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陈梅的指示,小甜一丝不苟的监督下,田子欣这位坏蛋爸爸每日尽心尽职,老老实实的接受劳动改造;洗衣服,拖地,买菜做饭,接送他上下幼儿园…忙的不亦乐乎,充实又快乐。
为自己的女人和儿子干这点活算什么,这反倒是母子俩对他的一种恩馈,让他有还债的机会。
每次抱着儿子上下学时,感受着那副娇嫩小身子的份量,心里那种美啊,无法用文字形容。
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是,这一刻他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田子欣主动扩大劳动改造的范围,教他做作业,陪他看动画片,带他出去踢皮球,帮他洗澡…尽情享受这迟来的天伦之乐。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小甜渐渐被他的真诚感动,敌意渐消,不再叫坏蛋爸爸了,反倒逢人就说:“你们说我没爸爸,这就是我的爸爸呀,我的爸爸可好了…”
是的,这孩子从记事起就为这个问题而苦恼,之前在杭州居住的时候,许多小朋友都欺负他,说他没有爸爸,不跟他玩;每次,他都哭着回家,拉着的陈梅手问,“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而我没有爸爸呢?”
陈梅不知道如何回答,紧紧的抱着他,抚摸他的小脸蛋,默默流泪。
每当这是时候,小甜就用小手帮她擦去眼泪,安慰说:“妈妈,你别哭了,我不要爸爸了。”
于是,陈梅就把他搂着更紧,哭的更伤心。
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骄傲的对所有人说,“我也有了爸爸,还是一个好爸爸!”
这天,吃饭的时候,田子欣不住朝小甜递眼色,怂恿他把回家路上用糖葫芦作交换条件的话说出来。
小甜很讲信用,放下筷子,认真的对陈梅说:“妈妈,爸爸每天睡沙发,怪可怜的,要不让他睡床吧。”
陈梅愣了一下,正不知如何回答,田子欣煞有介事的问:“儿子,咱们家里就两张床,你睡一张,妈妈睡一张,怎么办呢。”
小甜故意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我那张床小,只能我一个人睡,妈妈那张床大,要不你跟妈妈一起睡吧。”
“好啊。”田子欣立刻赞同。
陈梅冷眼盯着一唱一和的父子俩,心说,原来是串通好了的,这两人真是一个德行。
“妈妈,你不愿意跟爸爸睡吗?”小甜认真的问。
“小屁孩,你扯这事干什么,拿起筷子吃饭!”陈梅板着脸命令。
小甜拿起筷子扒了几口,又说:“妈妈,今天上学我问了好多小朋友,问他们的爸爸和妈妈是不是在一张床上睡,他们都说是的。
然后我又问了老师,老师也说应该是这样的。”
童言无忌,配上较真的表情,两个大人都忍不住抿嘴而笑。
“你们笑什么呀,既然是爸爸,就该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呀。”小甜抓住小脑袋,十分纳闷。
陈梅脸一虎,“小屁孩,今日怎么关心起这个了,安心吃你的饭!”
“爸爸说他已经变好了,不会再欺负你了,爸爸,是不是。”小甜不依不饶。
“嗯!”田子欣乐的直笑,突然痛苦的哀嚎一声,小腿骨被陈梅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估计一个小时后都会青紫的。
这天夜里,小甜睡觉后,他的爸爸没脸没皮的纠缠了好久,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妈妈睡在了一张床上。
田子欣把房门锁紧后,迈步朝坐在床边的陈梅走去。她有些激动,有些兴奋,高耸的胸膛随着短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
田子欣蹲在地上,像剥一枚饱满的粽子,把心爱的女人剥了个一丝不挂。
虽然无数次领略过这具白的令人炫目,美的令人流鼻血的美妙酮体,但还是激动万分,他面色潮红,激动得双手在颤抖。
尤物就是尤物,虽然已经三十八岁了,依然鲜嫩无比,依然吐气如兰,依然紧致而坚挺,令人欲仙欲死。
这一夜,他尺寸空前,雄浑有力,技艺娴熟且高超;他要尽最大的努力来补偿她五年来的空虚和煎熬。
凭经验,五年来陈梅一直坚守当年的承诺,为他守身如玉。
田子欣不是个小气的人,但在这种事面前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大度的起来。
陈梅的表情渐渐从痛苦到舒缓,从赏心悦目再到心花怒放。
持续三个多小时的五番熬战后,二人甜蜜的相拥而卧,肢体交缠,难舍难分;这一刻,二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子欣,我和小甜以后怎么办?”陈梅头枕在他结实宽广的胸膛,撩动着他胳肢窝里浓密的腋毛,幸福的问。
“梅姐,你放心,我会给你和儿子一个名份的。”田子欣想了想,突然计上心来,胸有成竹的说。
陈梅叹了口气,“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名份,但小甜怎么办,户口本上父亲这一栏怎么填,总不能说他父亲死了吧。”
“你这不是在咒你男人死么!”田子欣捏了一把她的丰臀,佯怒。
陈梅嘻嘻一笑,葱葱玉指挑着他的下巴,逼问:“回答我,关菲怎么办?”
“关菲已经有了名份,她可是原配夫人!”
陈梅恼怒的使劲拧了一下他的脸,“呸,想得美,在中国重婚可是犯法的,别看你现在有几个臭钱,有几分光环,就无法无天了!”
田子欣把玩着两只雪白肥硕的活泼小白兔,得意的说:“你放心,这事我来处理,但你必须配合才行。”说着,把一只小白兔递给她,自己枕上一只。
“你能打出什么鬼主意?”陈梅皱着眉头。
“你等着瞧吧。”田子欣笑的很猥琐。
“那好,咱们说正事,你回去后要立马把两年的分红打过来!”
田子欣嘿嘿笑道:“现在你和儿子都是我的,钱也是我的,左手换右手的事,有必要么!”
陈梅真的怒了,翻身坐起,指着他鼻子警告,“你若不打过来,咱们就法庭上见!”
田子欣也怒了,翻身把她压倒。
又是一周过去了,田子欣该离开了,公司和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何况再不走,他的腰就真的挺不住了。
母子俩把他送到机场,临上飞机时,三个人都哭了。
小甜眼泪汪汪的拉着他的衣角,哭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再来陪我踢球,教我做作业,陪我看动画片啊。”
田子欣抹了一把眼泪,猛亲了他几口,“儿子,放心吧,爸爸会经常来看你和妈妈的。”
“好,咱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要…”
依依不舍中,终于登上飞机,刚系上安全带,关菲就打来电话。
田子欣稳住心神接了。
“子欣,公司上市的事遇到了麻烦,港交所说咱们的财物状况有问题,就是给中建二局的提成那一块无法自圆其说,恐怕…”
田子欣眉头一皱,问:“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不是用钱把港交所的麦先生摆平了么,他一口答应会帮忙搞定的?”
关菲说:“不是麦先生的问题,而是孙魁元去省里告了,因为这件事还扯出什么公司偷税漏税的事,完全是莫名其妙,今天上午税务局的人还来过一趟!
孙魁元更是下作,居然主动联系到港交所,把事情全盘跟对方透露了!”
田子欣大吃一惊,怒道:“这个狗东西,阴魂不散,他是怎么知道事情始末的。”
“谁知道,还有中建二局这个月的款子没有按时打过来,帐面上钱已经不够用了,现在我爸在内的主要领导都急死了,盼着你回来主持大局。
你这趟出差上海怎么这么久啊?”
“嗯......好!最晚我下午三点会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