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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东都城主勾结王都权贵,企图兵变,幸亏来到王都的安国公寒风出面,策反了叛军,令叛军阵前倒戈,杀死了东都城主,平息了叛乱。
一大早,近卫军就封锁了王都,进入几户权贵家中抄家,查出大量和东都城主勾结的书信,一时间大量权贵被送上了刑场,王都迎来了一次大洗牌。
冤吗?当然冤?东都城主做梦也想不到,劝说他起兵造反的罗寒会在最后一刻反水,被清理的权贵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抄家问斩。但这就是权力之争,残酷而血腥。罗寒并不是乱杀,这几年他虽然不在王都,但在这个自己一手缔造的国家中,有着很多他的耳目,被扣上罪名的权贵都是平常对他不太友好又有较大影响力的家族。既然要动一次手,自然要一并解除掉这些隐患。反正造反这种事清算起来也用不着什么需要考究的证据。
哀嚎连天,人头滚滚,一场“王室操戈”最终以东都城主的惨败落幕,伴随着王都权贵势力的大洗牌,“护驾有功力挽狂澜”的安国公寒风再度走上白狮国的政坛。这一次,他不需再顾忌功高震主,不需要再掩藏锋芒,
朝会之上,国王先宣布取消这一次寿宴,不再庆祝,随后公式化地下令彻查东都城主谋反之时,务必将还没有暴露的同党一并查出。随后更是直接宣布罗寒为新的东都城主,享有高度自主权,更有入朝不拜的特权以示尊贵。同时加封罗寒当年的副将为大将军,总领全国军事。自然的,这位副将实质上早就是一个被虫族控制了的傀儡。
王都惊变,罗寒成为了最大的赢家,其中的真相被毁灭在了刀锋之下。
随即,罗寒开始展露他的野心,向国王提出了攻取苍鹰王国的建议。已经被罗寒威胁过的国王自是无不应允,于是战争机器开动,兵马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当初进入白狮国修建“气运殿”的劳工也在一段时间地零工后再次被王国调度,投入到大军的后勤补给之中。
这两年因为没什么事,罗寒其实还是有些无聊的,再加上不太放心虫族傀儡的指挥能力,因此返回东都交接了城主事务后,就留下一个傀儡自己易容改装和星女王混进了大将军傀儡的亲卫队,暗地里遥控大将军傀儡。
罗寒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发动战争呢?其一是经过几年的经营,百姓已经认同了白狮国的统治,可以发动大规模对外战争了。其二是经过对王都的一次清洗,王国内部难免会滋生一些矛盾,一次大规模战争足以转移这些并不算太明显矛盾,同时也让遭逢大变的国王有一个转移注意力的点。其三,虽然通天塔已经大体修建完成,但罗寒始终觉得,掌控的势力还是越强越好,他在这里只有十几年时间,休养生息发展太慢,唯有以战养战才能迅速扩充实力,就算国王不主动搞这么一出,他也会唆使被他直接或间接控制的将领发动战争。
苍鹰王国有点懵,之前白狮国就打过来一回,打通了商道,这一次又是为什么?苍鹰王国的国王连忙派遣使者出使,询问缘由。白狮国给的回复是,要求苍鹰王国称臣纳贡,向白狮国派出人质,征调一支五万人规模的新军交给白狮国。
本以为苍鹰王国会断然拒绝,毕竟这样的条件,等同于成为白狮国的属国,作为一个同样拥有数十万人口的王国,实在太丢人了。但没想到苍鹰王国却犹豫了,因为之前的一次战争,苍鹰王国输了,为此签订了屈辱的条约才让白狮国退兵。他们似乎已经没信心和白狮国开战,只能反复抱怨白狮国贪得无厌,却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解决方案。
