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外放?
卢良落地之后,微微摇摇头,内力外放自己也能做到,但不会这样悄无声息。
自己没见过的功法吗?虽然有这个可能性,但希望也不大,毕竟自己可是武门的副门主,见过的功法也是数不胜数。
最关键一点,自己压根不知道这小子是哪个门派的。
正在卢良暗自琢磨之际,危机感再次来袭,于是卢良再次高高跃起。
一枚风刃贴着卢良的脚底飞过。
在半空中的卢良,决定不能总这么被动挨打,自己也要还击。
而此时的岑子酒露出胜利的微笑,朝着卢良勾了勾手指。
看见岑子酒的笑容,卢良心中有些发毛,觉得有危险的事情发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提丹田之气,将已下落的身子再次拔高,且向右侧跳去。
这一次空中跳跃,可比原地起跳,高的多。
就在卢良空中纵跃之后,一截树枝擦着他的左臂飞了过去。
见一击未中,岑子酒拍了拍脸颊,果然啊,不能笑的太早,虽不是乐极生悲,但也有些尴尬。
不过感慨之际,岑子酒也没耽误继续控制树枝。
只见树枝在半空中来个漂移,掉头之后,再次飞向卢良。
而卢良瞬间瞪大了眼睛,暗器他见多了,即便拿石子和树枝当暗器,他也是见过的。
可这半空转弯的树枝,是什么鬼?什么时候暗器可以在空中自行掉头啊?
眼看树枝直奔自己咽喉,卢良再次空中跳跃,同时来个近乎一字马的大劈叉。
低着头,卢良看着树枝贴着自己大腿根飞过。
好悬啊!
正当卢良以为躲过这次的时候,他发现树枝突然停下,又往回飞一点,然后由横变竖,自下而上向自己扎来。
这一变动,吓得卢良汗毛倒立,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
因为树枝与卢良的菊花,在一条直线上。
卢良大喝一声,运用内力也好,使劲扭腰也罢,总之,就是疯狂躲避。
最后,功夫不负有人心,卢良成功避免了灌肠,但树枝也深深扎在屁股上。
岑子酒摇摇头,这一击虽没有达到自己的想法,但也算不虚此功。
而卢良咬着一口老牙,表情略微有些狰狞,没等落地,他就把树枝拔了出来。
落地之后,卢良用力把这根带着自己臀部鲜血的树枝,扔在地上。
“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卢良鬓角与额头也见了汗,屁股出个洞,能不疼嘛。
“老不要脸,你想知道?”岑子酒搓了搓鼻子,眼珠转了转,“老东西,只要你告诉本公子,那个纨绔子弟在哪,我就告诉你树枝之谜。”
卢良用余光往四周瞟了瞟,又用袖子擦拭汗水,“小子,老夫可是亲口说过,青儿是湖豫总督的公子,难道你没听见吗?还是你没记住?”
“他爹是谁,与我何干。”岑子酒嗤鼻一笑,“别说他爹是个总督,就算他爹是老佛爷,也阻挡不了本公子弄死他的想法。”
听见岑子酒的狂言,让卢良有一瞬间忘记屁股的疼痛。
从这一点来讲,话聊,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呵呵…老夫聊发少年狂!”回过神来的卢良,也是嗤鼻一笑,“年轻人,狂妄是需要本钱的,也需要代价的。”
“老不要脸的,别说其他的,那个纨绔到底在哪里?”岑子酒不想过多纠缠,都这么晚了,自己还要睡觉呢。
“你想知道,那就先告诉老夫,那个树枝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岑子酒玩味一笑。
“废话,快点告诉老夫,老夫便能告诉你,青儿在哪里。”卢良忍着臀部上的疼痛,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一点点。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好,本公子就告诉你。”见卢良竖起耳朵,岑子酒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卢良的注视之下,往回勾了勾。
卢良瞪大双眼,甚是不解,勾手指是什么意思,正当他要询问之际,就觉得屁股的另一侧,传来钻心的疼痛。
转头一看,卢良是大吃一惊。
之前那根树枝,又扎进自己的屁股。
卢良再次拔出树枝,这次他没有扔在地上,而是强忍着疼痛,转头盯着岑子酒。
对于卢良那种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岑子酒毫不在意,呵呵一笑,“老不要脸,看清楚了吗?
没清楚的话,本公子在演示一次。”
不等卢良回答,岑子酒再次勾了勾手指;而卢良觉得手中树枝,一阵颤抖,似乎想从自己手中飞出。
卢良岂能再次树枝飞出,于是双手一搓,树枝立马变成木屑。
“老不要脸,你是不是该说那个纨绔在哪里了吧。”无视飞在空中的木屑,岑子酒又勾了勾手指。
卢良周边的树枝与小石子,一共飞起来五个,悬浮在卢良的周围,呈包围的形态。
“你…你果然是道门之人!”卢良指着岑子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别管我是哪个门派,赶紧说,本公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对于再次被误认成道门的人,岑子酒懒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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