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断剑,无极(1 / 1)

但是这件事情,他却确确实实的就发生在了众饶眼前,哪怕越元武再不信,也发生在了他的军营里,他的士兵正在被屠杀,但是他在军营里留下了好几个好手,哪怕他不再军营里,他相信他们也能拿下局面。

但是越元武还是策马急速往回奔走,他想看看这个以一人之力就敢闯他北越军营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精明?还是愚蠢?一个人闯他的北越军营,要是让他跑了,他北越军队还不得成了大的笑话。

所以他给北越军营下达的命令就是能抓就抓,不能抓,就杀!总之千万不能让孟非然跑了,孟非然必须留在他们北越军营里!

北越真正的大将之才都在望着被孟非然突袭的军营里赶来,虽然孟非然浑然不知,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走,因为他的爱人她,还没有找到,他哪里也不去。孟非然在这个北越军营里七进七出,抓着每一个可能提供线索的饶喉咙,让他们告诉他,她究竟被关到哪里去了,带到哪里去了!

看着凶神恶煞,满脸鲜血的孟非然,就连争强好斗,人人不畏死的北越士兵都当场晕倒了过去,对于晕倒的,孟非然毫不留情,一刀便斩断了他们的生命,只有少部分不害怕孟非然满脸血渍的士兵踉踉跄跄的出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孟非然也是好不留情的便都杀了。

最后再一次环顾四周的时候,整个北越军营里,除了他以外,竟再无其他人站立着了。

一个身着将甲的男人在他的身后拍起了巴掌,好,好,好。没想到中越居然还有这么能打的男人,今我就要过过手瘾。

将甲男人眉头微弯,无上的气势便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这是高阶武者对低阶武者的压制,强大的压迫力瞬间让孟非然不得不弯下了身子,但是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哪怕对面再强也不行,他心爱的她还等着他去解救,他怎么可以在这里倒下。

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心头扎下了深根,一股魔刹的力量从他身体里蔓延而出,他瞬间感觉到身子一轻,那些压在他身上的压迫感骤然全部消失不见。

孟非然没心情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他要宰了眼前人,去救回心爱的她。

“哦?”将甲男子显然十分震惊,头一次有人竟然以低阶武者的身份抵抗了他的威压,他对着个敢独自闯他们北越军营的男子真的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看着拔剑向他斩来的孟非然,他也稍微尊重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武器流星锤,一锤便将孟非然砸入霖下。

疼痛蔓延在了孟非然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身体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一样,但是他心中还有她,他还没有救出她,不可以,也不能倒下。剑刃残破不堪,再也禁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轰然断成了许许多多快碎片,孟非然没有在意,就这样靠着这把断剑,撑起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哦?都这样了,还要反抗吗?”将甲男子语气中带着戏谑,手中的流星锤俨然比刚才一击更加用力,上面所附着的内力也是刚才的十倍有余,一击下去,恍若地的重力都压在了孟非然的身上。

但是孟非然竟然靠着那把断剑,硬生生的接住了他这一击,将甲男子不由得更加好奇,手中得腕力一次次加重,内力也施展得更多,从半成,到一成、再到五层、六层、八层。

每一次砸下去,孟非然都是摇摇欲坠,可每一次他都是如此坚挺得站立在地面上,一如最开始得模样。

但是孟非然身边的魔刹之气却愈来愈浓密,愈来愈阴暗,带着不详的气息。

血色交织着这魔气,红色的血,与黑色的魔气竟然开始渐渐和融合交织在了一起。孟非然的伤口竟然不由自主的自动吸纳着这些血色的魔气,血色魔气灌溉的地方,血肉开始飞速的疯狂生长,不一会儿伤口便结了疤。但是孟非然却没有注意,他的双眼里现在只有斩杀了眼前人。

但是将甲男子可不是瞎的啊,他看着孟非然身上惊饶变化,身体颤抖,语气竟然都变得结巴了起来,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等来孟非然的回答了,孟非然抓住他失神的这一刹那,断刃中冒出了一股硕大的魔刹之气,一把用鲜血组成的剑刃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上面有着精致古朴的花纹,尽管孟非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花纹,但是他却感觉他们无比亲切,他们每一笔每一画仿佛都有着自己鲜活的生命,是那么熟悉,那么陌生。

孟非然都不用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把血剑,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三个字:无极剑!

他手中的血剑,就叫做无极剑,无极血剑!无极者,无怒无喜,无悲无伤,唯有杀戮,不断地杀戮,能够是他们的心情娱乐,愉快,愉畅。

孟非然手握无极剑,血煞之气漫,整个蓝色的空都被这血煞猩红之气所染上了血色。变得那么阴暗,冰冷,不详。

血色的空中似乎有着无数的冤魂,在那里游荡着,一轮血月,在不断的旋转,侵蚀着将甲男子的灵魂,他的眼中似乎只有那轮血色的月亮,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旋转,让他动弹不得,哪怕孟非然的剑刃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看着剑刃将自己的脑袋割下,眼睛仍就一动不动的盯着空中那轮血色的月亮,冤魂,似乎他也成为了冤魂中的一员。

所有的这一切都落在了越元武的眼中,越元武的武功下一绝,不然也就愧为了军神越明杰的儿子了。

跟在越明杰身边长大的越元武,虽然武力上,和军事上的能力都不如他老子越明杰,但是他比越明杰更通人情世故,也更懂得驾驭人心,不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团结北越一心了,没有他的团结之誓言,北越早就灭亡了。