这时候白狮国从周边属国征召的军队已经开到了边界线上,苍鹰王国才决定和白狮国谈判。
白狮国的态度很强硬,他们并不需要苍鹰王国的土地,因为在西域这一片实在可说得上地广人稀,太过广阔的领土治理起来非常麻烦,真正有价值的是人口和财富,所以纳贡和兵员是绝不能少的,为了限制苍鹰王国,质子也是不能少的。
着急的是苍鹰王国,挨打的是他们。在谈判桌上还在力争的时候,白狮国的附属军队已经攻陷了苍鹰王国的一个属国,一番洗劫后由白狮国的精兵驱赶着上万青壮返回白狮国。对于这样一个小国,这上万青壮等同于整个国家的根基,余下的老弱妇孺根本就没办法维持正常的生产生活。
这是极其残暴的行径,但对于掠夺者而言,仁慈并没有用处,他们并没有打算统治这里。因此苍鹰王国的属国也没有把矛头指向白狮国,反而抱怨起身为宗主国的苍鹰王国不作为,一些属国已经派出使者联系白狮国,想要主动臣服,即便需要接受苛刻的条件,也比像这个倒霉的国家一样,被彻底废掉来得好。归根结底,受苦的百姓,只要保住地位,这些统治者依旧可以作威作福。
杀鸡儆猴的作用一出来,白狮国便在谈判桌上立于不败之地。苍鹰王国用来抵挡白狮国的军队同样是由本国军队和周边属国派来的军队组成,而现在属国们纷纷动了小心思,别说还会不会替苍鹰王国卖命,能不反咬一口做投名状就算是好的。这种情况下,本就士气低落的苍鹰王国军要想抵挡精锐的白狮军,更是难上加难,每拖一天,局势就对苍鹰王国不利一分,谈判的筹码也就少一分。
谈判的事罗寒也懒得管,他正混在军中,遥控着身为大将军的傀儡指挥着杂牌军一样的白狮军攻略苍鹰王国。白狮国这次出兵八万,其中白狮国本国三万都是精心训练装备精良的精锐,其余五万则是周边属国派来助战的军队,战斗力只能算差强人意。而且这些军队虽然归白狮国指挥,却不能拿去当炮灰,毕竟周边这些国家都是白狮国直接控制的国家,还是要照顾一下他们的想法的,所以调度起来稍微有些麻烦。
对面的苍鹰王国虽然已经称得上是腐朽,军中将领大多没什么能力,但其实底层士兵训练还是到位的,装备也差强人意,大规模战斗可能没什么威胁,遇到一些有点能力的中低层将领带领的部队的时候反而能给白狮国联军制造一点麻烦。
比如现在遇到的这个。
面前这是一座小城,名为松平城,常住人口不到两万,属于苍鹰王国本土最近的一个属国,和苍鹰王国的关系极为亲密,也是这次少有的死硬派。
苍鹰王国的大军已经退守到本国境内,只在这里留下了两千士兵,配合这个小国自己的两千士兵死守城池。而白狮国方面兵分三路,这里是主路,拥有三万军队,其中一万是白狮国精锐,结果在这座算不上坚固的城池被挡住了三天依旧没有一点能破城的迹象。
罗寒不想继续拖下去,一旦苍鹰王国发现原本势如破竹的白狮军在这里被拦住,势必会升起敌人不过如此的想法,态度就会转变。能够用威慑达成的目的,没必要非要真的揍对方一顿,打仗这种事,终究是杀敌一千,自己多少要损个百八十的。所以罗寒决定要玩点小计谋。
清晨,白狮国军营中一员将领扛着一杆破烂的旗帜走到城门外,扯着大嗓门喊道:“城里的守军,你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不认识是吧?没关系,大爷来告诉你们。这是你们苍鹰王国镇东将军的主将旗。”
这话一出,城墙上守军尽皆哗然。他们这些人都是属于镇西将军麾下,被镇西将军指派来镇守作为苍鹰王国东面门户的松平城,算是责任重大。他们中很多人见过镇西将军的主将旗,这时再看白狮国将领手上破烂的旗帜,顿时越看越像。
白狮国将领哈哈大笑:“你们知道这是从哪来的吗?我猜你们肯定猜到了你们猜的对不对呢?”
