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涅波别季梅疑惑的问道。奥卡?奥卡不是销毁了吗?
这时旁边的杰米多夫向斯蒂尔夫斯基使了一个眼色,斯蒂尔夫斯基点点头,起身走到屋外,反手关上了房门。
涅波别季梅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疑惑更浓了。他用探究的眼神看向这两个陌生人,他倒不担心这两个人会伤害他,都一把老骨头了,他对生死早就看开了,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两个人会给他的家庭带来危险。
杰米多夫平静的说道:“尊敬的涅波别季梅同志,我受叶律青同志的委托,前来看望您的病情,顺便转达叶律青同志对您的问候。”
“叶律青?”涅波别季梅疑惑的问道,他知道这个人,听说此人刚刚以89的选票从莫斯科代表选举中获胜,现如今在莫斯科就属叶律青最得人心。只是涅波别季梅从不问政治,这也是长期身处国家重要技术部门,所必须得基本素质。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前俄联体的局面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个重要的政治人物派人来找他,可不是仅仅是一句问候这么简单。可是,我一个行将入土的老技术员,能给一个政治家带来什么啦?
“是的。”杰米多夫点头道:“叶律青同志即将参加5月的人代会,在此之前,他表示对某些领导自杀式的做法非常的愤慨。”杰米多夫停了一下看了看涅波别季梅神色,见涅波别季梅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还是不为所动,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不得不接着解释道:“2月的时候,叶律青同志听到了销毁奥卡的消息,非常心痛,只是他当时还在参加莫斯科代表选举,不能分身前来阻止。所以就派了我身边这位舍夫尔同志来帮助您。”
涅波别季梅看向杰米多夫身边的舍夫尔,疑惑的问道:“帮助我?可是.......”舍夫尔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是的,涅波别季梅同志,您没有见过我,我只是和您的学生交流。”
涅波别季梅给了一个恍然的眼神,他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结合刚才斯蒂尔夫斯基说得“奥卡的好消息”,他突然有点激动起来,他看向了舍夫尔,问道:“舍夫尔同志,您是说......”他没问出来,只是看着舍夫尔。
舍夫尔笑着点点头道:“奥卡并没被销毁,您的学生斯蒂尔夫斯基同志帮助我们,把祖国最珍贵的财富给保护起来了!”
涅波别季梅“腾”的一下跳下床来,猛地抓住舍夫尔的手,激动的问道:“什么?奥卡还在?”他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舍夫尔甚至感到他抓住自己的手的力量非常大!
舍夫尔和杰米多夫相视而笑,舍夫尔笑着说:“是的,多亏了您的学生斯蒂尔夫斯基同志!”接着他讲述了如何把奥卡保护下来的过程。
1989年2月袁明的分身舍夫尔找到叶律青,和他说了奥卡导弹的事情,叶律青气地大骂割二巴乔夫丧权辱国,是个卖国贼!这也更坚定了他走自己的道路,为人民发出声音的决定。舍夫尔希望叶律青能帮助他去保护这一瑰宝,叶律青想都不想的同意了。
有了叶律青的人脉,舍夫尔间接的找到了斯蒂尔夫斯基。斯蒂尔夫斯基正在为奥卡的事情多处奔走,希望能让国防部出面阻止奥卡的销毁,只是以前可以对中央说不的国防部,这一次站在了中央的一边,使得斯蒂尔夫斯基的努力全部无用。
等舍夫尔找到斯蒂尔夫斯基后,和他商量秘密保护奥卡导弹的办法。最后决定用偷梁换柱的方式,把奥卡相关的资料、成品全部用赝品替换掉。奥卡相关的资料、成品由斯蒂尔夫斯基帮助舍夫尔偷入研究所和工厂,舍夫尔动手替换,由斯蒂尔夫斯基提供赝品。舍夫尔利用空间偷偷把装备和资料存了起来,改放出了提前准备的赝品。
通过这样狸猫换太子的方式,有惊无险的把奥卡保护了下来,最终米国人并没有察觉到异常。舍夫尔讲述的比较详细,让涅波别季梅听得老怀大慰。他明白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次冒险,其中涉及了多少勇气和心血。他不由握着舍夫尔的手,老泪长流道:“辛苦你了舍夫尔同志!”
“这是我应该做的!”舍夫尔笑道:“还是多谢您的学生吧,他付出了很多。”涅波别季梅点点头。
杰米多夫乘热打铁道:“这次来,我们想和涅波别季梅同志商量一件事情。”涅波别季梅笑着问:“与奥卡有关?”杰米多夫点点头,涅波别季梅哈哈笑着说:“不用商量了,我听你们的!”
杰米多夫和舍夫尔相视一笑,杰米多夫说:“这件事情还是要告知涅波别季梅同志才好。”涅波别季梅点点头,示意他们直接说。
“涅波别季梅同志,您也知道目前国内很不安静,并不是一个继续研究奥卡的适合场所。但是奥卡对祖国太重要了,所以叶律青同志希望您能去华夏,重新组织奥卡的研究和生产,未来祖国需要它。”停了一下,杰米多夫继续道:“叶律青同志已经和华夏方面商量好了,作为和我们最近的邻居,华夏应该是我们最坚定的盟友和朋友。而且华夏现在社会安定、经济发达,现在你们去那里暂避,等我们的祖国安定下来以后,我们一定会接你们回来!”
涅波别季梅被他的话感动了,这些人是真正的爱国者,他们正在积极的为解脱前俄联体的困扰而努力。同时他们还不忘国家的国防建设,极力为祖国保存火种,这样的事情一百件他也愿意干!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没问题!奥卡就交给我吧,未来我一定带着更强更好的奥卡回来,让米国人看见我们就发抖!”
三人一起大笑起来,然后他们又聊了一些细节,杰米多夫打开房门,斯蒂尔夫斯基走了进来,他看见三人似乎都很兴奋,立刻明白了事情稳妥了。他笑着说:“刚才外面没有人,我想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我们来探望病人。”
斯蒂尔夫斯基笑着说:“老师,您答应了?”涅波别季梅点点头道:“嗯,斯蒂尔夫斯基,我要谢谢你!保住了奥卡!那是我的命!”涅波别季梅握着斯蒂尔夫斯基的手,伤感的留下了泪来,自己人的欺负、外国人的压迫都不会让涅波别季梅流一滴眼泪,但看着消瘦很多的斯蒂尔夫斯基,他心中充满了愧疚,“斯蒂尔夫斯基,都是老师无能啊!”
斯蒂尔夫斯基也紧握着涅波别季梅的手急忙说道:“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真正要感谢的是这位舍夫尔同志,是他用了非常巧妙地办法保护下了奥卡!至今我都猜不透他是怎么做到地!”
涅波别季梅惊讶地看向舍夫尔,一边擦泪,一边问:“舍夫尔同志,您是如何做到的?”舍夫尔只是淡淡一笑道:“我搞学问和研究可能不如涅波别季梅同志您,但一些外门小道还是有不少诀窍的。”他并没有多少,因为根本不好解释空间的事情。
之后涅波别季梅、斯蒂尔夫斯基以及五十多位前俄联体最重要的导弹设计师和科学家在舍夫尔的安排下,乘坐远东火车,以商业人员的身份进入了华夏。接待他们的就是袁明带领的复兴集团,不过只有袁明一个人知道这些前俄联体人是干什么的,其他人还以为这些人是莫斯科商业银行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