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伍晟隽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胡佩慈顿时就更开心了。她询问伍晟隽的话,不过就是走个形式而已,只是为了听他说那一句‘好看’。
“走吧,既然你的指甲都做好了,我们应该让它好好发挥一下它的用处。”
伍晟隽站起身,握住胡佩慈的手就往外走,胡佩慈还被他的话震惊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现在就要过去?我跟他们说了是晚上过去。”
“恩,现在就去,难不成你还准备给他们缓冲的时间?就不想看看他们那一脸震惊的神情?”
胡佩慈被伍晟隽说的心也开始有点期待了,毕竟提前去那里看到他们最真实的反应才好玩。
若真是晚上去了,就像伍晟隽说的那个样子,肯定人家会装作和和气气的样子给自己看了。
想到这里,胡佩慈就默认了伍晟隽的做法。
不过,一想到最近的伍晟隽因为自己总是从公司翘班,胡佩慈就打趣道:“如今你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是个工作狂了。”
此时的伍晟隽已经把胡佩慈牵到了自己车边,替她打开了车门,让她舒适的坐进去,顺带还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胡佩慈就这么低头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做完了,伍晟隽这才直起身,回答了胡佩慈之前的那个问题,“毕竟之前我就孤单单的一个人,不工作还能干什么?”
胡佩慈没有想到伍晟隽会给自己这么一个答案,她愣了片刻,等回过神的功夫,伍晟隽已经坐进车里了。
“那被迫当工作狂的滋味儿是不是很不好受?”
“你说呢?”
伍晟隽看来她一眼,撇撇嘴,道:“以前身边总是有个人,猛然间,你不在了,你说我当时会是个什么感受?”
胡佩慈微微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
他们之间错过的那五年,对彼此来说都是个遗憾。
在那五年的时间里,他们心里都有各自不同的滋味儿。
就当胡佩慈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的时候,伍晟隽蓦地就笑了一声,对上胡佩慈不解的目光后,他抬手覆上了胡佩慈的眼睛。
“你知道吗?在我的梦里,你的这双眼睛出现过很多回,它认真而又深情的凝视着我,让我觉得,我依然还跟你在一起。”
胡佩慈眨了眨眼睛,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睫毛刷在他手心上那轻微的触感,她的眼泪在那一瞬间就流了出来。
“哭什么?”
伍晟隽感觉到自己手里有些湿润,他顺势给她擦掉了眼泪,“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们很好。”
“那现在的你还梦到过我的眼睛吗?”
胡佩慈听到自己说出这话时的颤抖,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当初自己的离开会给伍晟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伍晟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避重就轻的道:“我们现在很幸福。”
胡佩慈静静的看着他,有些话,其实不用说出来,他们就已经懂了。
伍晟隽依然会梦到自己的眼睛,其实不过就是没有安全感罢了,总觉得,还是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再一次的抛下他。
“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胡佩慈把手放在伍晟隽的手背上,紧紧的握着,她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这些了。
伍晟隽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面,“别哭了,我会心疼,除了一开始会偶尔梦到,现在已经不会了,因为已经有了真实感。”
听着伍晟隽的这话,胡佩慈不禁笑了一声,道:“我现在真的有点分不清,你一开始那么折腾我究竟是因为感受不到我,还是故意报复了。”
“两者都有吧。”
猛地提到他们重逢那个时候的事情,伍晟隽的声音压低了些许,透着一丝心虚。
胡佩慈把手从他的双手中抽了出来,道:“我就知道!你之前还不肯承认!”
伍晟隽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无奈的道:“我总算是见识到女人的无情,说翻脸就翻脸。”
胡佩慈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识过我真正的翻脸呢!”
伍晟隽好笑的道:“真正翻脸的一面?不如给我看看?”
“去,不是说要突击胡家吗?还不赶紧开车走?”
见胡佩慈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伍晟隽就发动车子,朝着胡家的方向开去。
而此时的胡家,胡雄夫妻两个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是沉默的状态,早上胡佩慈打来的那个电话太突然了。
一见面就吵架的两个人再听到这个电话后,顿时就蔫吧了,胡佩慈没有说是因为什么要回来,他们心里多少都有些猜测。
“是不是你把咱们要离婚的消息放出去的?不然她好好的干什么要回来?”
到底还是胡雄开了口,他语气不善的对着自己的妻子道。
“我还想说是不是你故意说给她听的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占到一丝一毫的便宜!”
“你这个泼妇,若不是我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离婚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呵,我生不出儿子来?我看是你缺德事儿做的太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才惩罚你的。”
“我呸,要不是你插手,我儿子现在还在她肚子里好好的呢。”
提到那个流产的小情人,胡雄顿时就更加的生气了,他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就这么被这个毒妇给害死了。
“呦,都还没落地呢,就笃定是儿子了?她连三个月都不到,是不是你的种儿都还两说呢,你也真是好笑。”
胡雄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问题,只是因为小情人流产带给他的印象简直是太深深刻了。
此时,他已经分不出什么精力再去研究那是不是儿子,是不是自己的种了。
他对那小情人肚子里的孩子抱着很大的期望,结果就这么的流掉了,他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