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夏终于将王大夫开的草药吃完了,剩下的只吃药丸调理即可。
徐兰花给林夏泡了一杯麦乳精,拿了个板凳坐她边上,小心的开口,“林夏,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那么明显吗?”
林夏瞥了一眼变成苦瓜脸的徐兰花,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悠远,“我在想别人的看法重要,还是自己的生活重要。”
徐兰花也跟着她叹了一口气,双手托腮,“我觉得心里想的最重要。”
看林夏歪着头看她,徐兰花赶紧坐直了身子,用亲身经历给她解释。
“我当初就凭着一股气,豁出去也要找到徐建设要一个公道,这才抛家舍业的到了海青。”
说到这徐兰花有些庆幸,“正是我来了,遇到了你 ,然后才有了现在的日子。
昨天我跟虎子学了一个词叫幸运,我觉得自己就是幸运的。”
林夏撇嘴,“可有人说跟我沾上就是不幸 。”
徐兰花激动起来,“你不知道的地方,不幸的人多了去了,可有些人没有那个福气能让你帮助,别人就是嫉妒你。”
林夏欣慰的点点头,“你就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谁要是敢再说你闲话,大嘴巴扇过去,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看林夏脸上瞬间阳光明媚,徐兰花也明白过来,林夏的不开心是装的,主要是为了开导她。
想起外边的闲话,徐兰花抿着嘴,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我在徐家,徐家父母都没照顾好,最后死的那么凄惨。
我来你家住着,你大哥一家又出事。
她们说我是个不祥之人,我怕你们真的嫌弃我。”
“我们都靠着你做饭吃,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嫌弃你。”
林夏把家用的钱和票给了她,“以后咱家你做主,我们吃什么都由你决定,我得出去挣钱去。”
这会门外响了两声,林夏拿起大衣往外走,“大爷今天去医院做检查,我蹭他的车城里办事,中午不用给我做饭。”
“那你别吃凉了。”
徐兰花赶紧给林夏的水壶换了水,将帽子给她戴上,“晚上要是还吃涮锅子,我就只把包子热热。
英子的棉裤短了,小毛买的棉布还有一块,我打算给她做条新的,用一下你屋里的棉花。”
“用就行。”
林夏将水壶装进包里,对她竖了个大拇指,“你看,因为你,我们所有人都变得幸运,加油田螺姑娘。”
说完林夏去屋里提着药材,大踏步的出了门。
到了医院,路远征去做检查。
林夏去找王大夫。
他屋里正好有四个患者等着,林夏跟他打了个招呼,把药材给他放进柜子。
王大夫从抽屉里拿了个档案袋给她,“手续都办好了,钥匙在里边,你有空过去看看。”
林夏点头。
归途提前通知那是幸福,若是噩耗那就延期吧!
这会天还早,林夏也没事,闲庭信步的去了邮局。
把提前准备的另一个药材包裹给李丽寄了过去。
给祁安邦打了个电话,闲聊了几句,他急着去开会,林夏挂了电话,又给李丽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许姨,听见林夏的声音很是高兴,“林夏,你啥时候回京都啊,李丽回香江了养胎了。”
林夏关切地问道,“她的身体状况还好吗?”
许姨赶忙解释,“没有问题,香江的医疗条件更好,而且有人在身边照顾,斯年也能更放心些。”
林夏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换了个耳朵放话筒,“许姨,我寄过去了一些药材,你让人给李姐捎过去。
她寄给我的纺织品都不错,让她有空好好的研究这个,将来大有所为。”
许姨认真的记下,“你放心,我待会就给她传达。”
交完话费后,林夏又去百货大楼转了一圈。
买了几套换季的衣服,又把空间里的各种肉卷拆开,用买的面袋子装好,酱料换玻璃瓶装好,这才慢悠悠的往医院走去。
路远征这段时间不喝酒,健康状况控制的不错。
看林夏提着肉回来,声音都高了不少,“我今天去军工厂老穆那转一圈。
你有啥缺的吗,大爷给你寻摸一下。”
林夏也不客气,“您看着弄吧,这忽然提起我还真没啥想要的。”
将东西放在后边,林夏提了一个深灰色的毛衣开衫给他,“大爷,感谢您给我买火腿吃。
这衣服您套军大衣里边,到屋里穿上也不冷。”
路远征赶紧将旧毛衣脱下来,换上新衣服精神也好了不少。
送下林夏后,路远征让开车去了军工厂,直接找到了顾知野。
让警卫员在不远处警戒,路远征也没下车,跟顾知野坐在车里聊了起来。
“沈老不放心,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问一下你们查刘仟元儿子的到底为什么。”
顾知野也没藏着,“他儿子活下来,是用另一个年轻人王硕的命换的。
王硕的父亲王大夫为保护易先生抛家舍业,在清溪大队的时候,跟林夏有交情,临死前还帮她做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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