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拉奥孔群雕(1 / 1)

虽然我国古人独创了,敲打木头楔子取石的方法。

但没有理由相信,这种方法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非洲和欧洲。

西方人为了强行解释(青铜时代)古埃及人,如何切割石材,就把这套我国方法脑补进去。

这是非常搞笑的,一个玩石头的文明,你自己怎么玩的石头?

你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还需要一个几千年之后八竿子打不着的真文明,用他的独创发明来解释?

你这叫考古呢?还是在编剧本?

为什么这些古文明的建筑都解释不了?说白了,就是有人用现代技术替他一穷二白的祖宗,创造一个古代文明遗迹。

而古代偏偏没有这种技术,你要它怎么解释?

古埃及在青铜时代,古希腊古罗马在熟铁时代,它们直接就玩生铁钢铁时代才配玩的大理石和花岗岩?

这种矛盾现象,它们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

解释不了,就扯外星人,现代人都不屑玩石头,因为木质建筑舒适,现代建筑材料更坚固耐用。

你让外星人不玩纳米技术,玩石头?

现代人造假,圆不了谎就栽赃给外星人,但你能讲点逻辑吗?

当然,这些不是绝对的,因为陈文哲不可能单纯跑过去看一看这些高大上建筑的历史。

不过,他以后有机会了,肯定要过去看看。

到时候,只不是真的就一目了然了。

当然,陈文哲不是西黑,对于西方文明的优势,他看在眼中。

就算是在古代,西方文明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说石雕,西方还是有很多石雕艺术作品的。

比如说古希腊罗马雕像,就有很多优秀的作品。

当然,在现代人的印象当中,想到古希腊罗马雕像,是不是就会想到纯白大理石?

和大多数人一样,陈文哲之前也曾经是这么认为。

但是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看到了不同。

眼前的石雕,应该是出自土国古希腊遗址。

不得不说,看到这些雕像,陈文哲还是被眼前这座雕像上的颜色震惊了。

要知道这还是仿品啊,要是真品,是有多么让人震撼?

比如眼前的这个赤果果的男性的下身雕像,这样的石雕作品在国内绝对看不到啊!

陈文哲上前仔细看,接着意识到这东西上,覆盖着一些金叶子。

这种东西可和教科书,完全不一样。

话说回来,那些教科书的图版,本来也就是黑白印刷的。

掠过这个比较开放的男性石雕,陈文哲看向其他明显带着西方风格的雕像。

比如一座公元1世纪大理石雕像,这应该是“戴酒神节发带的神祗”。

他眼睛、嘴唇和头带上,可以看到红色色素的痕迹。

这座雕像的珍品,应该是藏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种作品,如果没有见过珍品,想来不可能复制到现在的程度吧?

很奇怪的,这几座雕像,都有着色彩,而之前的西方艺术家,集体认为古代石雕是没有颜色的。

可是到了现在,发现雕像有颜色的人可不少。

比如20世纪80年代早期,在慕尼黑大学攻读古典学与考古学硕士的芬岑茨·布辛克曼,就有着类似的醍醐灌顶般的经历。

他在研究哪些工具,在古希腊大理石雕像上留下痕迹时,用一盏特殊的灯打下斜光。

结果是,虽然刻痕来自什么工具从表面看不出来,但多色装饰的证据却很明显——全身上色。

布辛克曼很快发现,想找到这些证据根本用不着特殊的灯。

如果你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古希腊或古罗马雕像,一些颜色甚至用肉眼也很容易看到。

这件事上,西方人一直集体失明。

我们所见之物是非常主观的,需要把眼睛转变为客观工具,克服强大的固有印象。

将白等同于美、等同于品味、等同于古典理念,并且将颜色看做异类、世俗、浮夸的倾向。

这就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西方的一些石雕艺术家的思想。

古典时期的人是什么肤色?这些好像并不重要。

只不过,很快就有一位教授发表了两篇文章。

她主张现在是时候接受,那些古代雕像不是纯白的观念——而且那些古代人也不都是白人。

她指出,两个错误观念彼此加强。

对古典学者来说,幅员广至北非到苏格兰的古罗马,具有人种多样性是既定的事实。

在另一篇文章中,她指出,虽然古罗马人大体上,按照文化和人种而不是肤色区分人口。

但古代文献偶尔也会提到肤色,艺术家会试图传达皮肉的颜色。

对深色皮肤的描绘,能在古代瓶类上见到,表现成赤陶色的人形。

在埃及法雍地区出土的接近等身尺寸的古罗马肖像中,人像肤色众多。

从橄榄绿到深棕都能找到,证明当时存在希腊人、罗马人与当地埃及人高度混合的人口。

比如公元前5世纪“穿铠甲的躯体”雕像,现在已经有上色复原的作品。

当然,这些对于我们华夏人来说,完全是无意义的,因为我们从古到今,不管是石雕、木雕,都是有颜色的,特别是佛像。

“这是拉奥孔群雕?”终于,陈文哲看到更加奇异的西方石雕。

这东西的真品藏在罗马梵蒂冈博物馆中,这是一件造型奇异、刻制精美的石雕。

那是一老二少的三个男人,正被两条巨蛇撕咬和缠绕着。

它就是著名的古罗马艺术珍品:拉奥孔群雕。

拉奥孔群雕,创作于罗马帝国初期提比略时代。

公元1世纪罗马的科技名著《自然史》中曾有记述:这件作品藏在提图斯的皇宫里,是一切绘画和雕刻之中最杰出的。

从米开朗琪罗到巴罗克大师贝贝尼,200年间艺术家观摩学习仿效它的不计其数。

18世纪时,美术史家温克勒曼又把它作为古典艺术理想的典范,以阐发其“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的理论。

美学家莱辛还写了《拉奥孔》一书,将之比为美学研究的楷模。

19世纪以来,人们对希腊、罗马了解愈多,拉奥孔群雕的历史意义也就越深入人心。

现在,学术界普遍把它当作希腊化雕刻的代表作。

认定其具体制作年代为公元20年前后,归属于罗马艺术的范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