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睡醒了,灵善才晓得周玉清回来了,她没问什么,却挺奇怪他竟然没有进屋子。
吃饭的时候他露面了,却一言不发,闷闷的吃完就走,板着脸,像是心里堵着什么事情一样。
“昨天周玉清回周府了?”
嬷嬷赶紧应声:“驸马爷回来过,公主不在,才去的周府,说是封了伯爵,周大人和周夫人高兴,摆了酒。”
“哦,那怎么他这副模样,就跟我欠他的一样?”灵善没胃口吃了:“又说我坏话了不成?”
嬷嬷摇头,她们也不清楚。
“不过,驸马爷似乎拒了伯府,依旧住在公主府。”
灵善有些诧异:“他不是一直都想搬出去吗?这么好的机会不接着,怪可惜的。”
说是这么说,灵善还是溜达了一圈逮空去了孙家。
她和周夫人实在无话可说,顶两句她一哼哼就只剩下麻烦了,所以找孙周氏更方便。
她突然登门,孙周氏吓得都不敢出来,生怕是周玉清回去和她说了什么,她来找自己麻烦的。
在他们家坐着喝了两盏茶,灵善喝不下去了,靠在椅子上无聊的抠指甲:“你们家少夫人呢?出来见见我啊,我就找她问几句话。”
“我们家少夫人出去了,公主有话,就问奴婢吧。”嬷嬷说话都打哆嗦,她也害怕灵善。
灵善瞧了她一眼,转了转身子:“昨天周玉清回周家,他们一家人说什么了,周玉清回去就没搭理我,怎么?我都几个月没见过周夫人和你们家少夫人了,还能说我坏话呢?”
嬷嬷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没说公主的坏话。”
“嗯?”灵善不信。
嬷嬷怕了她了,犹豫了好久才肯说:“说了两句,却没说什么,只是说让驸马转告公主,别去招惹文淑长公主,她不敢拿捏公主,便会拿捏周夫人,前几日,文淑长公主设宴,让周夫人去端茶倒水伺候人,好一顿羞辱...”
“还有这事?”灵善立刻来了脾气:“那个老妖婆哪来的脸?”
她咒了一句,气冲冲的走了,嬷嬷吓得不轻,急忙去转告孙周氏。
回去的路上,灵善在马车上越想越气,伺候她的嬷嬷丫鬟都不敢吭声,就连车夫都不敢晃到她。
可是,马车还是被人截停了。
“车里的是灵善姐姐吧。”问话的声音娇滴滴能掐出水。
嬷嬷赶紧打开车门,灵善瞧了一眼,是荣庆长公主的孙女华安县主和韫国长公主的双生女盛平安平两位郡主,问话的就是盛平。
她们姐妹年纪不大,生的也娇小,穿着粉嫩,像两支打苞的花,水灵灵的极惹眼,身边的华安县主则稍显稳重,带了几分孤傲,与荣庆长公主到是极像。
灵善微微靠在扶手上:“有事?”
她们见了礼,盛平便继续说道:“这些日子留在盛京,觉得哪哪都没意思,还是那日文淑长公主置办的茶会有意思,可惜灵善姐姐不在。”
“那倒是可惜了。”灵善笑了一下:“等回头我也置办场茶会,你们都准备着,弹琴跳舞都行,正好让我家的舞姬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