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酒离开擂台之后,台上台下都炸开了锅。台下的百姓对风火对决那是议论纷纷,各抒己见;而台上的那群瀛岛人却慌了神,因为野田孝不见了踪影。
四处找过,却没有任何踪迹,其中一名瀛岛人便起身离开。
来到别墅之后,向松井鸠彦汇报了此事。
对于野田孝的失踪,松井鸠彦只是略微惊讶,仿佛野田孝失踪与否,生还与否,对他来讲,都无所谓一样。
但对于面具人,他是非常感兴趣,又详细地问了一遍面具人的信息,松井鸠彦便让手下们,着重追查面具人的下落。
正当瀛岛人穿越大街小巷,疯狂寻找岑子酒的时候,他却坐在了笑人间酒楼的二楼雅间,与金贝勒谈笑风生。
听了岑子酒的解释,金贝勒有些将信将疑,“子酒,你确定那是掌风?”
从岑子酒到来,金贝勒就问起挥袖生风是如何办到的,而岑子酒的回答却只是掌风,这不得不让金贝勒起疑。
“当然,你扇动手掌还有风,不信你试一试。”岑子酒低着头,一边吃一边说道。
自己只吃了个早饭,便跑出城练习法术,回城连家门都没进,便被金贝勒拉到了擂台,打了一架,这不,岑子酒饿的都已前胸贴后背。
所以啊,虽然说着话,但筷子从未停下。
听了岑子酒的见解,金贝勒还真做了试验,扇了两下,还真有风,不过这也太小了吧。
见岑子酒低头干饭,金贝勒甚是无语道:“子酒,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能不能文雅一点。
还有,我这掌风也忒小了点。”
“文雅?嘿嘿…那是个毛,能顶肚子饿吗?”岑子酒嗤鼻一笑,夹一块肉放入碗中,“人世间啊,填饱肚子,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其他的,那都是无稽之谈。”
把碗中的饭与肉一块吃进嘴里,岑子酒露出满意的表情,放下筷子,他拍了拍肚子,已有八分饱。
金贝勒摸了摸肚子,由于来之前他已吃过饭,肚子还不瘪。
他又用手扇风,这次加大了力度,虽然扇出来的风,比上次强,但也强不了多少。
“怎么样,扇出风了吧。”
“出风是出风,可是忒小了吧?你那一挥袖,可是把人刮飞啊。”
看见金贝勒要起身挥袖,岑子酒连忙阻止,不然这桌菜还怎么下肚,“贝勒爷,你看错了,那是我一掌把他打飞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掌?”金贝勒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一甩袖子,那瀛岛人就倒飞出去。”
“哈哈…贝勒爷呀,要是连你都能看清我是如何出掌的,那我还怎么打到瀛岛人啊!”岑子酒端起酒杯,滋溜一小口,“你要是看清楚我出掌,那我这十多年,岂不是白练习了吗。”
金贝勒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也觉得岑子酒说的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又不对劲,可是,哪不对劲,自己又说不出来。
见金贝勒一脸疑惑,岑子酒暗自松一口气,自己今天有些大意,因为看见传说中的忍术,兴奋过头,忽略了金贝勒在场。
对于法术,那是岑子酒保命底牌,还是没人知道的好。
在这个乱世,底牌越多,你会活的越久,过早暴露底牌,你会不得好死。
正当岑子酒暗自庆幸之际,金贝勒猛然抬头,用力拍了一下饭桌,哈哈一笑,“子酒,就算你是掌风,那瀛岛人口吐火焰又怎么说啊?”
岑子酒拍了拍心口,吓了一跳,多大点事,至于这么激动吗。
瞥了金贝勒一眼,岑子酒喝了一口压惊酒,“贝勒爷,你的见识真短浅。
我以为那个瀛岛人,也就骗骗无知的百姓罢了,没想到啊,连你这个贝勒爷也上当啊。”
金贝勒有点懵,此刻的他,还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张着大嘴,伸手指着岑子酒。
片刻之后,金贝勒回过神来,收回之前的动作,盯着岑子酒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爷儿什么时候上当了?”
“还没上当?贝勒爷呀,当你认为,瀛岛人口吐火焰之际,你就已上当,也中了瀛岛人的诡计。”岑子酒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瞧着金贝勒。
“中计?”金贝勒的脑子有点乱,怎么喷个火,自己就中计了?
见岑子酒一本正经,又不像有诈,这岂能让他不混乱啊。
岑子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捂嘴咳嗽两声,“贝勒爷,人嘴中,怎么能喷出火焰呢,喷口水还差不多。”
“可是,他明明…”
“所以说啊,你们都被骗了。”岑子酒轻叹一声,“那个瀛岛人的口中,含有高浓度的酒精,而手中,拿着一个类似火折子的东西。
他喷出酒精的时候,打着了手中的那个东西,一个小火苗瞬间变成一条火焰射线。”
“什么?火折子?”金贝勒惊讶地都站了起来。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呢,人吐火?那还是人吗。”岑子酒瞥了金贝勒一眼,一扬脖,酒杯瞬间见底。
“可是…我们…可…”金贝勒有点无与伦比,毕竟所见与所闻,差距如此之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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