城墙上士兵面面相觑,虽然这家伙的话有些搞怪,但谁也笑不出来。主将旗被夺还能有什么原因?肯定是镇西将军所部被白狮国击败了,这种事又不奇怪,开春时候那一仗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可是如果连大部队都被击溃了,那他们死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松平城只是一座小城,守得再稳也不能像关隘一样封堵住对方的行进路线。只需要绕开松平城,多走上十几里路而已。
“看来你们猜得很准嘛。”城墙下的白狮国将领笑道:“昨天夜里,我们绕过松平城攻击了后面的大鹄城,可笑你们的镇西将军还以为你们守在这里他就可以高枕无忧。我们攻进城的时候这头肥猪连盔甲都没来得及穿上呢。”
“现在,”这将领突然严肃起来,正色道:“传大将军令,开门投降,可免一死。如若肆死顽抗,攻破城池之日,屠尽全城,鸡犬不留!”
听对方说得像模像样,很多人慌了,如果后方真的被攻破,他们守在这里迟早就是一个死字。
这时城墙上一员二十来岁的年轻将领大声呼喊道:“不要惊慌,这是敌人奸计。敌人强攻不成,就用这种下三滥的骗术,好不要脸!”
罗寒在军营里眯着眼看着这员将领,嘴角勾了起来。这就是那个把大军挡在这里的将领,如果能够得到更多重视,执掌大军,恐怕攻打苍鹰王国要难上几倍。可惜罗寒既然见到了,就不会再给对手机会。
城墙外那白狮国将领大声道:“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难道没发现,我军的军营空了很多吗?就凭你们这点兵力,也想拖住我军数万大军?你当我们真有那个闲工夫跟你们玩吗?别傻了,就你们那些个大将的能耐,我们打他们跟玩似的。等到苍鹰王国投降,你们这些负隅顽抗的家伙,一个个等着被送到白狮国充军吧。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以后跟着我们去打仗,送死的事全让你们去做,就算有了战功,也拿不到足额的奖赏。”
城墙上众人看向白狮国的军营,果然已经没有多少人活动,似乎真的在昨天夜里绕过了松平城,去打下了大鹄城,刚刚被小将抚平一点的情绪再度躁动起来。
这时小将身边的一员将领低声道:“既然对方大部队已经撤离,不如趁机突围?左右这城守得没什么意义,上面那些将军自己都没什么本事,我们何苦替他们卖命?”
小将眉头一皱,呵斥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等身为苍鹰王国子民,自当为国尽忠。我忠的是苍鹰王国,不是那些世家出身的将军。”
那将领自知说错话,低下了头。
小将接着说道:“再说,如果我们真的突围,就中了敌人的奸计了。”
将领愣了愣问道:“怎么会?”
小将这时大声道:“敌军狡诈,故意隐藏兵马,引诱我等突围,大家切勿上当。敌军既用此等手段,必是强攻不成,我等只需坚持到底,必能得胜。”
他这样一说,手底下的士兵也警惕起来,随即小将解释道:“敌军总数约在三万,如今显露出来不过三千人。而我城中尚有三千余众,正是要给我们突围之想。试想敌人若是不愿在此浪费时间,何须连攻三天?只需留下数千人以备我等断其粮道即可。吾料定对方有必取此城的理由,只是未曾料到我等能坚守不下,故才使用策略。且数万人离开,动静极大,纵然我等夜里不能察觉,也必然留下大量痕迹。诸位且看,敌军营帐齐整,物件摆放一如昨日,一点不像数万人连夜离开的模样。且敌营之中就连炉灶都不曾动用,分明是怕造饭之时暴露真实数量,故而一大早就来哄骗我等。我料定敌军未曾撤离,正躲在营帐之中,等待我军慌乱突围。诸位且不着急,看敌人是否能挨得住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