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开什么玩笑,古往今来都是男人给女人名分,什么时候成了男人求着女人给名分了?就算现在从男尊女卑到了男女平等,国家民主的社会,也没有成了这种的社会迹象啊。
厉城安装作看不到苏意欢错愕的神情,在她面前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好了,我先走了,你好好想一想吧,我不着急,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给我答复就可以了。”
说着,也不等苏意欢说话,也不去看苏意欢的表情,反正他不看也知道,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自顾自的走到玄关处推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又说了一句:“对了,用手指人可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啊。”
说罢,苏意欢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反应过来厉城安这是在借机说自己刚刚用手指他的事情之后,苏意欢把头一撇,咬牙切齿的叫道:“厉城安,你等着!”
然后重新坐回沙发上,想着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情。
她只是小小的病了一下,却不曾想,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个变故。
真是不知道应该感谢他能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深夜买药过来看望自己,还是应该指责他未免也有一些太过于多此一举了。
如果他不过来,那么就不会发生他看到小包子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今天晚上的的这些事情。
苏意欢不禁扶额,只觉得无奈。
而此时出去后的厉城安在上了车之后却是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从上车开始就不自知的唇角勾起,一直浅笑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此时愉悦的心情,自己突然就从天而降来了一个儿子?
而且根据昨晚的相处,可以看出来那个孩子特别的聪明,而且有一种特别讨人喜欢的劲儿。
最重要的是,因为有他的存在,离自己的追妻之路更近了一步。
现在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厉城安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缘分,他是在上流圈里面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像他们这种富家子弟去夜店消遣消遣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他不一样,他去了夜店那是纯纯粹粹的喝酒,从来没有和女人发生过什么关系,而那次之所以和苏意欢发生了关系,一般是因为荷尔蒙的原因,另一半是因为苏意欢和普通人给他的第一感觉就不一样,现在想想,原来那叫一见钟情。
而不可否认的是,或许两个人的相遇事命中注定,还有缘分的成分在其中。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时隔五年两个人有再相遇的机会,而且还一起合作。
还让自己发现了苏泾白的这一存在呢?
厉城安越想越觉得激动,抬头看了一下苏意欢家所在的位置,勾唇一笑,轻启唇自言自语说道:“我们……来日方长。”
接着,脚踩油门,车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范围。言情888
苏意欢在客厅坐着,不一会儿,从卧室里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苏意欢余光注意到了,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包子看到自己被发现了,也就不在伪装,大摇大摆的走出卧室,开口回答道:“勘察勘察敌情。”
“哪里来的敌情?”
“昨天来了一个眼生的叔叔,我看看他还在不在,这不是害怕你们要是在客厅说话被我打扰到就不好了吗?”
听到小包子这样说,苏意欢突然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体贴,善解人意呢?”
小包子装作听不懂苏意欢在说反话,故意摆了摆手,装作十分大方的样子说道:“那倒不必,我一向如此。”
“苏泾白!”
苏意欢突然厉声叫了小包子的大名,条件反射的小包子瞬间就来了一个立正的姿势,再不复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这下知道,自己的玩笑是有点开过了,他了解自己的母亲,知道一叫自己的大名就是说明是真的生气了。
在自己记忆中,苏意欢生气的次数一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这些也主要是归功于自己会看她的眼色,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凡事都有一个限度卡在那里,一般也都是叫自己的小名。
苏意欢突然特别认真的看着小包子,平时因为都是自己一个人带他的原因,觉得他没有父亲,所以他有时候就算做了什么稍微过分一点的事情也是可以谅解的,很少对他发火。
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他的宽容政策让他产生了一种纵容感,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孩子和同龄孩子不同,超出了同龄人的智商,想法和现在这个年龄段的人也不同。
他很聪明,可是偏偏有时候就是那些小聪明害人。
他居然敢在昨天晚上自己晕晕乎乎,意识模糊的时候给陌生人去开门,忽略厉城安和小包子的关系不谈,难道他就没有想过,如果那个人不是她的朋友,如果是一个坏人,他要怎么办?
一个小孩子再聪明,身体力量也是有限的。
如果他昨天晚上没有给厉城安开门,厉城安就不会发现他的存在,自己也就不需要现在担惊受怕的了。
她本来都已经想好了,等这段时间医院稍微稳定了,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一下之后,避免厉城安一直不懈的追求,自己就准备带他去别的城市了。
可是这件事情一经发生,自己还能去哪儿?不管走到哪里,她相信,以厉城安的能力,都能找的到自己。
看着苏意欢的神色不对,小包子也不复刚才那闲散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的走到苏意欢的旁边,拉了拉她的袖子,轻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不应该让那个叔叔进门?”
生性敏感的小包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难得的不复之前的顽皮,露出了这个年龄才应该有的表情。
苏意欢刚才明明满腔怒火,甚至还想要抱怨他为什么自作聪明,可现在看着他望着自己的这表情,所有的话都堵在了胸口,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