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买卖仁义皆不在(1 / 1)

一剑乱芳华 夜伴星辰 3489 字 3个月前

看着唐振华和古庙月二人回来,阴阳剑客中的太阴剑客唐文热情地走上前去打招呼。

唐文问道:“怎么样?”

唐振华摇摇头。

唐文又问道:“难道堂兄也没有办法吗?”

唐振华道:“趁人之危,始终胜之不武。”

张纪海道:“唐门主此言差矣,既然是那侯生先不仁,怎么能够怪我们不义?”张纪海想趁机搞好关系。

谁知唐振华并不领情,看了看张纪海直言不讳道:“这是唐门的事,还用不着外人来插嘴。”

张纪海吃了闭门粥还不是死心,俗话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还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朋友。

“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不妨合作合作?”

“我不是一颗棋子,当然张将军更加不配做这个下棋的人。”

张继海见他如此目中无人,顿时大怒,大声道:“唐门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振华也并不惧怕,争锋相对道:“敬酒倒是喝的不少了,就是不知道这罚酒是什么滋味?”

这次是彻底激怒了张纪海。

“这个姓唐的竟然不懂规矩,刀疤你得让唐门主知道知道我的规矩。”

余飞见势不妙,急忙挡在二人身前。

“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样。”

古庙月道:“你看看这姓张的,说话倒是中听,可是说不了几句好听的就要动手,那还当不着什么都不说。”

古庙月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余飞听着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一眼望去,果然古庙月是那种初看不怎样,越看越迷人的女子,色眯眯地望着古庙月道:“门主夫人说的是,我替张将军陪个不是。”

张纪海不知道余飞怎么要巴结外人,大哼一声,走入了后堂之中,刀疤本就是余飞手下的人,看见余飞的眼神,会其意,也跟着退下了。

唐振华道:“侯生和尹长风交给我,其他人交给你们,这可是事先说好的,这姓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要是说破坏规矩,也是这姓张的先破坏规矩,要是不成,一拍两散。这姓张的小肚鸡肠,能成什么气候?”

余飞见张纪海已经离开,迎合道:“是是是,门主说的是,这买不成仁义在,不要因为一件小事伤了和气。”

唐文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看见了余飞的眼神,也上前劝道:“堂兄,这张将军气量是小了一些,你大人有大量,还希望不要往心里去,今日也不早了,不妨先在此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唐振华本就不想与这等乌合之众合作,但看在唐文的面子上,还是应下了,被侯府的下人带去吃了些东西,住在了一间客房之中。

饱暖思淫欲,吃过晚饭的余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古庙月婀娜多姿的身影,从相见的第一面起,她的一颦一簇总能在余飞的脑海中留下深深的印记,以前只要是他余飞看上的女人,想方设法都会得到手。他不知道侯梦然还活着,以为如今她已经死了,好一阵伤悲。叹气一声,侯梦然已经是得不到了,如今怎么可能让这姓古的女人再次从手掌心中溜走,还好早有安排,今天给他们送去的晚餐之中特别的加了一些东西。

“咚咚咚”,房间内的张纪海大喝一声:“谁啊?我不是说了不见任何人吗?”

“张将军,是我。”房间外传来了余飞的声音,张纪海思索再三,不情愿地开了门。

“余将军,这太阳都已经下山了,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语气中尽是逐客之意。

余飞道:“难道今日那姓唐的窝囊气你咽地下去?”

“什么意思?”

“你就不想……”余飞将手往脖子上一横。

张纪海奸笑道:“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怕是看上了那姓古的女子了吧。”

余飞向四周一望,发现没人,立即窜进张纪海的房中。

余飞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张将军的眼睛,既然张将军心知肚明,那我也省了许多言论,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我还是有一张老脸的。”

“哈哈哈,你我相交多年,知道这没有好处的买卖我张纪海是不会做的,最终你是得了一温柔乡,可是我呢?”

“好处当然有,那是大大的有,不仅有,而且还是不小。”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处?”

“唐门中有一块令牌,所有的唐门弟子见令牌如见门主,只要我们将唐振华做的不留痕迹,取走他的令牌,对外宣称他是去取侯生性命时被侯生所杀,既得了便宜又卖了乖,这不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吗?”

“哈哈哈,怕是一石三鸟之计吧。”

余飞一怔,随后老脸一红。

张纪海转身一想,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反问道:“虽说见令牌如见门主,但我毕竟不是唐门中人,唐门弟子焉能服我?”

“这张将军不用担心,我早就替张将军安排好了。”

“哦?怎么说?”

