌,更是不记得她是谁。还没等宋菀说话,(身shēn)旁的昭阳赶忙上前,制止了孙丞相接下来的话:“堂堂一个丞相,出口成脏,诋毁我家夫人,陛下,我家夫人难道不是朝中的一品大夫人吗?”一品大夫人?宋菀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冷笑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落寞,谁能想到,自己母亲的(身shēn)份居然自己不知道丝毫,反倒是秦靖南和昭阳倒是了解不少。只是一提到宋菀的母亲,整个场面莫名的有些尴尬,孙丞相倒是一点没有给昭阳面子,毕竟是个丫鬟,平(日rì)里就这样(身shēn)份的人,自己光是心(情qíng)不好,活埋都活埋了一大批,更何况是应她的话。“一品大夫人?我呸,不过就是个陈国的不正经的女人罢了,下((贱jiàn)jiàn)至极,学的都是些勾引男人的媚术!”孙丞相说着,朝着地上猛地啐了一口痰。“够了!”这时在朝堂之上的秦靖南再也坐不住了,关于宋菀母亲的事(情qíng)自己也是知道一些的,有些事(情qíng)有些话,并不适合高速给宋菀。说着,便要制止孙丞相接下来的话,生怕宋菀会为自己的母亲再干出什么傻事儿来。“传朕
旨意,将孙丞相收押天牢,明(日rì)再审!你们都退下吧。”秦靖南看着宋菀的眼睛,只看到了一抹震惊,一抹空洞,好像在她心目中,母亲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一般。在(奶nǎi)(奶nǎi)的嘴里,母亲虽然不受宠,但是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一个善良温柔的女人,为什么到了别人嘴里,竟然变得这么不堪?成了下((贱jiàn)jiàn)的婊子?眼前的孙丞相哪里肯伏法,一顿挣扎,寒月从秦靖南(身shēn)旁走了下来,上前便是一个擒拿手,将孙丞相的手狠狠的扭了过去。孙丞相的胳膊被寒月扭得嘎嘣一声,紧接着便大喊了起来,宋菀在一旁想要上前去问问什么,只见秦靖南赶忙给寒月使了个眼神,寒月立马调换了一下位置,自己站到了两个人中间。“一个罪臣猖狂什么,老实点儿!”寒月说着,便将孙丞相扭着,带到了天牢之中,丝毫没有理会(身shēn)后的宋菀。见孙丞相走了,秦靖南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可这宋菀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了孙丞相(身shēn)上,秦靖南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儿的功夫,寒月从牢中走了回来,见宋菀还在宫中,寒月朝着秦靖南看了看,秦靖南对着他挤眉弄眼,寒月不(禁jìn)噗嗤一笑。两个人一直相对无言,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一直这个状态已经很久了,寒月赶忙上前打了个圆场:“这个孙丞相还真是胡言乱语,刚刚还说我父亲如何,我呸,我父亲自打我出生就入了土。”说着,走到了宋菀跟前,轻声说道:“不要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就是个跳梁小丑,满嘴胡话的卑鄙小人而已,信他的话还不如信我的。”可这话到了宋菀哪里,竟然没有一点说服力,孙丞相的话不(禁jìn)让宋菀想起了在宋仁举房间里的那幅画,想着,宋菀不(禁jìn)暗下决心。“陛下,宋菀明(日rì)想要回家中一趟,祭拜一下(奶nǎi)(奶nǎi)……”宋菀说着便跪下(身shēn)去,秦靖南微微一愣,想了想,也只好点头。现在,只要不让宋菀再和孙丞相碰面便好,明(日rì)一早,自己再亲自提审一番,抓住同党,了解他的目的之后,便将这家伙割了舌头,也算是免除后顾之忧。“这是朕的玉佩,你戴在(身shēn)上,没扣的侍卫们看到便会放你出去了,早些回来。”秦靖南说着,便将自己随(身shēn)的玉佩拿了起来,递给一旁的寒月。寒月上前接过玉佩,转(身shēn)双手送给了宋菀,宋菀结果玉佩,朝着秦靖南拜了拜,便转(身shēn)离去了。看着宋菀的背影,寒月不(禁jìn)有些哀怨的说道:“陛下,这可是你自幼便戴在(身shēn)上的龙凤玉佩,难不成就这样白白送给她了呀?还是说……”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朝着秦靖南猛地飞了两个白眼。“费什么话!就寝!”秦靖南走上前,用力敲了敲寒月的脑袋,只见寒月一脸哀怨,跟着秦靖南朝着寝宫走去
。翌(日rì),这天刚蒙蒙亮,宋菀便来到了下房推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昭阳,昭阳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宋菀,不知道这小姐这么早是要干嘛。昨(日rì)明明说好要回府去为老夫人烧香的,可这眼下天才刚亮,烧香也并不急于一时,刚要开口,却被宋菀伸出了手指挡在了嘴边。“陪我去一趟牢房。”宋菀小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