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正躺在马车里补觉,察觉晃动的马车停止了前行。
正眯瞪间,便见贺希格掀开帘子上来了。
她心下一惊,看向车内,才想起木箱是被放在后面的马车上了。
才放下心来先声夺人:“你来做什么?快去忙你的公务!”
说完便一扭身,面朝里继续闭眼假寐。
贺希格知道她是生自己的气了,当下掀袍坐到她旁边。
大掌扶上她的肩膀温声笑着道:“我这几日确实是忙得顾不上你,昨夜又忙了大半夜。
才办完事回了院子见着你留的字笺便忙不迭的来找你请罪来了。小小,你别生我气了!”
木小小扭肩甩开他的手,佯装怒道:“日日大半夜的不回来,不知道宿在哪个温柔乡里?还来找我作甚?”
贺希格不怒反笑:“我哪敢?你莫胡乱吃味。真的是去办正事了。不然我让魏临来与我作证。”
“他是你的手下,自然是你要他如何便如何啦?”木小小睁开眼睛扭头看他,那眼中水汪汪的已然噙了泪意。
贺希格慌了,立马举手立誓道“我贺希格在此立下毒誓,若我今日骗木小小,便叫我天……”
不待他说完木小小便起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唇。
“你休要胡说!” 她眼中泪意将落未落,我见犹怜。
贺希格用手捉住木小小要拿走的柔夷,覆在唇上,笑出声:“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木小小眉眼含羞的轻推他:“孟浪!”
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枚符交到他手上:“这是我为你求的一枚平安符,你带在身上可保平安顺遂。”
贺希格双手郑重的接过那枚符,看了又看,满心欢喜溢于言表。
“你专程为我求的吗?”
木小小表情怔住一瞬,然后心虚的点了点头。
也算是吧。
贺希格将她揽入怀中抱了又抱,喜不自胜。
“我的事情办完了,刚好可以陪你玩几天。过后便可以回京复命去。不若咱们再去寺庙住几日?”
“我求的符已经求到,心愿达成。咱们还是先回府休息。
可在城中转转。你还没有陪我去过城中的铺子呢。” 木小小心下思虑着合适的借口回绝道。
贺希格不疑有他,当下便吩咐回城。
一路战战兢兢,生怕因此事暴露丢了性命的那日松终于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院子。、
当下便和赞丹几人将箱子抬到自己屋中藏了起来。
待几名侍卫出去,他这才一屁股瘫倒在床上,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喘着气。
幸而在山上时,他远远看见骑马而来的贺希格之后,当即下马藏到了旁边的林子里。
若是让贺希格认出自己,那便是要真的露馅了。
想在那望月楼他还是掌事时,贺希格便三不五时的来寻木小小。
他们因此熟识,若是让他看见自己出现在这,定然怀疑到木小小身上,届时不是要误了主子的大事。
想到此处,他心中依然阵阵后怕。
门外赞丹小声禀报 “主子,吴管家来报。说是那新院子建好了,让您得空了去瞧瞧。”
听完那日松开口道:“知道了,今日我累了。谁来也不见。待明日得空了再去看。”
赞丹便去回话了。
那日松这一觉睡了大半日,一时梦见自己挖金元宝时被贺希格抓个正着,一时又梦见和木小小说话时贺希格突然阴森着脸冒出来。
他满头冷汗的从睡梦中惊醒时已是傍晚时分。
守在外面的赞丹听到了他惊呼的声音,推门便跑进来。
四下扫视,并未发现有危险,惊疑不定的看向那日松。
见他又瘫倒回床上,便又关了门出去守着了。
已做好晚膳的田三不见那日松派人来传膳,便自顾来找赞丹打听。
见他在门口蹲着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上前道:“主子中午就没有用膳,现下还不吃吗?”
赞丹只看他一眼,并不作答。
田三兀自挠挠头,心下叹息,这都是闹哪出呀。
一门之隔屋内的那日松也听到了门外田三的问话。
还想再睡,肚子却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只得坐起身,止住满腹牢骚,向门外喊道:“用膳!”
………
待到了别院,下马车时,贺希格看见跟在后面的马车和那几名侍卫都不见了。
问魏临:“后面那辆马车呢?”
魏临按住心中慌张道:“那侍卫说马车上是木娘子要送回京去给楼里姐妹的物件,属下便让那几人将物件送去给回京的车马队了。”
贺希格犹疑的点点头,便回身去接木小小下马车。
木小小自然是听见了他二人的对话,知道这是那日松的安排。
当下接道:“听闻那寺中的姻缘符甚是灵验,楼里的姐妹们都希望能有好姻缘,我便帮他们求了。”
“你为自己求了吗?”他有些期盼的问出口。
木小小笑意妩媚,上前牵他手道:“我已然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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