“你不是,但唐文是啊,唐文如今听命于你,这和你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果然余将军为了门主夫人真是煞费苦心。”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突然紧闭的门一声响动,张、余二人一惊,心下同时骇然,难道有人偷听?二人急忙追出去,听见一只猫叫,原来是虚惊一场,张纪海不经意望门上一望,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门上竟然有一个小洞,刚才果然是有人在偷听,看来此次多半这姓余的色狼是有去无回了,要不是这时他还死不得,那就趁此可将他除去。抬头望了望余飞,见他还在四处窥视,心下道:“算了,这次算你命大,再救你一次也无妨。这次就用你去做诱饵,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

余飞道:“张将军还有什么顾忌吗?”

张纪海急忙道:“那姓唐的既然能坐上唐门门主的位置,想必还是有些能耐,对他怕是不好下手。”

“关于这个,张将军不用担心,我自由安排。”

张纪海没有一皱,不仅赞叹道:“你他娘的又有安排?”

余飞道:“估计此时的药效已经差不多了。”

张纪海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既然他自以为什么都有安排,那就陪他唱唱这戏又有何妨。只见余飞十分兴奋地怪叫道:“美人啊,我来了,哈哈哈。”

差不多三更十分,二人来到唐振华夫妇的卧室前,见屋子内的灯已灭,一片漆黑,余飞从怀中掏出一节装有迷香的中空竹筒,来到门前用手指轻轻在门上戳了一个小洞,将迷香吹进房中,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佯装十分急迫地样子敲着房门,口中还急切地问道:“唐门主,睡了吗?那姓候的派来了刺客,已将将张纪海将军挟持了。”

一直在远处冷眼旁观的张纪海,心里唏嘘道:“这姓余的不去唱花旦真是可惜。”

久久没有人开门,余飞猜测房中的人已经被迷香迷住,大摇大摆无所顾忌地破门而入,突然房间灯火通明,一柄细如柳条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向拿剑的人望去,正是唐振华。

唐振华道:“不知余将军深夜到访是何意?”

余飞强装淡定,不慌不忙说道:“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王府内来了刺客,张将军已经被刺客挟持了。”余飞嘴上虽这样说,额上还是渗出了不少的汗珠。

“那这是什么意思?”门外走进一人,手里拿着刚刚余飞扔掉装迷烟的中空竹子,说话之人正是蔡文琚的得力属下杨雪松,今夜正好来此打探消息,无意间在余飞的房门外听见了他和张纪海的龌龊心思,被发现之后就急忙赶来告知了唐振华。

余飞大呼:“那是什么?我不知道。”

古庙月走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只知道我。”对着唐振华道,“夫君,让我先杀了这个淫贼。”古庙月拔出剑来。

忽然远处飞来一粒石子,打落古庙月手中的长剑,几乎同时又飞来三粒石子,不正不偏点住了唐振华、杨雪松、古庙月三人的穴位,三人大惊,没想到余飞手下竟然还有此等高手。

张纪海远远望见了三人突然不动也是好生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敢紧隐藏身形,静观其变。

周裕入出现在门口,余飞连忙松了一口气,知道周裕入是张纪海的人,以为这是张纪海安排的,心道:“老子就知道,这次带你龟儿子来准没错,这次又救了老子一命。”

余飞望着点了穴位不动的古庙月,垂涎三尺,双手一伸,将古庙月抱在怀中向床上走去,古庙月惊恐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振华,救我。”

唐振华大怒,自从经历上次古庙月被宋远剑扒光衣服的羞辱后,自己就发誓,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如今的这个誓言在尔虞我诈的江湖面前是如此苍白无力。唐振华大呼道:“姓余的畜生,你快放开她。”

余飞想起前几日在牢房时被蔡文琚羞辱的话语,大声道:“我就是畜生,听不懂你这个人在说啥子,哈哈哈。”

在古庙月脸上亲吻地正起劲的余飞被周裕入提醒道:“余将军,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余飞很扫兴的在床上站起,走到唐振华的身前道:“如果你想活命,那就交出唐门的令牌。”

唐振华吼道:“休想!”

余飞不想与他多言,径直又向床边走去,他认为此时春宵一刻值千金才是正事。

古庙月又被余飞亲吻一口,唐振华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古庙月一只臂膀的衣裳已经被撕破,唐振华再也坚持不住。

“你先放开她。”

余飞回过头道:“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又是一阵粗鲁的姿势,将古庙月另一只手臂的衣衫也撕破了。

“振华,救我。”又是一声古庙月的求救声。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