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五个人中第一个胆大到直接做支线任务的方衡,他一直有种运筹帷幄的决策感在里面。
无论是有时候无意间撞到雪意和其他人暧昧,亦或者亲热,他都会视若无睹。
似乎情绪最平稳地就是他。
可是,每个他撞破奸情的夜晚,他都格外疯狂,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碾碎,吞掉。
没人能接受属于自己的东西,同时属于别人。
可偏偏,不得已被迫的接受总是令人发狂。
无数次情绪的发酵反扑都犹如无尽的深渊将他牢牢包围,冲击,令他避无可避。
原来,方衡认为,自己是医生,更加能清楚的控制好爱和性的区别和区间。
可一次次,看见她哭着抱他的时候,揽着他的腰撒娇的时候,使坏闹他的时候,在练习室的角落避开监控偷偷缠绵的时候,她来给他送药,关心他身体的时候,等等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都令他逐渐难以忽视程雪意的存在。
即便她并不是一个专情的人。
可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她是个好人。
也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猎人,可没人知道自己才是早就被规划进牢笼圈养的猎物。
雪意坐在办公室内,看着监控中认真训练的几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内心毫无波澜。
自认为的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不过只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她要让他们,一点点,染上她的色彩,直到被完全浸透,彻底,只属于她。
亲手调教出满意的宠物,真的太好玩了,不是吗?
稍稍露怯的苦肉计,他就会相信你的所有,心疼地擦去你的眼泪。
再把世间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渴望,安慰你,得到你,占有你,彻底拥有你。
方衡,一个愚蠢自大的男人。
自以为冷静沉着,自控能力强,以为只要只和她发生关系就可以完成任务,可以分得清楚爱和性。
可无数次,她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挣扎和犹豫,意乱情迷时的怜悯和愉悦,在抓包她和其他人暧昧亲吻甚至缠绵的时候,面无表情下眼中内心汹涌的深渊。
他早就,在一点一滴的相处中爱上她了。
训练,嗓子痛,她半夜去送药。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跑出去买的药,回来淋透了。
而方衡,在看到落魄的她的那一瞬,下意识地蔓延上来的就是来不及掩饰的心疼和关怀。
他亲自抱着她去洗热水澡,一点点把她捂热。
可在用热水捂热她的同时,这股热流,又何尝不是在捂热他?
越是想要逃避的,反而越是深刻。
夏安,起初抗拒,最终却难以抵挡诱惑的笨蛋。
青涩的他不善于做那些勾引的事情,可为了生存,他依然能拉下脸面说出那句求她包养的台词。
内心强大,善于表演的行动派艺术家。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做完任务就好了,一切都还可以变回去。
可当他一次次听到其他人完成任务的通知,一次次在脑海中脑补画面的同时,他也发了疯的嫉妒,开始想象,想象情和爱的滋味。
为什么?
为什么谁都可以,她偏偏不找他?
大学刚毕业的少年带着那点深埋心底的自卑,惯了自己十瓶酒,才有了献身的勇气。
当他看见室内缠绵的程雪意和厉景川时,第一反应不是嫉妒,而是隐秘的偷窥感带来的刺激和禁忌。
只隔着一道门,他清楚的看到两人是如何亲吻缠绵,如何抵死拥抱,她是如何吻掉厉景川情动时溢出的泪水。
他嫉妒。
很嫉妒。
当然,也很渴望。
如果……厉景川换成他就好了。
一向乖乖的好学生,内心其实都深藏着一个叛逆的小人,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大胆,就是灌了自己十瓶酒,脱了衣服心机的坐在她的卧室门口听她和别的人喘息痴缠。
结束的话,她会出来的吧?
果不其然,她出来了。
他撑着不太清醒地意识,看着面色红润的她,第一次大胆的说出了心里话。
他想……和厉景川一样。
不。
他甚至想代替厉景川,被她那样对待,即便哭的撕心裂肺,即便会痛。
妒忌、压抑、委屈、禁忌、刺激,一下子犹如洪水般倾泻下来将他包围。
他喊她姐姐,向她索吻。
夏安成功了,他在一场如梦般迷幻的夜里得到了一场丰富的盛宴。
至此,彻底堕入欲望的深渊,开始不满只拥有现在的,贪婪的想要更多。
不只想和她缠绵,更想,得到她的心。
雪意适时给出的甜枣将男人的头脑冲昏,狂喜淹没了他,以至于他真的开始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可实际上,胜券在握的人,一直都只有她。
所有的假象,都只是为了观看这场好戏而设下的伏笔。
……
……
……
碎碎念:差64个字,我小声叭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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