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门口,与夏掌柜聊了几句,便让他回了酒楼,而岑子酒也要回家休息。
毕竟折腾一天,他也累啊。
刚走没几步,他便停了下来。
一个新酒楼映入眼帘,看着其门口有伙计在揽客,抬头瞄了一眼酒楼的名字:云中乐。
岑子酒嘴角勾了勾,这是对自己的酒楼有意见啊,自家酒楼叫笑人间,人家叫云中乐。
怎么,你高级呗。
折返回来,招呼小六出来,询问这酒楼何时开的。
“东家,这云中乐是昨天开业的,很是突然,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而且,开业那天,来了许多四九城的名人。”小六如实回答。
岑子酒挠了挠脑门,嘴角一撇,四九城名人?顶多是落魄的满清贵族,或是商贾名流。
“夏掌柜知道吗?”岑子酒往酒楼里看了一眼,他不明白,为何刚才,夏掌柜没与自己说这事呢。
“知道,开业那天,掌柜还去了呢,不过掌柜说他家的菜,味道一般。”小六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岑子酒点了点头,怪不得夏掌柜不吱声,饭店能开多久,取决你家厨艺如何,既然云中乐的菜味一般,那也就不足为惧。
让小六去忙自己的事,岑子酒来到云中乐的对面。
透过窗户,看清楚里面的情景,再看门口卖力拉客的伙计,果然,不足为惧矣。
嘴角上扬,岑子酒扬长而去。
马蹄声,走路声,吆喝声,欢笑声与鼓掌声,以及各种声音,构成了热闹繁华的街道。
但有一个声音,岑子酒非常不想听。
“先生,可怜可怜我吧,我已三天没吃饭了,给我点吃的吧。”一个手拿打狗棍与铁饭碗,看不清年龄的乞丐,拦住了岑子酒的去路。
岑子酒笑脸变成囧脸,因为一步以内是一个乞丐,给也给不了多少。
可是你要是给了这个乞丐,那一步以外的乞丐们,会让你知道一个道理:给一个是给,给一群也是给!
侧目看了一眼旁边胡同,岑子酒决定改走胡同,大街上的乞丐真不少,他都躲开了两波扫荡。
自己辛苦挣得钱,凭什么可怜他人!
于是乎,岑子酒指着乞丐的后背,大喝一声:“有狗啊!”
狗,可是乞丐的天敌,与乞丐相互竞争了近千年,乞丐为了对付狗,还演化出一门名满天下的神级功法:打狗棒法!
所以,岑子酒这一嗓子,让乞丐们迅速进入一级作战状态,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齐刷刷地转身看去。
狗呢?这是所有乞丐看完后的第一个想法。
在回身一瞧,那还有岑子酒的身影。
完了,居然被耍了!这是所有乞丐的第二个想法。
其中有一个脾气暴躁的乞丐,把打狗棍往地上一扔,大声咆哮,“这踏马什么人啊,连乞丐都骗,有没有点同情心啊!太缺德了吧!”
其他乞丐没有吱声,但都点头认同。
而此时的岑子酒,正美滋滋的穿梭在胡同之中。
一边走,一边抛着手中的铜钱,接着又抛向半空,透过阳光,清晰看见铜钱上雕刻着咸丰元宝四个字。
前边是个岔口,岑子酒犹豫要走哪条胡同的时候,耳朵一动,因为他听见了女子求救的声音。
虽然声音喊一半就没了,但岑子酒还是听的清楚,稍微犹豫一下,岑子酒还是决定救人。
在一条胡同内,六个男人,把两个女人按在墙上。
六人分工明确,三人一组,两人负责按住女人,另一人负责捆绑。
由于两个女人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但两人还拼命反抗着,可惜,在两个成年男子面前,这都是微不足道的。
很快,负责捆绑的两人,就把两女的双手、双脚都绑好。
“大哥,这小娘们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不如,让我爽快一把。”其中一个男人满眼淫光,盯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使劲摇头同时呜呜之声不断。
旁边一个结实大汉眉头一皱,上去就打了说话那人后脑勺一下,指着他说道:“你不要命了,要是让上面知道的话,你就等着被喂狗吧。”
那人摸着后脑,眼神充满不甘道:“上面吃肉,也不让我们喝口汤。”
他眼珠转了几圈,淫荡一笑,“不让上的话,我摸摸总算行吧。”
结实大汉一听,不耐烦地朝他挥了挥手,“你小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人呲着满口大黄牙,“小宝贝,让我摸摸你呀。”
看着越来越近的手,女人眼中不再是惊恐,而是绝望,浑身无力的她,流下绝望的眼泪。
见自己的手,马上就要触摸到女人漂亮的肌肤,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淫荡。
可惜,乐极生悲,就是为这种人准备的。
突然,男人听见了鸡蛋碎的声音,而且自己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同时裆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痛的男人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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